慕容司宸突然覺得有些心癢,身體也在慢慢變熱,内心覺得有點躁動,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一邊的柴卿月早已進入夢鄉,對慕容司宸的反應自然是感受不到的。
等第二天柴卿月起床的時候,身旁的被窩已經涼了,被壓變形的枕頭也複原了些許。環視了一下四周,房間裡好像也沒有慕容司宸的身影。
每次慕容司宸在映雪閣留宿的時候,第二天早上都會等柴卿月起床一起用早膳,然後再去上朝。
說不失落是假的,一直以來都習慣慕容司宸在,突然有一天起床人就不見,還是有一點落差感的,不過柴卿月倒沒怎麼表現在臉上。
用過早膳,屏退衆人,隻留了小語單獨在屋裡陪自己。
“小語,快把你昨日收到的回信拿來給我瞅瞅。”柴卿月心急地對小語說道,與此同時也把手伸到小語的眼前晃了晃。
看着柴卿月天真的笑容和臉上怎麼樣都遮不住的期待,小語掏出袖中的信遞給柴卿月,并且取笑道:“瞧把娘娘您給急的。”
柴卿月接過信就急忙拆開了,就又聽到小語的打趣:“瞧瞧,臉都紅了,手上的動作可沒停下過。”
柴卿月一心撲在秦長雍的回信上,沒有分心去搭理小語的取笑。小語見狀,很識趣得退了出去,并且很細心地替柴卿月關上門。
現在的柴卿月已經可以自由出入太子府,但為了不讓慕容司宸擔心,柴卿月還是在吃過晚飯之後和慕容司宸說了明日去郊外道觀祈福的事情。
“聽說這家道觀的平安符特别靈驗,到時候我去替你求一個來帶着。”私下沒有旁人的時候,柴卿月和慕容司宸都是以“你我”相稱的。
慕容司宸的眼角是難掩的笑意,嘴角也是收不住的弧度:“好啊,那我就在這裡先謝過卿月了。”
柴卿月笑着回應道:“不客氣。”
當晚,慕容司宸毫無意外地又留宿在了映雪閣。
見慕容司宸沒有從主屋出來,屋裡便暗了燈火,小語躺在自己那張冷硬的床闆上想,明天自己一定要想方設法讓慕容司宸把柴卿月趕出去。
次日,雖然是朝臣的休沐日子,慕容司宸還是去了禦前幫着慕容元處理一些政務。太子大婚之後,慕容司宸就已經慢慢擔起了“監國”的職責,隻會一天比一天忙碌,所謂的休沐在慕容司宸這兒根本就是虛設,政事多得根本忙不完。
出門之前,慕容司宸特意吩咐何明,讓他去和管家知會一聲,說今天柴卿月要出門,讓管家準備得充足一些,不要累着柴卿月。
柴卿月和往常一樣的時辰醒來,發現身邊的被窩和枕頭都透着涼意,看來慕容司宸最近是越來越忙了啊,起得是越來越早了,不知道早飯吃了沒。
诶?自己怎麼在關心慕容司宸吃沒吃早飯?真的是。
柴卿月有些生自己的氣,直到坐上了馬車還在和自己置氣。快到道觀的時候又想起自己昨日好像答應說要給慕容司宸求一個平安符來着的。
略微用力地甩了甩頭,柴卿月覺得自己不能再想慕容司宸了,把慕容司宸和相關東西一點點地,用力地擠出到腦海外,不去理會。
“啟禀太子妃,鐘靈觀到了。”
今日小語說自己昨日沒有休息好,身子有點乏累,便沒有陪柴卿月走這一遭。今天的随行丫鬟雖都是映雪閣裡的,但柴卿月卻連個名字都叫不上來。
這不,現在在喊話的丫鬟,柴卿月隻模糊記得人家名字裡有一個“藍”字,至于是哪個“藍”,柴卿月卻也不太清楚。
“嗯,知道了。”柴卿月淡淡應着。
屋外的藍錦聽到了馬車裡的動靜,立馬搬來踩腳的梯子,并掀開馬車的簾子。
柴卿月被藍錦攙扶得下了馬車,又帶着衆人踏上鐘靈觀的青石小路。因為山中偏冷,雪也化得晚,一陣陰冷的山風吹過,柴卿月自覺地攏了攏鬥篷。
好不容易爬上了鐘靈觀,卻已是過了午時。草草用過齋飯,柴卿月覺得實在是累了,就在道長安排的廂房裡小憩了一會,并且言明讓一衆奴仆也去休息,不用管自己。
一覺睡醒的柴卿月覺得時辰尚早,和藍錦知會一聲,說自己想單獨去後山那邊走走。
“太子妃,您一個人去不安全吧。”藍錦面露難色,猶猶豫豫地開口說道,“要不奴婢去叫幾個護衛陪着。”
柴卿月卻不慎在意地擺了擺手,笑着說:“沒事,我會武功,而且鐘靈觀我還算熟悉,你就讓他們好好休息吧,跟了我一天也怪累的。”
藍錦也不好說什麼,攔了一下發現實在是攔不住,隻好放任柴卿月了,但到底還是不放心,去了隔壁屋子喊了侍衛偷偷摸摸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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