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洛邱所注意到的這張黑色的卡牌,任紫玲卻表現出來一種疑惑,下意識地嘀咕道:“上次……有這東西嗎?為什麼沒有印象來着?”
洛邱把任紫玲的疑惑聽到了心理,倒是知道原因。
眼前的這張黑卡确實是俱樂部的物品沒錯。這東西或者一直都放在了這裡,隻是很少有人會注意到它的存在。
并不是真的看不見,而隻是視而不見。這種黑卡擁有讓普通人下意識地不在意的能力——就像是俱樂部本身的存在一樣。
就算它開在大路的中央,應該看見的人自然會看見,而不需要看見它的人隻會看不到。
“嗯,它在的。可能是任主編上次沒有注意。”張罄蕊的臉上看不到什麼異色,很自然地看着洛邱道:“你對着張黑卡感興趣?”
每一張黑卡的存在,就代表着俱樂部的一個潛在的客源。當然,這些都是前面的老闆留下來的東西——但要說不感興趣自然不可能。
隻不過直接就表現出來很感興趣的話,洛邱就覺得不妥。
所以他搖搖頭道:“倒也不是,隻是感覺到奇怪而已。”
他看着張罄蕊道:“這張黑卡怎麼看都不像是古董工藝制品,但卻放在這裡。要說在意的話,大概就是在意這份不協調吧?”
張罄蕊笑了笑道:“曾經也有客人問過這個問題,你覺得我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洛邱很直接地搖搖頭,一副你想說也可以,不說也沒有關系的模樣。
張罄蕊一愣,心想這真是一個不打算随便搭話的家夥。
一場同學,一個月也有幾天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雖然并不是到了一定要了解的程度,但人天性好奇,對于這種時常都能夠保持沉默的家夥确實也會萌生出了解的想法。
隻不過畢竟是偶爾跑出來的想法,張罄蕊也沒有太過在意。洛邱不打算打開他的心門,她也沒有必要死纏難打地去敲開。本來就是非親非故,隻不過是在共同的一個班級上有了相遇的緣分,但也是随時可以散掉的緣。
“無可奉告。”
想到這裡,張罄蕊緩緩地說出了當時的答案。
任紫玲聽着就是一愣,當想到洛邱這種不解風情的家夥大概是讓人家姑娘不高興了,所以才小小地作弄一下,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她做了好多年的記者,觀察入微,這會兒聽證張罄蕊的說話已經知道,這是一種變相地逐客的說辭。
任紫玲裝作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一臉恍然的模樣道:“已經這麼晚了啊?對不起了張小姐,我想起來自己還有需要去采訪的地方……嗯,謝謝你今天的招待。還有,我家洛邱就是一個木頭,你也不要見怪。既然都是同學的話,以後有空也可以常聯系啊,既然是同學,做好朋友也是理所當然的嘛!這孩子其實很不錯的,心地善良而且還……喂喂,死洛邱,我還沒說完呢你就……”
媽的智障……
心裡頭吐槽了一句,感覺到丢不起人的洛邱歎了口氣,首先就朝着外邊走去。任紫玲又飛快地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後,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去。
張罄蕊直到目送二人離開了藏品室,微笑才收斂下來。
穿着長旗袍古色古香的女人這時候微微皺眉,看着陳列之中的黑色卡牌,忽然打開了玻璃櫃子,想要伸手去碰。
但她手指卻停在了黑色卡牌的面前,似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然後重新蓋好了它。
古月齋的年輕女總經理好看地皺了下眉頭。這兩年她才開始在古月齋打理,但是見過的名流已經不在少數。
但來到藏品室裡頭會特别地注意到黑色卡牌的人并不多。她知道這是她的奶奶,古月齋的真正擁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東西。她也曾經問過原因,可是總是得不到答案。奶奶沉默地搖搖頭,似乎是在忌諱着什麼一樣。
這張黑卡就像是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一樣,隻要駐足觀看的時候,就會有種想要抓在手中的感覺。張罄蕊恐怕是除了她奶奶之外,接觸這種黑卡最多的人,因此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起來。
不僅僅是她,就算是那些注意到了黑卡存在的客人,都會表現出一種挪不開視線的模樣,唯有驚醒,才能夠脫離。
也有客人表示可以直接開價,多貴都沒有問題,隻要可以得到這張黑卡就好。
隻可惜這東西卻是一件非賣品……所以她才不明白自己的奶奶到底為了什麼才把它放在這裡。
“罄蕊。”
正自走神的時候,張罄蕊聽到了自己所熟悉的,奶奶的聲音。小姑娘有種被吓了一跳的感覺,連忙就轉過身來,快步地走到張老夫人的身邊,扶着她的手臂,“奶奶,你怎麼下來了?平時都很少見你來藏品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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