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艾含笑的背影消失後,丁琳就質問方興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一周前,我就知道了。”方興平承認。
“你為什麼要幫着席君誠瞞着笑笑?”丁琳很是氣憤,她沒想到作為好姐妹的方興平明知艾含笑的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卻不告訴她。
“告訴她又怎麼樣?”方興平反問:“你想讓她跟你一樣去抓奸然後憤然絕決的離婚,還是想讓她跟我一樣為了孩子忍氣吞聲,裝聾作啞?”
“你?”丁琳一時語塞不知用什麼來反駁。
“笑笑不像你那樣剛烈,她不可能因為席君誠出軌而提出離婚,她隻會傷心難過。她很愛席君誠,這些年來,她什麼都依賴他,席君誠就是她的天,她的命。要是讓她知道席君誠也背着她在外面養了女、人,你讓她怎麼辦?”方興平語氣平緩,但那份心痛卻是難掩的。她也沒想到艾含笑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從今以後,她再不會羨慕她有個好老公了。也許過不了多久,也再看不到她甜美的笑容了。
“我真沒想到席君誠也會走上這條路,這些年來他跟笑笑是多麼恩愛,讓多少人羨慕不己。男人難道真的不能一生隻愛一個女、人嗎?這世上還有愛情存在嗎?”丁琳無力的坐下,纖美的手指支撐着額頭。
“愛情當然存在,隻是它的保質期有長有短。我們的愛情隻持續了三、四年,笑笑的愛情隻持續了不到十年。比起我們來,她算是幸運的了。至少席君誠全心全意愛了她九年。”方興平點燃了一支煙,仰望着外面漸暗的天空熟練的吞吐。
愛情是世上最美妙的最不可捉摸的事,它來得快,也去得快。
“男人一旦出軌就不會再回頭嗎?”丁琳不死心的問。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但鄧嶽和黃維剛是沒有回過頭的。”
黃維剛是丁琳的前夫,在丁琳出差期間将辦公室女職員帶回家過夜,被提前歸來的丁琳抓個現形。
丁琳是個烈性女子,眼裡揉不得半粒沙,當即就用手機拍了照作為離婚證據。
黃維剛不同意離婚,再三悔過,寫保證,下跪,向嶽父母謝罪,什麼招都使了。丁琳就是不回頭,請律師上訴離了婚。
離婚後的黃維剛不到半年就再婚了,婚後幾個月又傳出绯聞。前陣子,丁琳還聽說有人在醫院看見了黃維剛,他好像是得了什麼不潔的病。
“席君誠還是要比鄧嶽和黃維剛要好得多。我看他對笑笑的感情還在,要是我們幫着笑笑打退那個女、人,也許他們還能重歸于好。”丁琳還是不敢相信席君誠會背着艾含笑在外面養女、人。
席君誠,他可是為了能給艾含笑買一件生日禮物連夜開六個小時的車去鄰市,那份真心實意讓多少女人妒忌羨慕。
席君誠,他曾抱着大腹便便的艾含笑走了三個小時的路帶她去看所謂的“山花爛漫”,那個毅力讓多少男人自慚形穢。
他花了兩年時間設計建造的“惜愛大廈”至今還是本市的标志性建築。那是他們愛情的見證。
但凡認識他們的人,沒有一個不被他們的愛情所感動。
所有人都相信,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了,他們也會依然深愛彼此。
他們那些愛情故事至今還被人津津樂道,而故事的男主角卻悄然轉了性。
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女主角又該情何以堪?
“你想得太簡單了!席君誠不是個好色的男人,這些年來除了笑笑,他沒跟任何女、人有過半點暖昧。這次他瞞着笑笑在外面養女、人,隻說明他真的對那個女、人心動了。你覺得像席君誠這種男人一旦對哪個女、人心動了,會回頭嗎?”
方興平認識席君誠的時間比她老公鄧嶽還早,鄧嶽隻是席君誠的合作夥伴兼朋友,而她卻還是他的鄰居和同學。
席君誠是什麼性子,方興平比丁琳更清楚。不然,憑她與艾含笑的關系怎麼會一直瞞着不告訴她呢?
“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看着笑笑被蒙在骨裡,等着席君誠哪天把那女、人領回家,把笑笑趕出去嗎?”丁琳撥高了聲音,又是着急又是憤怒。
“隻能瞞着了,能瞞多久是多久。她一天不知道就一天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她笑起來的樣子很美,眉眼帶笑,嘴角上揚,帶着幾分妩媚嬌柔幾分天真純潔。如果她的笑容都不能留住席君誠離開的步伐,那她的哭鬧隻會更令他生厭。”
方興平是過來人,女、人被丈夫抛棄的痛若滋味她償過。傷過痛過之後,她理智了很多,想明白了很多以前想不開的事。
當男人出軌時,對妻子是有愧疚心的,很多人都會以物質的方式去被償,而席君誠卻沒有這麼做。也許是他知道艾含笑不怎麼喜歡奢侈品,也許是他對艾含笑的感情己淡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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