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藥材,他以前一爐能煉制上百顆。現在他沒了修為,借助外力的話,他一爐也能出個五六十顆,還是很賺的。
玩家不知道東籬這麼黑,隻以為一份藥材就煉制一顆,而兩份藥材就給他們一顆,那等于是五五開,很劃算,所以忙不叠地應下,“可以可以!都需要什麼藥材來着?”
“枯木春、血靈芝、百葉菓……”東籬一連說了十來種藥材名,顧橫等人忙用個人端記下藥材名。
因為這顆星球上的物種跟修真界的有所不同,修真界有的草藥,這裡不一定會有。就算有,名稱叫法估計也不一樣。
所以之前下午的時候,東籬比對着遊戲資料裡的草藥詳細介紹,按照自己所需要的藥效說的遊戲裡的草藥名。
有些沒比對到相似的,東籬就直接說了修真界的草藥名,怕玩家的系統索引探不出,還詳細地描述了一下每種藥材長什麼樣,甚至還說,“要是還不清楚,我回頭把那些草藥的樣子畫下來給你們。”
畢竟地球星人才來這裡兩百年,對本土的物種不一定認全詳解了。遊戲系統資料裡沒有收入的物種,并不代表這個星球上沒有。
又意外接到【尋藥】任務的顧橫等人忙點頭應下。
成功坑到人的東籬心情頗好,看他們每個人胳膊上、腿上甚至臉上,也都挂了不少彩,沒有一個人的血條是超過30%的,明顯都受傷不輕,就十分大方地把藥瓶往前一遞,“你們似乎都受了傷,要不要都服用一顆?”
顧橫不好白白受NPC這麼大的好處,忙擺手謝絕,“謝謝,不用了。我們的傷都隻是普通的外傷,還不緻命,用尋常的止血散就好。”
誰都知道,遊戲裡NPC的東西可從來都沒有讓人白拿的。況且,用藥效這麼好的丹藥,對他們這種皮外傷來說,太暴殄天物。
東籬也沒有強求,讓南山去拿了止血散賣他們。他不能顯得這回春丹是個爛大街的普通丹藥,不然回頭他就賣不出好價錢了。
顧橫他們給傷上好藥,才把【狩獵】的任務給交了。
趁着東籬給他們的獵物稱重算錢的時候,南山悄悄地問貌似最好說話的娃娃臉,“哎,你們去山上打怪是不是很危險?看你們都傷成這樣。”
這幾人氣勢太過明顯,不是常年作戰的軍人,也是武力值不俗的相關人員。
看到他們的慘狀,南山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冒然地去深山裡找怪刷,不然基本沒有武力值的他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
娃娃臉扭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神色莫名,“應該不叫打怪吧,該叫打獵。”
南山想了想這完全現實向的遊戲模式,點頭,“确實!那這怪物……哦不是,這獵物難打嗎?”
娃娃臉下巴昂了昂,指指那些獵物,“你自己看看那野兔、那山雞的個頭就知道了。而且力量非常野蠻,一爪子能直接拍死人的那種,跑得又特别快。我們要兩三個人圍毆一隻,才能獵到,一個人難。”
“這麼厲害嗎?”南山看了看那山雞野兔暗自有些咋舌,“幾級的怪啊它們?你們該不會越級打怪了吧?”
娃娃神情古怪了一下,“山雞1級,野兔2級。”
“1級?”南山呆愣了一瞬,“一二級的怪這麼難打?你們幾級了?我記得你們上午走的時候都4級了。4級玩家居然打不過一二級的怪嗎?這設定是不是不合理?”
“也不是不合理吧。”娃娃臉猜測,“可能是野兔山雞在這裡已經是武力值最墊底的存在了。是人類……不是,是玩家太弱小了吧。”
這顆星球,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危險。這也說明,這顆星球上的力量,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強大。最墊底的存在,都比他們這些常年受訓的士兵還要強悍。
思及此,娃娃臉眼中閃爍着灼灼發亮的向往,和隐隐勢在必得的野望。
畢竟,哪個男人不追求自身的無限強大?
南山聞言奇怪了,“你們五個人才能圍毆一隻最低級的怪,這遊戲把怪物設定得太強了。”
娃娃臉不置可否,他們五個特種兵合起來的戰鬥能力,在地球星上不說是頂尖的存在,但也是優秀裡的那一批。
可即便如此,這裡最弱的物種也能輕易地壓着他們打。
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麼遊戲把怪物設定得太厲害,而是這星球上的力量太強大,才導緻兩顆星球的物種之間力量懸殊。
但聽南山這話,娃娃臉知道他是純粹的玩家,不是這遊戲真相的知情人,遂委婉地解釋,“這應該是修煉與否之間,存在本質上的溝壑難以跨越。”
南山想想也是,“可能等我們開始修煉、會了法術,也能輕易地碾壓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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