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就像是一條長河,曆史則更像是一卷長長的畫卷。有些人在曆史的畫卷上塗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就已經是不易,而有人則會悍然改變一整條河的流向。
隻是,那似乎是很長很長很長的故事,需要很長很長的時光去慢慢解讀。而如今,一切都已經風煙過盡,生命之樹的枝頭也已經空無一物。
當然,還是有人關心另一顆與曾經的神後、如今的神王弗麗嘉并蒂而生的果子到底去往了何處,可是了解這件事情個中原委的人對它諱莫如深,約定俗成一般的守口如瓶。
人在死亡面前沒有秘密。
當一切的靈魂回歸到死亡的國度之中,他們對海拉來說就是透明的。
這些靈魂經曆過的人生、過往走過的路、心底依依不舍的人,全部都會呈現在海拉面前。
海拉對每一個回歸死亡國度的靈魂都了如指掌,當她發現有一股和他的母親同根同源的力量從她的國度之中拉走了兩個靈魂之後,海拉立刻就去讀取了這靈魂的一切。
這兩個靈魂,一個叫做史蒂夫·羅傑斯,而另一個則叫做詹姆斯·巴恩斯。
人類十年幾十年的人生對于神祗來說,就像是薄薄的一頁書——有的人甚至還添不滿一頁書,隻是散碎的字節罷了。
在史蒂夫和巴恩斯的記憶之中,海拉很快就鎖定了那三歲的小小身影。
她的目光普通忽然卷起了波浪的海面。
一開始的時候,看着那圓滾滾的小身影,海拉是又些想笑的。
弗麗嘉在上,海拉的笑容裡,一定寫滿了“你也有今天”的得意。
可是笑着笑着,海拉卻忍不住的流露了出一些懷念和惆怅來。
此刻海拉依偎在母親的身旁,才能卸下渾身的防備,像是一個尋求母親安慰的孩子一樣輕輕的用頭抵住了弗麗嘉的膝蓋。
她輕聲的對弗麗嘉說:“我看見她了,在一個人類的回憶裡。”
海拉沒有提及那個名字,可是弗麗嘉就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指的是誰。
弗麗嘉擡起手來,給女兒看自己十指無名指上那快要灼燒起來的紅痕,随後輕輕的說道:“沒錯,我也感應到了。”
“可是母親,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選擇中庭?”海拉有些莫名和困惑,畢竟在九界之中,地球實在是一個非常渺小的存在。
那裡脆弱而落後,裡面的生靈不堪一擊,可是中庭本身卻又可怕的豐饒。
海拉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阿斯嘉德的庇佑,中庭随時可能成為宇宙的狩獵場。
可是接收過中庭人的靈魂的海拉也承認,那裡的人類情感出奇的豐沛。他們的面容和阿斯加德的神之相似,可是内心卻又有着許多的不同。
中庭的人類壽命就如同蝼蟻,似乎隻是彈指之間就會過去。
朝菌不知晦溯,蟪蛄不知春秋。
中庭的人他們并不覺得自己的人生短暫,所以在那短暫的人生之中,人類肆意的經曆着愛恨,與周圍的人産生糾葛,然後将彼此寫進自己的生命裡。
那一段一段交織的生命,在未來的某一天終會會煥發出奇異的光彩。
海拉還沒有這樣深入的與另一個人産生過糾葛,他們阿斯嘉德人信奉“出生即離别”,對待父母之情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對待一個毫無幹系的其他人了。
人類那樣的執着于愛恨,不怕短暫的生命被這些在海拉看來不值一提的感情浪擲——或許,這就是生命之樹的孩子選擇那裡的原因。
隻是這一切,弗麗嘉有了些許的明悟,卻并沒有對女兒直接說明。因為生命是實在漫長的體悟,她沒有必要過早的向女兒劇透。
那些複雜的情感的滋味兒,需要海拉自己去體會。哪怕海拉覺得自己執掌生死,并不應該有太多多餘的情感,可是弗麗嘉始終都覺得沒有什麼情感是多餘的。
每一份感情的投入都是屬于自己的财富,因為那些斑斓的回憶最後會鑄就生命的色彩。
弗麗嘉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生命裡非黑即白,而是更希望有人可以為她塗抹上更多的顔色。
在海拉剛剛執掌冥界的時候,她認為自己的生命就應該是黑暗的。
可是那個時候,有一個人堅定的告訴她——不是這樣的。
那個人說,執掌冥界隻是一份工作,也僅僅是一份工作而已。
在海拉之前的人生之中,她的父親将她看作是征伐九界的工具。他利用她強大的武力為他開疆拓土。奧丁告訴海拉,說她需要勇敢,需要無所畏懼,需要成為阿斯嘉德最神勇的戰士和最冷靜的将軍。
在海拉接受自己被當做為阿斯加德開疆拓土的工具的命運的時候,奧丁又指責她不夠仁慈,行事太過殘忍,也不知收斂,将戰火燃向九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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