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叫我小時間(ノ=Д=)ノ┻━┻”
脫離生命危險的時希直接就是炸毛了,就像一隻可愛的波斯貓,高貴感全然被當成小蛋糕吃掉了。
命運之輪也沒有說什麼,說實話他第一次見到時希的時候,還以為他會是那種老頑固的性格。畢竟能夠成為時間的神明,沒有一點頑固的性子,那近乎是不合理的。
隻可惜,時希的頑固似乎點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一會兒說說。這并非是頑固,而是傲嬌?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明明是看上去那麼高貴而典雅的仙子,事實上,卻是小孩子陷阱,果然仙子都是長不大的。當然,除了那兩個同樣白毛的家夥,他們是真真切切的天生壞種,感覺他們自誕生起,就沒說過幾句真話。
此時正在趕來的星塵打了個噴嚏,他感到了深切的惡意,卻是找不到源頭。與此同時,他所借助的黑洞也不自然的抖了一下,近乎是同步的抖動,讓星塵感覺并不簡單。
外界似乎一切如常,舒言和茉莉漫步在這片花海之中,看上去很是惬意。
而建鵬也從另一個方向步入了花海,亮彩試着借助植物朋友的力量,幫忙尋找那位走失的夥伴。結果并不如人意,花海似乎已經認準,并且不願意回答任何問題。
可奇怪的是,花朵幾乎都指着一個方向,就像是向陽的葵花一般。
“主人,這些花好奇怪啊,花的朝向為什麼會是一樣的呢?”
面對亮彩的疑惑,建鵬也隻是撓了撓頭,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卻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他們就像是葵花一樣,在尋找着自己的光吧。”
很是富有想象力的回答呢,卻是最接近真相的一個。對此,亮彩隻是噗嗤一笑,先進的花仙各自為利,怎麼可能會有一位統領者呢?
如果說能夠統一植物的是生命女神的話,仙境也确實有着一位,但她已經銷聲匿迹許久了。
森之長弓再次擊破時間的困境,可箭矢卻像是着了魔的一般,沒有任何的停頓折返,向另一個方向飛去。見識隻有兩隻,所以每一隻都彌足珍貴。
建鵬并不想弄丢精靈的贈禮,就算他并不清楚這份禮物其實是件遺贈,卻也願意相信他們彌足珍貴。
有時候頭腦簡單的人,反倒有着更加真切的情感,他們不會讓任何人失望,也不會會對于自己的本心。建鵬就這麼追了上去,而亮彩也是緊随其後。
箭矢所指的方向正是花海潮的中心,是靈公主的居所花聖殿。但他們或許要先于此處找到他們此行的目标,誰讓舒言正巧也在這個方向。這就是葉羅麗戰士的惺惺相惜嗎?還真是一股無法磨滅的向心力呢~
時希有些猶豫,她想要懲戒的,隻有那個罪人。一此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必承受時間的責難,時間對于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一天也是公公平平正正好好的24時。這天底下總有那些自以為是的聰明人,覺得自己能夠控制時間,從而在時間長河中犯下大錯。
“怎麼辦!他們要撞上了……”
時希有些慌亂,她的魔法要開始了,可是時間的魔法本就是一個範圍性的領域,她沒有更改的可能。
就像實習,每一次使用魔法之前,都要有一段長時間的吟唱,這并非是全然必要的,卻是為了大多數仙子的安全考慮。
不被約束的時間是這世上最為狂暴的魔法之一,其狂亂的殺傷力,恐怕要比常見的火元素更加暴躁,也更加緻命。
“原來時間之神也會憐憫衆生嗎?講真的,你還真是一位有些幼稚的神明呢~
不過誰又沒有幼稚的時候呢?不想傷到他就加緊施法呀,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加速這一切,隻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
命運之輪沒有給予明确的回複,或許以有限的時間去看待那無限的命運,是愚者的頑疾。但如果沒有那種追求未知與神秘的勇氣,那又何談成為神明呢?
時間可以改變許多,甚至可以威脅到命運的軌迹,唯有努力不可辜負,時間給予了你們努力的資本。
時希似懂非懂的取出了時間盤,她就像是第一次使用時間魔法一般,小心翼翼。現在的時間元素無比狂亂,這裡的平衡無比脆弱,她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宛若稚童般的虛空筆畫着,她在演算着什麼,推測着什麼,最後她的眼睛乍現出一道星光,宛若星盤的時間圓盤給予了她回應。
“葉羅麗魔法,四時表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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