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仙子聊的火熱,她們的主人卻有些拘謹起來。路上一直是齊娜在說封銀沙在聽,但現在卻是反了過來。
“什麼時候跟上來的,不是急着回去嗎?還有……為什麼要對我留手,我想我們應當是敵人!”
齊娜有些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将任何人當成是非殺不可的絕對惡人。曼多拉不是,封銀沙就更不可能是了。她怎麼可能會違背自己這麼多年來建成的思維定式,去輕易的給予别人非黑即白的标簽呢。
“其實是挺急的,但如果你要傷害我的同伴們的話,我還是會來的!”
“看來,我們還會以敵對的身份對峙許多次,希望不要再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就手下留情。”
怎麼還有人會要求對手全力以赴的,我放水不是對你更有利的嗎?齊娜有些失落,她似乎不管是在主角團還是敵對方都沒有威懾力,自己果然不是個不得歡喜的性子。
“我不确定,未來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此刻的我們,應當不是敵人……”
齊娜解除了變身,世界結界就此消失,錨點牌飛出卡包。兩指夾住牌面,擋住了一隻眼睛,塔羅牌的魔法圍繞着二人。
“錨點,傳送!”
紫光閃過,再次睜眼,便是一片陌生的花園。各種花違背季節的開放,姹紫嫣紅的争豔着,卻根本就掩蓋不住那兩位牌靈的特殊。
“你來了,有個東西要給你……他是誰?”
愚者的話還是那麼的直接而強硬,面對近乎是命令的語氣,齊娜一時間竟忘了該說些什麼,等她反應過來,便是錯過了解釋的最佳時機。
魔法的光芒隻是一閃而過,封銀沙的一切記憶便已經出現在愚者的手中。人的記憶是精神意識的重要組成部分,失去了記憶就像是失去了靈性一般。灰色的記憶團,似乎正映射着對方并不美滿的人生,疾病的折磨和親人的漠視,對方集齊了所有黑化的條件,看起來很是危險。
“你在做什麼!他不是敵人,至少現在不是!”
反應過來的齊娜有些急了,搶過愚者牌,便是争奪起了記憶的歸屬權。是自己自作主張的将他帶來的,那便絕不會讓他在這裡受傷,不管是肉體還是靈魂,都一樣!
面對突然強硬起來的齊娜,愚者愣了一下,就個愣神的功夫,那個光球便是被齊娜搶了過去。魔術師從後方沖出,想要保管那顆記憶團,卻是被應激的齊娜用牌面限制。
魔術師牌和愚者牌都在齊娜的手中,散發着危險的熒光,赤紅色的魔力從齊娜體内迸發。此刻的她眼中隻有那個無論如何也要保護的記憶,至于觸碰别人的記憶是否會對自身産生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老實說她從不在意……對自己的殘忍。
灰色的記憶浸染了齊娜的右手,泾渭分明的兩種力量明明是在對峙,可是強大的那份情感之力卻像是個畏手畏腳的巨人般,不斷逃遁。
紫色的命運之力将時間倒流,須臾之間似是有着一把傘自虛空中出現,将記憶歸還後,齊娜的右手緊緊握住傘柄。祈求着這把不被定義的神秘紙傘可以救贖自己,但事與願違,這把傘就像是普通的油紙傘般,隻是擋住了月色的光輝。
【記憶與記憶之間的交彙,會讓人忘記自己是誰……
秦音的過去與封銀沙一樣,是病态生長的異形花,過分的善良使得她受傷。
她看到自己擔起了組長的責任,卻在幫助同學隐瞞着作業的遲交;她無數次在責任與誠信之間選擇了通融,可是最後隻有身為好學生的自己在擔責;為什麼自己就說不了拒絕的話,而另一個我就可以!
他看到自己在路上走着,就有人會來找茬;他的世界是霧蒙蒙的,不真實中有着絕對的灰色領域,這便是世界本來的樣子;為什麼總是我在受傷,沒有人在意的我,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記憶在交融,苦難在疊加,灰色的靈魂之力觸動了某個節點,讓被死神封印的記憶滲出幾分。
【原來……我在高考前,是這樣的狀态啊~
一時的抑郁心情是正常的,那隻是一時的不順造成的。那長達一年的壓抑之中,有的尋死之心又是什麼呢?
那段時間的記憶,每每想起都忍不住的想要落淚,可我究竟在悲傷着什麼呢?為什麼我想不起來……】
破碎的記憶,不全的人格,齊娜本該瘋的,可她卻硬撐了過去。一睜眼,齊娜看到了三男兩女那關心的眼神,這裡已經不是花園了,而是在别墅的沙發上。
“我……好像想起了什麼……”
齊娜的淚水止不住的在流,她應該是在笑着的,可這副模樣看着反倒是更加的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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