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表情不變,在心底十分贊同的點頭。
“我——煩人?”五條悟不可置信的看向黑發女性,“傑說的是我嗎?”
“可能是女性的悟比起男性的悟來說,更喜歡撒嬌吧。”迹部奈奈子裝出回憶的模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是苦惱的事情,“因為我長期出差在國外,所以不經常和悟見面,但是悟總喜歡在晚上我睡着以後給我轟炸短信,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日本是出了什麼大事,打開以後看見的全部都是悟的廢話。”
七海建人:......有這個可能。
畢竟五條悟某種的形象深入人心。
“後來打電話把悟說了一頓才安分一點,不過悟又換一種方式了,前幾天大概還在說試試能不能移動到我這裡……”黑發的女性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露出笑容:“悟本來就很任性了,總不能更任性吧。所以幹脆我就推掉了一些任務幹脆回國了。”
七海建人:這更任性吧。
先不說五條悟的行為是有多幼稚,就像是想要和另一隻貓貓貼貼的迫切,能看出五條悟對于夏油傑的存在有多麼重視,但是夏油傑這種表面上阻止五條悟任性,實際上推掉任務回國和五條悟見面的行為,明顯就更任性。
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半斤八兩。
七海建人面無表情的想到。
能被五條悟稱為摯友的夏油傑會多正常到哪裡去?
“真不愧是我啊。”五條悟摸着自己的下巴,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一點兒的羞愧。何況那是平行世界的自己,騷擾的也是自己的摯友夏油傑,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平行世界的五條悟和他有什麼關系呢?
藍眼睛的大貓貓十分自然把自己平日裡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忘掉,并且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的摯友做出這樣的舉動是正常的,他不也經常和爛橘子對着來嗎,所以夏油傑對着爛橘子來也是正常的。而且目的還是為了來見他。
五條悟的表情越來越燦爛,自從開始與女性的夏油傑見面聊天以後,他仿佛看起來更輕松了。眼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戴回去,耷拉着的頭發也重新豎了起來。
迹部奈奈子看着他的頭發研究了半天,最後也沒搞懂發型的原理。
五條悟注意到迹部奈奈子看他的動作然後說道:“難道傑那邊的我不是這樣的嗎?”
黑發的女性一愣,然後笑了笑:“悟是長頭發的女孩子,也戴着眼罩。”
“就算是女性的我那也一定是最好看的那一個。”五條悟自信滿滿地說道,“傑,你說是吧。”
黑發的女性笑道:“确實是這樣。”
不一會兒伊地知開着車來了,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手上拿着手絹擦着額頭上的冷汗。五條悟的那一通的電話就像是催命符,好比地獄閻王索命的那種。他一路上的緊趕慢趕,生怕五條悟又要鬧出什麼事情。
讓五條悟等他不是要了伊地知的命嗎?
好在五條悟勾着唇角笑眯眯地站在那裡,臉上似乎沒有生氣的意思。這讓伊地知下意識地緩了口氣。但是他也是知道五條悟的性格的,接下來說不定還有些别的事情等他,他快步走到五條悟的面前低頭:“五條先生,抱歉我來晚了,不過之前的那個任務……”
“再說廢話小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哦。”五條悟豎起一根手指。
伊地知:“……”
伊地知:“好的五條先生。”
五條悟滿意地點頭,邊上的七海建人早就移開了視線。面對這樣的五條悟他早就習慣了。反而黑發的女性笑眯眯地伸出手拍拍五條悟的肩膀:“别欺負他了,悟。”
伊地知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去看,他看見那個黑發的女性的手絲毫沒有被五條悟的無限阻攔,輕輕松松地就落在五條悟的肩膀上。并且十分親昵地喊出五條悟的名字後,向着他的方向笑了笑。
難道是……五條先生的……
伊地知在心中大驚失色,但是表面上不能表現出來,他小心翼翼開口:“這位是……”
看起來很面熟啊。
五條悟問:“這麼回事啊伊地知,連她都認不出來。”
伊地知頓時額頭上的冷汗就更多了,他求助地看向黑發的女性,可沒想到黑發的女性笑眯眯的明顯就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而五條悟也沒有放過他的表現,他隻能邊冒着冷汗邊思考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在哪裡見過。
黑色的丸子頭,深紫色的眼睛,和五條悟很熟的女性……
可沒有咒術師的女性會和五條悟的關系這麼好啊。
突然的伊地知的腦子裡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性,那張臉不就是,不就是……
他猛地後退兩步,結巴地說:“她她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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