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困惑有很多,星魂卻沒有頭緒解開,這種感覺讓他分外不爽。他一向是将别人當做傀儡操控的牽線者,不想有朝一日他也會成為别人棋盤中的棋子。
一切都要一步步來,星魂真的很想知道,“夜魂”背後的首領到底想幹什麼。就算暫時被當成了棋子,他也終會毀掉這棋盤!
将石牌小心收好,星魂轉身返回,大少司命依然在原地等待。
一直沒有聽到打鬥的動靜并不能讓少司命放松,直到眼看星魂确實毫發無傷少司命才不動聲色的松了口氣,收起随時備戰的警惕,垂眸和大司命一起欠身行禮。
星魂從大少司命中間負手穿過,絲毫沒有回應二人的欠身行禮也沒有打算對她們解釋什麼,腳步不停:“走吧。”
大司命有些困惑,那個黑袍男子和星魂說了什麼?兩人甚至沒有正面交手,星魂竟然就這樣放他走了?
星魂先前明顯不認識那個黑袍男子,這一點大司命并不懷疑星魂在演戲。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星魂早就沒有任何親人了,就連甘家家臣與和甘家親近的臣子,都被秦皇斬草除根一網打盡。
星魂似是對大司命的心思有所察覺,偏頭看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不弄明白反而會活的長久些。”
大司命背後一寒,連忙恭敬低頭。當年将甘羅虜進陰陽家的人是她,這幾年來大司命是看着甘羅如何變成星魂,如何以少年之齡坐穩陰陽家左護法一位的見證者。就算在陰陽家待了幾十年的月神,也不過和星魂拼個平起平坐而已。星魂手上的血債,恐怕要遠遠超過資曆比他更深的幾個長老。
“屬下不敢。”大司命猶豫一下,還是小心問出了口,“大人,這一耽擱,月神大人會不會比我們先一步見到東皇閣下?”
此言一出,一旁一直安靜走路的少司命也不禁擔憂的看了看星魂。
蜃樓出海期間,星魂和月神的沖突可不小,這個時候完全是誰先見到東皇太一誰占便宜。何況,雖然星魂已經坐上了左護法,畢竟根基尚淺,他的性格也注定在陰陽家有威無望。在他強大時衆弟子敢怒不敢言,若有一日從雲端跌落,落井下石的人便會不計其數。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東皇太一更信任月神,那些涉及隐秘的任務從來都是交由月神去辦。星魂的位置隻是他憑實力拿到的,在東皇太一心中的分量如何能比幾十年前就是陰陽弟子的月神?
星魂剛想回答,腦海中卻突然回響起剛才黑袍男子提起月神時聲音中詭異的笑意。當時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黑袍男子竟然猜到他所擔心的是什麼上,以為黑袍男子是在嘲諷他。可現在想來,黑袍男子并沒有對他露出敵意,那麼那聲輕笑的意思也必然不是他最初以為的那樣。
難道說,月神至今未到骊山,是“夜魂”做的手腳?
星魂心中百轉千回,他現在有點相信“夜魂”在暗中幫他了。隻是以月神的能力,同樣可以發覺蛛絲馬迹。如果月神也請命去調查,星魂真的沒有把握說服東皇太一将這個任務交給自己。如果是平常的勢力,星魂也巴不得踢給月神處理。可是,這個“夜魂”背後的首領卻是他一定要去見的人。交給他石牌的黑袍男子明顯隻是一個聽命行事的高手,而“夜魂”能拖延月神行動足以說明他們組織嚴密訓練有素、情報準确實力不凡,絕不是新冒出的小勢力。一個存在多年又有着黑袍男子這樣高手的組織,羅網的情報網竟然絲毫沒有他們的消息。
星魂眸色幽深,“夜魂”的出現給了他複仇的希望,借助他們的力量,或許真的可以用趙高和秦皇的人頭祭奠甘家那麼多族人的在天之靈。不管夜魂的首領到底想要什麼,隻要能幫他複仇,星魂什麼都可以答應!
“大人?”大司命見他久久不出聲,以為他在擔憂月神先到一步的事,剛想安慰,星魂卻突然開了口。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星魂語氣中又恢複了往日的戲谑。
就算東皇聽信了月神,又能拿他怎麼樣呢?如果舍得他的陰陽術天賦,當初就不會不擇手段的将他帶進陰陽家了。
星魂忽然感到好奇,如果夜魂傾盡全力和陰陽家一戰,究竟誰勝誰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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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子刹回到骊山旁邊的夜魂據點,留守的風流影立刻迎上前:“大人。”
風子刹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流雲回來了?”
“還沒有。”風流影回答,“月神不愧是陰陽護法,想要騙過她,老三隻能親自出手。”
風子刹知道這個多年下屬在想什麼:“夜魂是老爺和公子的心血,必須要有人留下守衛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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