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緣圓用手指将他唇上沾的痕迹抹開:“你沾了我的口脂。”
玄迦垂着眼睫,猝不及防又是一口吻在她唇上,他輕輕地厮磨啃噬,過了一會才離開,帶着低低的鼻音:“甜的。”
秦緣圓被他秦得沒力氣,偎在他胸口,很随意又胡亂地将他唇上粘的豔紅唇脂擦掉:“我做的呀,自然很甜。”
玄迦揉着她的背脊,隻“嗯”了一聲,良久都保持着這個動作,秦緣圓抱得差不多了,肩膀撞了撞他:“快去吧,我等你回來。”
玄迦終于依依不舍地松開,抱着她放在床上,蓋好被衾,低聲:“休息一會,我喚南星過來替你洗漱。”
如此交代完了,方長舒一口氣,出了新房。
小厮秦方見他終于出來,急切地迎了上去:“郎君,國公爺差人過來喚了幾趟了。”
玄迦平日裡并不習慣人伺候,身邊養的大都是副官兵衛,要麼便是僧錄司中的僧人,這秦方還是秦淵送過來的,說是替他打點跑腿,這些時日也跟着他。
但秦方拿不準他的性子,做事情也是謹小慎微。
外頭差人催了三次,秦方也隻在新房門邊盤旋,小心翼翼地聽着裡頭的聲音,心道倒是沒有什麼令人尴尬的聲響,隻要再有人來催,他才大膽去敲門。
好在這大喜之日,老天對他還算仁慈。
玄迦不曾注意到秦方曲折的心路曆程,徑直往外頭的宴客廳去了。
玄迦走後,秦緣圓躺在喜床上,很是昏睡了一會,但因床上鋪滿了蓮子桂圓紅棗等物什,生生将她膈醒了。
秦緣圓揉着眼睛醒來,南星捧着膳食走了過來,喝了一碗粳米粥便用不下去了,許是方才醒來,覺得酸水反到口中,不大舒服。
但她嗜睡與食欲不振不是一日半日的事情,便也沒放在心上,隻想着要去洗漱,将面上的妝容洗了去。
因時日匆忙,并未趕得及新建公主府,所以蕭皇後選中了這處宅子,原就是文宗朝時大長公主的宅院,處處皆美的,又在原來的基礎上翻新了不少,秦緣圓也是頭一回來此,竟是雕梁畫棟,精美無比。
浴房内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不僅引了活水過來,還有一汪頗大的熱泉,四角墜着白玉雕的鳳首,袅袅生着煙氣,三兩步路便栽有鮮花綠植,整個浴房充斥着清新水潤的天然香氣,十分舒适。
秦緣圓忍不住歎了一句:“阿娘真是替我尋了個好地方。”
南星替她準備好的衣裳挂好,笑吟吟地回了一句:“這可不是娘娘的心思,浴房原不是這般,還是驸馬爺着人修繕成這樣,這泉水也是新引的,說是殿下喜歡呢。”
南星未說出口的是,公主府中,玄迦已處處打點,修了園林花圃,就為了迎合她的喜好。
秦緣圓聽着南星揶揄的口氣,想起和玄迦初次在溫泉池發生的事情,竟覺得有些赧然,小小聲請南星出去後,才終于将繁瑣的衣物褪去,一身輕松地沉入溫暖的泉水中,烘得渾身舒暢,方才被蓮子桂圓生生打斷的睡意又洶湧出來,竟趴在池邊睡了過去。
玄迦再次回來時,看見女郎歪在池壁邊安睡。
大約是熱氣蒸的,瓷白的肌膚染上了淺淺的粉色,在水中顯得晶瑩透亮,煙氣半遮半掩,将美好的胴體纏繞。
剛才在喜房中,被生生壓抑下去的念想又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但她睡得香甜,今日折騰已是疲乏,更兼她是個琉璃似的易碎身子,又不忍心折騰她。
便隻悄然走進,想要将她抱起來。
迷迷糊糊聽見腳步聲,秦緣圓揉眼一看,竟是玄迦。
他将她被沾濕的鬓發别在而後,輕輕地貼在她臉上:“醒了?吃過東西不曾?”
玄迦似個老媽子似的,衣食住行皆管得很嚴。
秦緣圓晃了晃頭,慢慢地伸了個懶腰,甕聲甕氣道:“吃過了。”又拉着他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你背着我喝酒啦?”
他身上酒氣頗重,但混合着他的體味,莫名地好聞,大約是溫泉泡久了,她竟有些醺然。
玄迦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今日是喜宴,自然要喝。”
但心裡想着她,應付了一會,便佯裝不勝酒力,避了回來。
秦緣圓點頭,張開手要他抱。
這個動作便使得女郎姣好的身形浮出水面,秾纖合度的身軀泛着水澤,又是霜雪不及之美,愈加誘人。
玄迦直勾勾地盯着,喉頭熱切地滾了滾,雙手懸在空中,竟忘了如何動作。
秦緣圓眨了眨眼,還打了個呵欠:“你怎麼還不來呀,我身上都泡軟了,不想動了。”
玄迦這才應了一聲,取了裹身的布巾,将她抱了起來。
秦緣圓環住他的脖子,聞着他身上清清淺淺的酒氣,側臉去看他時,郎君面上竟泛起了怪異的潮紅,她輕輕搔了搔他耳腮之處,也沒察覺處什麼,很賢惠地說了一句:“你喝多了麼?要泡一泡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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