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平台的石磚,令夷瞧見維清回頭看了她一眼,而後取出了一個青玉的陣盤。
對令夷的水平算是很清楚的維清打算親自在這裡布陣。
免得兩人真的動手切磋,動靜太大一時不察傷了什麼毀了什麼,不便收拾。
令夷見過這青玉陣盤兩次,尤其是後一次,感受尤其深刻。
正如她自己的那對長刀劫焰,這陣盤也正是維清的本命靈器。
“鎮厄……”令夷忍不住低聲喃喃:“還真是個……挺合适斬魔扶弱的稱呼。”
九州的仙門弟子,尤其是四大仙門的弟子,不論對其他人态度如何,至少是真的号稱以斬魔扶弱,以濟天下為己任的。
維清看了令夷一眼,倒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本命靈器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是周潋說出去的。
維清的本命靈器,陣盤名為鎮厄。
鎮厄二字,在如今魔物橫行的九州大陸之上,還真是個……特别合适的名字。
甯端
洗劍坪。
又到了令夷這個客卿“授課”的時候。
原本第一次“授課”在洗劍坪這裡,算是乾華派的安排,雖不知是出自大長老還是三長老的吩咐,但總歸是有試探她深淺的用意的。
第一日之後,令夷證明了自己的能耐和價值,這試探按理說也就算是成了大半,至少接下來傳授這些弟子速煉之法的地點時間一類的安排,令夷早就可以完全自己做主了。
但令夷并沒有急着改了這規矩。
就好像至今被正經安排給她的,還是那十個普通内門弟子而已。
留在洗劍坪這裡每日傳授的一個多時辰中,洗劍坪之外圍觀着的乾華弟子并不算少。說是圍觀,其實算是旁聽。
一開始隻有個别膽子大的湊過來聽令夷授課,卻也很有分寸地并不過去多做打擾,等見令夷并不在意他們旁聽之後,便漸漸放開了一些,用心記下之外也會就在洗劍坪之外自己上手試試尋找感覺。而在這些人之後,跑來旁聽的弟子越來越多,若不是乾華的許多普通弟子仍有早晚課,有修行和曆練的任務在身,并不全是清閑自在的,偌大的洗劍坪外怕早就要被圍滿了。
從令夷開始正式授課,至今不過七日,圍觀旁聽的弟子們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在旁聽之餘上前請教,而作為令夷算是手把手教導的,所得最多的十個弟子進益還算不錯,比那些隻是旁聽而已的弟子強上不少。
隻是……
“時候快到了,怎麼今日……還不見來?”
“哼,才過去幾天,倒擺起架子了。”
洗劍坪上,十個正經來聽令夷授課的内門弟子已經到得整齊,而此時語帶譏诮地開口說話的,正是當初令夷第一次與他們相見時,領頭表達不滿的那個男弟子。
瞧見以往總會先來這裡等他們的令夷今日還不見人影,忍不住嘟囔了那麼一句的男弟子沒想到會聽得這麼一句,瞪大了眼睛轉頭看過去,動了動嘴卻沒開口說什麼。
領頭男弟子冷哼一聲:“出息!好歹也是乾華派的内門弟子,這才幾天,你就被那麼個破落戶給吓着了?”
“甯端師兄,你……”
領頭男弟子,也就是甯端,瞧見另一人頗有些不贊同的神色,又冷笑了一聲:“怎麼?我說錯了?”
“師兄沒說錯。”
“本就是如此,我們給了面子她反倒蹬鼻子上臉了,越發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雖然十個人中有些被已算是被令夷收服,剩下的也多半默不開口不想或者說不敢随意惹事,可到底,原先在幾人之中就還算是小有一點兒底氣的甯端沒真落得孤立無援的地步,這十人裡還有兩個人仍舊站在他這邊。
雖然是在令夷不在的時候。
而當令夷在面前的時候……甯端自己也并不敢太過放肆。
聽了另外兩人的附和,甯端的臉色好看了不少,視線從最初說話的男弟子臉上,一一滑過其他人,在沒有低頭避開自己目光的三人那裡停留的時間略久了一點兒,挑着眉頭微揚下巴:
“我可不像有些人,這麼容易就被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破落戶給訓成狗了,聽話得很呢!”
“你!”
“我們是乾華的内門弟子!不敢說與門中諸位修習有成的師兄師姐相比,可要隻比區區一個散修,是何等尊崇的身份!卻偏偏有人為了點兒蠅頭小利自甘下賤!怎麼,你們做得還不容人說了麼?”
被甯端幾乎是指着鼻子罵的三人,正是第一日授課之時,令夷多留意了那麼兩分的三個,一女兩男,三個年輕弟子。
三人中的膚色生得略黝黑了一點兒的男弟子上前一步張口便要跟甯端理論,卻被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男弟子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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