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故請人離開,然後立刻叫曼夫人滾回去,不要再在這兒耽擱他的事。
坐在椅子上等的焦心,算了算差不多人已經回去了,朱浪立即召來人去請蘇蘅到東邊的仙島上一聚。
朱浪這個年紀,在情愛上早就沒有了少年郎的一片赤子之心。有的隻是畜生一般的欲念。隻是他嘴上還是要騙人說是自己喜歡這些女人,讓這些女人覺得自己待她們和别人不同。其實可能剛開始的确不同,到了後面弄到手那麼三四天,基本上也就膩了。也就那麼一回事。
但這次他覺得自己遇上的這個,完全不同,清媚動人又帶着少女才有的天真,這直中他的心房。之前她對他愛答不理,他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她稍稍對他有些好臉色,便迫不及待的要抓住機會。
朱浪一面派人去請,一面自己回去整理着裝。
他對鏡整理自己的儀容,曼夫人花了許多靈力和丹藥在維持自己的青春貌美上,他對此不屑一顧,在朱浪看來,男人到了一定年紀靠的不是自己這張臉了,他對樣貌老去從不在意,靠的是身份地位,以及閱曆。至于一張臉,愛如何就如何吧。
可現在他對自己那張臉盤子有了說不清楚的關心,隻是這麼久不用心維護,就算用靈力來,也要那麼五六日才能恢複年輕樣貌,現在恐怕是來不及了。
他換了好幾身衣裳,在等身的銅鏡面前搔首弄姿了好會,覺得差不多了,去東湖小島上等着。
隻是人在那裡等了許久,也沒見到人來。去傳話的人說仙子已經知道了,他等在小島上人好一會都沒有看到美人的影子。
再去問,傳話的人隻是說仙子說知道了,至于說來不來,也沒聽到提起過。
朱浪知道之後,憋着口氣再等了兩個時辰。等人是一個十分耗費耐心的事,且十分難熬,等個一刻,就已經讓人坐立不安了。
結果兩個時辰過後,依然見不到佳人的影子。
他還想再叫人去請,可是又怕蘇蘅不耐煩了,直接斷絕來往。
越是貌美的女人,就越是脾氣不好。男人們的愛意對她來說,唾手可得,根本就費不了什麼力氣,他要是逼得狠了,直接以後都沒有可能了。
朱浪在湖心小島上等到了金烏西落,脖子倒提着似的,伸出的老長,也沒有等到佳人的影子。
眼瞧着天都全黑了,朱浪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朱浪走在回天星閣的路上,心情壞到了極點,心裡那條幼龍可能前來複仇和美人來來回回轉,連片刻的安甯都得不到。
長廊上突然起了一陣風,朱浪的腳步頓時停下來。
阆風上有結界籠罩,不管外面如何風雲變幻,結界之内永遠都是風平浪靜,偶有微風,那也是内裡靈力驅動造出來的一番景緻,而不是方才那股風裡帶着的剛強。
風掃在他周身,以朱浪為中心的幾丈地風雲攪動,罡風陣陣,庭院裡的樹被罡風吹的左右搖擺,像是快要承受不住這巨大的風力,終于在下一刻,在風中伶仃搖曳的樹木終于發出了咔的一聲,從中折斷。
下刻他身後跟着的那些随從還有弟子,被巨大的風力裹挾着震出幾丈開外。
跟着朱浪的人道行修為都不算低,頃刻之間被掃了出去,可見來者不善。
“哪裡來的宵小!”朱浪爆出一聲厲喝。
風從四面八方旋轉,朱浪才向前踏出一步,風力絞殺而至,朱浪生生的被逼退。
庭院裡的樹被迅速撕裂,木屑還有綠葉被卷在風裡,昭示着之前的慘烈。
“宵小?”珠玉冰冷的嗓音在烈風中響起來,罡風激烈,冰冷清質的聲音卻無比的清晰。
那聲音夾帶着冷徹心骨的笑,“這難道不應該是說你自己的麼?”
随着話語落下的是逼近他面門前的罡風,風力勁烈,朱浪咬牙伸手去擋,手掌上靈力彙聚成結界去抵擋。結界從掌心上被生起,手推出去,和外面逼近的風相撞。結界上立刻發出被刺打的刺耳聲響。
朱浪借着結界上的痕迹,才發現這罡風裡刮着細小的冰針,冰針細如牛毛,在風裡無序的舞動,但就是在這無序裡,千萬不止的冰針在飛速旋流裡卻有了極強殺傷力,這每根冰針似乎都渡上了一層靈力,重重的撞自他周身的結界上。
“你在人前吹噓的一切,當真有你自己嘴上說的那麼光彩麼?”
這話重重的敲擊在朱浪的頭頂上,如同耳邊炸開了一顆響雷。
他心神一凜,“你是那個孽種?!”
風中出現了一抹人影,雪浪一樣的白衣随着周身湧動的烈風飛揚起來,不知是他年紀大了還是使用了障眼法,他看不清楚那人的樣貌,隻是看到一個大概的模糊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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