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了,不就是個蓋子嗎,一倍吃奶力氣不夠,她就用兩倍。&ldo;叭‐‐&rdo;皇天不負有心人,蓋子開了,與之同時布蕾的勺子彈飛了。剛巧不巧,落在了她對面男人的羽絨服帽子裡。呃……如果她奧運會有倒黴比賽,那她今天就是倒黴的金牌獲得者。男人感覺到了,反手去夠,沒夠到。&ldo;不好意思啊……你側過來一點……&rdo;成善嫌棄自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站起來,往旁側走了兩步,隔了一小段距離,她伸手去掏他帽子。她一下摸到了包着塑料紙的勺子,握在手心,進行到這兒,一切都很順利,成善松口氣,準備後退兩步往回坐。然而,瓷磚地闆驗證了随處可見黃色警告牌寫的那句&ldo;小心地滑&rdo;,成善腳底一滑,整個人毫無防備撲了過去!&ldo;啊‐‐&rdo;整個過程風馳電掣。偏偏隻要那個人不動,她最多摔在他旁邊,再頂多骨個折,打個石膏,結果他反應非常迅速,轉回了身,還特地向她摔過來的這側多轉了點,于是成善非常自然地,沒有阻礙地,狗吃屎般,撲進了……他的懷裡!她腦袋從上到下掠過,最終鼻尖碾在了他的領帶上。她事後回憶了下,那時鼻子應該像隻豬,要是何澤宏沒拉住她,她再往下滑點,她腦袋可能會停在奇怪的地方……成善掩飾着尴尬,艱難地爬起來,結果又咻咻滑了兩下才站直,她麻溜正了正自己的絨帽。男人則非常紳士,待她起身後,淡定坐正,摸着她買的豆漿,湊到嘴邊,抿了一口,仿若剛才發生的隻是幻覺。&ldo;謝了……&rdo;成善窘迫咳嗽一聲。她又按按眼尾,平複思緒。等等……剛才慌忙無措間,她記得有什麼東西擦過她嘴唇了。她将視線投向那個男人的臉,從上倒下掃了一遍後,定格在他剛喝過豆漿,微微濕潤的,嘴唇上。親……了……?親了!!!成善現在恨不得像瓊瑤劇的女配角,眼前一黑,暈過去就完事了。可她偏偏不是,如果她是,她也隻能是惡毒的後媽,任人痛恨扔臭雞蛋,還能恬不知恥挺直腰闆。&ldo;嗯……&rdo;成善又潤嗓子,别扭坐回了原位,撕開了勺子上的塑料紙,開始吃布蕾。成善頭埋得很低,明明知道眼前人看不見,可她就是不敢擡頭。他應該沒發現吧……不對,是肯定,肯定沒發現她親了他!成善這麼自我安慰着。對面的男人,用耳朵聽着動靜,臉上笑意未減半分,他聽着她掀開蓋子,用勺子挖着盒中的布蕾。看她吃的那麼認真,他也被感染了,開始一點點拆開蓋子,拿出勺子,撕開紙層,挖了一口緩緩往嘴裡送。甜甜的,跟旺仔牛奶一樣的味道。&ldo;你怎麼知道,那個錄音筆是我的?&rdo;成善這才問到重點。一個盲人,撿到東西,不遠萬裡尋失主?怎麼想怎麼奇怪,成善又左探探頭,又探探頭,疑惑他是否眼睛真的看不見,難道是她的私生飯,假扮着來接近她?那也不可能啊,她的信息可以保護的很好的,全臉都沒露過一個。&ldo;味道。&rdo;對面的男人平靜說。&ldo;味道?&rdo;&ldo;橙花。&rdo;男人擡眸,那股味道,芬芳清新,萦繞不散,像是清晨第一縷陽光。成善驚詫,聞了聞袖子,又拿出錄音筆聞了聞,可能這味道早已融為她生命的一部分,她免疫了,聞不出來。那段日子她心情不好,妍妍為了哄她開心,天天帶着她調試的精油,一個接一個給她講解,終于有一天,她被橙花的味道吸引了,很喜歡很喜歡,像是生來好友,一見如故。&ldo;你鼻子真靈……&rdo;成善嘟哝了這麼一句。&ldo;但要找你,還是很辛苦的。&rdo;他又說。成善不可思議,她盯着他問:&ldo;你不會告訴我,為了把錄音筆還給我,追了我幾條街之類的吧……&rdo;男人點點頭。成善驚得下巴快掉了,你可……真勵志!下一部阿甘正傳應該找你拍!男人接而補充:&ldo;不過我也剛巧要買邦迪,沒想到你也來了羅森。&rdo;成善讷讷,這人要是不瞎,得是什麼高級人才呀,運氣忒好了。男人慢條斯理吃着東西,其實他已經放棄了,隻是沒想到随便進了家羅森,居然又聞見了同樣橙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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