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積壓在内心的心事,讓他想開口卻又問不出來;想說出自己的心事,卻又感到十分可恥,心情不斷地掙紮,痛苦萬分。「你……你會娶嗎?」齊信楚淡淡地道:「你介意嗎?」他好介意!明明知道自己不能介意,但是他心裡竟萬分介意。傅詠歡别過頭去,淚水卻不聽使喚的滑下,這些時日的痛苦再也掩飾不了。他多麼想要投入齊信楚的懷抱,讓他緊緊的環住自己。「我好奇怪,明明叫自己不能介意,可是……可是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就是、就是……」他借着酒意才敢流出淚來,但是這句「介意」太過沉重,卻怎麼樣都說不出來。傅詠歡掩面而泣,再怎麼想,他也知道自己隻是齊信楚的負擔。齊信楚站起來,高大的身影跨前一步,陰影籠罩着他的身影。傅詠歡淚眼汪汪的擡頭看着他被陰影遮住的表情,淚水滑下頰邊。下一刻,他被拉進齊信楚的懷裡!日思夜想的寬闊胸懷将他攪緊,男性獨有的熱力在冷夜裡分外溫暖。更别說齊信楚身上特有的香味将他整個人環抱住,讓他幾乎癱軟地将身體全靠向他。擡起他細白的下巴,齊信楚封住他的唇。他心跳狂亂的抱住齊信楚,兩人的心偎得好近,怦咚作響,不知是自己的,還是齊信楚的。傅詠歡恨不得将他跟自己融成一體,不分彼此。兩人唇舌交接,激烈的糾纏着。當兩人倒在床上時,他已經撫觸着齊信楚的胸,說出自己心底深處的話。「我喜歡你!信楚,我好喜歡你!不曉得從何時起,我對你的感覺變了,你不要笑我、不要瞧不起我。」齊信楚沒有回答,但是強硬的拉下他的衣帶,大手在他雪白的身體上愛撫着。傅詠歡幫齊信楚脫下衣物時,齊信楚也将他脫得一絲不挂,兩人赤裸的身體交叠在一起,一點也感覺不到初春的寒冷。「信楚、信楚,我喜歡你,好喜歡。」就像要把心底的話給全部說出來,傅詠歡的紅唇不斷吐出愛語。當齊信楚進入傅詠歡的體内時,他沒感覺到疼痛,隻覺得酸麻與舒服感湧上全身,教他不禁輕聲的吟叫起來。「嗯啊……啊……信楚、信楚……啊!」他的頭發在枕頭上狂亂的舞動,美麗的黑發因而散亂,床闆因為兩人過度的激烈而發出聲響。齊信楚吻住他的香唇,探得又深又猛,每次抽送都讓他的身體幾乎無法負載那麼強烈的快感,更讓他呻吟連連。「詠歡!詠歡!」齊信楚叫他的聲音比往常更加深情,讓他聽了血液急流,好像他有萬千的情意都在喚他名字的聲音裡,讓他一再達到高潮。「信楚,啊……啊!」他全身顫抖,被齊信楚大手愛撫着,那愛撫的感覺比自己學着他的節奏而動還要歡悅萬分。齊信楚扣住他細瘦的腰身再度挺入,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又湧上四肢百骸。一夜的歡愛,兩人幾乎沒有合眼。餍足後,兩人無力的交纏擁抱在一起睡着;他抱緊齊信楚的手臂,再也舍不得放開他。傅詠歡睜開眼睛,才發覺齊信楚竟然還躺在他的床上,隻不過他正睜眼望他,不知已醒來看着他多久。他羞紅了臉,見外頭竟然是白光一片,吓了一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快中午了。」傅詠歡差點叫出來,「我們兩人竟睡到快中午?」齊信楚将手環住他赤裸的白臂,「昨晚我們這麼認真讨論,睡到隔日中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說話竟輕佻起來,而且大手還在他的臀丘揉捏。那大手溫熱的觸感讓傅詠歡輕輕的屏住了氣息,但是身下的疼痛也說明昨夜的歡愛有多劇烈,今早不能再這麼放浪下去。「我不行了。」傅詠歡纏着他的臂膀,臉紅的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地方會痛了。」這撒嬌似的行徑讓齊信楚單手将他抱進懷裡愛憐不已,他則享受着兩人親密後的慵懶滿足。不過才相擁沒一刻,傅詠歡看見一樣東西,立刻爬起身,大叫道:「衣服、衣服啊。」那樣東西落在床頭,一角被枕頭給壓住,其餘的全都落在地上沾灰塵。傅詠歡不舍極了,立刻将他特地做給齊信楚的衣服拉起,氣急敗壞地道:「你看,都髒了,這怎麼穿?」「叫小鴻洗洗就好了,沒什麼的!過來,讓我再抱你一會兒。」齊信楚要他躺回自己的臂彎,那種大刺刺的樣子就像他傅詠歡是他的所有物一樣。傅詠歡臉又紅了,不知他竟有這麼霸道的一面。「快中午了,我們得起來!被人知曉我們兩人睡在一起,那還得了?」「無憂跟總管早就知道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多久沒抱你了,你昨晚那麼可愛多情,教人回味再三啊!」傅詠歡臉紅,随即嬌嗔了起來,不好意思的層面居多。畢竟昨晚的自己太大膽了,主動的擡起腰環着他,聲聲低叫呻吟,擺弄着腰身。「不準你再說昨晚的事了。」他小小的生氣了,被齊信楚這麼說,讓他又尴尬又害羞。「你過來躺着我就不說。」「怎麼以前都不知道你竟這麼霸道、會使壞!」傅詠歡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乖乖的躺回他身邊,将臉靠在他胸前。齊信楚還是看着他的臉,讓他臉紅如火,低聲罵他一句。「有什麼好看的?别看了啦!」「你讓我的眼睛舍不得離開你。」齊信楚深情的對着傅詠歡說。「油嘴滑舌!」傅詠歡绯紅了臉,心裡卻甜蜜無比。齊信楚摸着他的後背不斷輕撫,摸久了竟有一股異樣的熱氣從下腹升起,他不禁輕喘了起來,努力的想把心思移往其它地方。「那個、那個你下江南的事情……」他沒問完,但是實際上他十分介意這件可能成功的親事,而且他跟齊信楚這樣的關系不知算什麼。縱然昨夜十分激情,但是那畢竟是情欲的發洩,兩人的關系到底能否長久,才是他關注的要點。「沒有媒人要來提親,那是誤傳,對方的确托了一個媒婆來傳話,但是那媒婆是要說别人的親事。對方與我差不多年紀,哪裡來的女兒可以嫁人?他又不是五歲就生了小孩。」齊信楚答得清楚明了,讓傅詠歡心頭的結立刻解開了。他擡起臉,粲笑如花,彷佛這一季的愁雲慘霧全部一掃而空。齊信楚撫摸着他白嫩的臉蛋,低沉的聲音帶着情欲的沙啞,「别再朝我這樣笑,要不然我可要吃了你!看你一臉知曉我沒要成親就笑成這個樣子,好像在說你有多喜歡我一樣。」他的确是喜歡他啊,昨夜對他也不知說了多少次!對他這段話裡的一句有點疑問,傅詠歡便提出來向他詢問。「吃、吃了我?」他一時不解。齊信楚将腰身一挺,挺起的部位剛好抵在他的私密處,讓他霎時羞紅。「你、你做什麼?」傅詠歡驚呼一聲,齊信楚的大手愛撫着他,歡愉湧上他的身體,但是昨夜一再接受齊信楚的部位已經不能再次激情歡愛。「沒關系,我不會進去,我喜歡看你歡愉的表情。」「可是、可是……」他偷觑着齊信楚的腫脹。他自己也是個男子,當然知曉若是沒得到發洩會有多麼的難受。他顫巍巍的伸出手,撫着他之前沒有這樣觸摸過的部位;既然齊信楚願意幫他,那他又怎麼可能不願意讓他歡愉呢?他在齊信楚耳邊輕聲道出自己的意願。齊信楚倒抽一口氣,然後慢慢吐出,臉上布滿情欲,聲音沙啞到幾乎無聲。「你确定嗎?」傅詠歡将手摟住他的脖子,腰身厮磨着他的腰,讓他的堅硬就在自己的附近;他稍稍屈腰,讓他的碩大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裡。齊信楚發出低吼聲,傅詠歡則發出輕輕的低咽、呻吟聲,好像還是太勉強了點,但是他不後悔。早晨這一次的歡愉帶些疼痛,但是齊信楚自制的溫柔讓傅詠歡再度獲得高潮。他抱緊身前的男子,頭一次覺得人生竟如此滿足幸福。這些天傅詠歡一整天都是笑眯眯的,張三見他情緒一變,不由得為他高興。「傅少爺,你近來心情好像好很多,之前你的心情好似怪怪的。」傅詠歡将花朵放進瓶子裡,想起之前自己的誤會,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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