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軍就說:“那能有什麼好辦法,他是個活畜生,誰也管不住他的手腳。”
馬木蘭就說:“我們管不了他,可是我們能管了自己。”
張明軍就說:“我們管了自己有什麼用,再有機會,他還會欺負你的。”
馬木蘭就湊過來,拉住張明軍的手說:“我說的是為了不讓我的第一次讓他給占了去,咱們就先做了吧,省得真的有了那麼一天,你我都後悔。”
張明軍聽了就說:“那行嗎,那你不就不是姑娘了嗎?”
馬木蘭就說:“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早也是你的,晚也是你的,早給你也是給,晚給你也是給,與其有可能被壞人給要了去,還不如早點兒給了該給的人呢。”
張明軍就說:“這——不道德吧。”
馬木蘭就說:“咱倆之間已經不是道德的問題了,按說是該等到咱倆結婚再辦這事兒,可是今天發生的事兒可把我給吓死了,要是真的被姓胡的給破了身,你說,我還有什麼臉來面對你吧,我甚至連活着的臉都沒有了——當時我就想,為什麼沒早點兒先給了你呢,要是真讓他給占了先,可真是白白地便宜了那個大壞蛋哪。”
張明軍就說:“其實我也不是不想——我早就想了,每次摸你親你我都想要你,可是我就是忍住了,我就是想等到咱倆結婚的時候再一起要你——現在一想,你說的對極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花兒要是被别人采了,我也會後悔一輩子的。”
馬木蘭聽了就兩頰绯紅地抱住張明軍的脖子說:“那你就趁新鮮趕緊把我的花兒給采去吧……”
張明軍聽了也就行動起來,馬木蘭也羞羞澀澀地配合着他,張明軍解開了馬木蘭青春的紐扣,馬木蘭打開了張明軍童男的衣襟。馬木蘭緩緩地開啟了她處女的花園,張明軍輕輕地徜徉其中……18歲的他就把18歲的馬木蘭的鮮花采了下來,是那麼殷紅,那麼嬌豔;馬木蘭也将張明軍的鮮花采了下來,是那麼火紅,那麼燦爛……
“你一定疼了吧?”張明軍剛采下馬木蘭的花兒,就關心馬木蘭。
“你怎麼知道我疼了?”馬木蘭捧着張明軍的臉問。
“我看見你那裡出血了……”張明軍傻傻地說。
“那是處女紅,每個女人第一次都要流的血……”馬木蘭溫柔地說。
“流血……就一定疼了……”張明軍很厚地關心着。
“女人為了愛的人獻身,流再多的血,也心甘情願……”馬木蘭妩媚而深情。
“那我怎樣來報答你呀……”張明軍無以回報。
“不用一還一報,咱倆要一生一世相愛在一起的,所以不用說回報不回報的話……”馬木蘭說着又去親吻張明軍。
“那我就今生今世,還有來生來世隻愛你一個人,永遠不離不棄,直到海枯石爛吧……”張明軍在海誓山盟。
“海枯石爛了我們也不分離,我們化作滾滾的紅塵,還是纏綿在一起,落定在一起……”
聽了馬木蘭的話,張明軍就覺得語言太匮乏,太沒有表現力了,就開始用實際行動來實踐他們相互的諾言了。
于是,他們嫌相互采了一枝花兒不夠,接着又采了第二枝第三枝,他們都驚奇地發現,他們各自的花園都有采之不竭生生不息的鮮花可采呀……在他們到省裡上學之前,一有機會就相互采花采,後來就數不清究竟采了多少枝了。
兩家大人也知道兩個孩子親密到了什麼程度,也知道倆孩子遲早要做夫妻,也就都不攔着他們的親密來往。這就讓他們倆1959年的秋天,馬木蘭和張明軍雙雙上了省藝校,一個學音樂舞蹈,一個學美術攝影。課業忙,加上條件有限,兩個人相聚的機會就少了,“采花”的事也就少了,隻有到了周日或是假期才有可能重溫戀情。不過越是少,就越覺得甜蜜,越覺得消魂,越覺得兩個人的關系緊密。
1959年到1961年的“大饑荒”在城裡體會的還不那麼深刻和強烈,但還是讓二十來歲整天練功的馬木蘭和刻苦用功的張明軍覺得吃不飽、肚子餓,常常冒虛汗、四肢無力。
特别是張明軍,一個大小夥子,食堂供應的那點兒夥食根本就不能保證他營養供應,一個月兩個月還挺得過來,可是一年半載可就扛不住了,加上他把相當一部分精力又用在了“采花”上,所以到了1960年夏天,他就面黃肌瘦起來,有時候竟昏倒在畫室裡。
“以後咱們别‘采花’了吧。”馬木蘭心疼地摸着張明軍消瘦的臉說。
“可是我天天都想你呀,不采我就失眠呀……”張明軍說的是心裡話。
“可是我怕你再這樣下去,身體頂不住啊……”馬木蘭無比關切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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