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英:“……我還不困。”很想對莫雨橫眉冷對,但雨哥一開口他就忍不住倒戈,這種感覺誰能理解!
難道他真的沒救了?
穆玄英在心底默默地撓牆。
莫雨的聲線微沉,道:“怎可如此輕忽身體!”随即他的聲音裡帶着些許戲谑的意味,“還是毛毛你想雨哥将你抱到床上,像是顧嬸子一樣哼着歌哄着你才肯睡?”
穆玄英頓時露出一副噎到了的神情,他扭頭瞪視着莫雨,憤憤然地道:“你才需要聽人唱歌才睡的了呢!”
隻有那些沒斷奶的小娃子才需要大人哄着睡,這什麼意思?!這什麼意思!!!
“不需要嗎?”莫雨挑眉,他緩步走向莫雨,瞧着他家孩子想跑卻又強撐着不動彈,隻瞪着眼睛一臉警惕的模樣,放緩了聲音,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戲谑,慢悠悠地道:“那我怎麼瞧着有人一臉生悶氣的模樣,就等着人過來哄呢?”
穆玄英:“……你、看、錯、了!”
“是嗎?”莫雨眨了眨眼睛,那張本就昳麗無雙的容顔被搖曳的橘色燭火映出一片暖色,那雙往日裡總是覆着冰霜的眼眸似乎也被這燭火融化,隻餘下幾乎足以令人溺斃的溫柔,僅僅倒映着他一人的身影。
穆玄英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發幹,他扭過頭,狀似專注地盯着身前泛黃的書卷,故作鎮定地哼道:“就是看錯了。”
他總不能因為自己思戀雨哥而誤會其實雨哥對他也是同樣的感情。他們打小就比别的兄弟更為親厚,他們之間的羁絆稱之為半身都不為過,舉止親昵些也實數正常。
這般想着,穆玄英的神情漸漸平靜下來,隻心中仍有一絲怅然。
錯開了視線,所以穆玄英沒能看到莫雨眼中掠過的懊惱——玉羅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果然半點用處都沒有!
扯了扯嘴角,莫雨道:“行,看錯就看錯,毛毛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現在,該去休息了吧?”
穆玄英默默地看向莫雨,忍了忍,終究沒忍住,謹慎地道:“雨哥,你……該不會是打算等我睡着了以後做些什麼吧?”
譬如說,在他的臉上畫隻小烏龜。
莫雨心頭猛地一跳,不得不說,穆玄英這句話提醒了他。但他面上卻是一片坦然之色,道:“我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嗎?”
穆玄英很想點頭。
*
人雖然躺回了原來的位置,但身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好似一個蠶繭,并牢牢占據了床榻裡側的三分之一,側身面對着牆壁,隻無情地留給莫雨一個背影。
莫雨也不介懷,他的雙手枕在腦下,翹着二郎腿,一臉的閑适——這世上,除了他以外,何人能夠知曉,浩氣盟少盟主的睡姿差出了境界,無論睡前姿勢擺得多規矩,睡熟了之後必定張牙舞爪……說起來,小時候不知多少次的噩夢都是因為那個傻毛毛作的。次次醒來的時候胸上都沉沉地壓着個腦袋,夜裡能不噩夢連連嗎!
思及當初的嫌棄,莫雨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擡手捋了捋胸口處的衣襟,還拍了兩下——他如今可不怕“胸口壓大石”了,雖說年少時是因為居無定所兩人擠在一起夜裡能熱乎些,如今則是方便于莫雨随時查看穆玄英病症,但對于眼下的莫雨而言,沒有什麼比抱着穆玄英入睡更令他安心的了。
這軟肋,果然是貼身放着才令人安心。
莫雨的眼中,浮現出真切的笑意。他清了清嗓子,低聲道:“毛毛,你睡了嗎?”
“……睡了!”床裡傳來悶悶的回答聲,不甘不願的。
睡着了還能說話?
莫雨低笑一聲,剛想說話,他面上的笑意卻陡然一僵。
他的心口,方才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了一下一般,疼痛瞬間襲遍全身。
怎麼回事?
莫雨驚疑不定地按住方才疼痛的心口處,尚未思慮清楚,連綿不絕地痛楚便以心口為中心,迅速向四肢蔓延而去,尤其右手腕為甚!
冷汗,瞬間布滿莫雨的額頭。
莫雨死死按住右腕,即使屋裡隻得窗外明月微光,他也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腕部那仿佛刻進了血肉裡面的“契”字。
該死,他就知道那個女人的手段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莫雨冷汗涔涔地閉上眼,強自催動體内的離經易道内力與易筋經中正平和的真氣融合,一遍一遍地沖刷脹痛的經脈。
莫雨的呼吸甫一紊亂,穆玄英就感覺到了。他的心底忽然有些慌,似乎有什麼無法掌握的事情在發生。他悄然翻過身,卻見到了令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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