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上衣服出去,邊走邊用幹毛巾擦頭發,晾衣架上零零散散的晾着幾件衣服。
夏天的衣服大多輕便,洗衣粉的清香萦繞鼻息,他擡眸,林清堯正低着身子喂雞,頭發綁在腦後,未施粉黛的巴掌臉素淨白嫩,染了點陽光後,臉頰浮上了一抹粉。
傅程走過去:“喂雞?”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又将視線重新移了回去:“恩,外婆最近身體不太好,所以我想幫她多做點事,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傅程接過她手裡的小碗,學着她的樣子抓了把雞飼料扔在地上:“那為什麼不把外婆接到A市呢,那裡的醫療水平也比這裡好。”
她垂了眼眸,愁色悄然攀上眉間:“外婆不肯去,我每個月都會給她打錢,她也全攢着,不肯用。”
“為什麼?”
她搖頭:“不知道。”
鄉下的時間過的很慢,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暗下來了,氣溫也恢複了一絲涼意。
林頤提着一袋子蘋果過來找林清堯,說是他媽媽讓他拿過來的。
林清堯蹲下身子,揉了揉他剪的碎短,還有些紮手的小刺頭,笑容溫溫柔柔的:“替姐姐和媽媽說聲謝謝。”
他鼓着嘴:“清堯姐姐就不謝謝我了嗎?”
她低聲笑笑,眉眼都是軟的,起身把包裡那袋奶糖拿給他:“姐姐用這個和你道謝可以嗎?”
他看到糖果後眼睛都笑的眯起來了:“可以可以。”
他的小臉肉嘟嘟,粉嫩嫩的,林清堯越看越喜歡,伸手捏了捏:“待會天就黑了,早點回去,别跑知道嗎,小心摔跤了。”
她伸手給他把衣領子整理好,“姐姐明天去找你玩。”
他一吐舌頭:“那姐姐再見。”
落日已經完全垂下去了,他家離的不遠,林清堯看到他拐彎以後才将視線收回來。
回頭時,傅程斜倚在柱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喜歡孩子?”
她微抿了唇,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隻是看到林頤小小的一隻,那麼乖那麼可愛,心髒某處莫名的軟了下去。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起身過去把床鋪整理好,傅程拉住她的胳膊,又問了一遍:“喜歡孩子嗎?”
林清堯遲疑片刻:“喜歡。”
聲音很輕,很柔,像片羽毛輕挲過他的胸口。
夏夜的冷風也帶不走燥意,指尖的綿軟逐漸傳來,略微用力,甚至能感受到她骨頭的硬度。
她太過纖瘦了,有的時候,他壓在她身上時,甚至都不太敢用力。
他能明顯感到身體變化的異樣感,仿佛有什麼在小腹以下聚集。
他忍的難受,也就沒想過再忍了。
手略微用力,他将她按進自己的懷裡,唇瓣大力的碾過,突然的接觸讓她生出了一絲慌亂,傅程的舌尖輕而易舉的滑了進去,和她的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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