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妖物?”青年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低聲笑了起來:“對于我來說,所有對人類造成威脅的,都是妖。而妖,便該拔除一淨,歸于塵土。”
随着話語落下,青年就這麼毫無征兆地出手了——
一道咒符就這麼被他猛地抛了出去。
明明隻是一張輕飄飄的符紙,卻偏偏有着比箭矢更加淩厲的速度。
空氣被這麼咒符猝然破開,像是被撕裂的布帛,光聽聲音就可以想見那股巨大的力道。
沒有人會懷疑這道咒符的威力。
見此,太刀和打刀們立馬揚起了劍刃。泛着寒芒的刃身掐算着時間,沖着激射而來的咒符揮去,隻等着咒符撞上來的那一刻,便要讓它立時碎裂。
然而,出乎衆人意料的是,那道咒符竟然在行至一半的時候突然拐彎,改道向着旁邊的骨喰和鲶尾飛了過去。
骨喰和鲶尾望着忽然飛來的咒符,立馬發揮出了脅差超高的機動值,閃身向着兩邊躲了過去。
眼看着咒符從兩位弟弟之間飛了出去,作為大哥的一期一振還來不及松一口氣,就驟然緊鎖了瞳孔,急聲提醒道:“小心!”
就在鲶尾剛剛躲開了咒符,身體正處于躍動騰空之際,忽然再度感受到了一股勁風從背後襲來——
原來那除妖師一開始就是把兩道咒符疊在一起扔出來的。一道佯攻用以吸引衆人的注意力,另外一道借機分離出來,偷襲背後。而這一次,才是來自對方的真正攻擊。
來不及了——
鲶尾想要在半空中翻個跟頭躲開,但是那道咒符像是有着某種束縛的力量一樣,讓鲶尾的身體變得格外沉重,連帶着動作也遲緩了一下。
一瞬間,可以決定一件事,也可以改變一件事。
就在鲶尾藤四郎覺得自己躲不開了的時候,忽然覺得視野一暗,然後面前就多了一道身影——
“骨喰!”
鲶尾眼睜睜地看着骨喰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然後那道緊随而至的咒符就這麼“啪”地貼在了骨喰的身上。
下一瞬,鲶尾的跟前已經不見了骨喰的身影,隻有一把裹着咒符的脅差從空中掉落了下來。
鲶尾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骨喰的本體,他于是手忙腳亂地接住了自己的兄弟。
鲶尾第一時間試圖去撕掉那道礙事又刺眼的咒符,卻發現無論怎麼做都是徒勞無功。那咒符緊緊地黏在劍身上,邊角都未曾破損絲毫,甚至還讓鲶尾觸碰的手感受到了刺痛。
眼見着沒辦法幫助到自己的兄弟,束手無策的付喪神不由急紅了眼:“居然敢封印骨喰,卑鄙!”
刀劍付喪神雖然都有着至少百歲的閱曆,但是模糊悠久的記憶跟親身體驗的經曆到底是不同的。他們從不害怕正面作戰,卻對複雜的人心和陰謀詭計十分陌生,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掉落陷阱。
“的場一門從不在意伏妖的手段。”青年緩緩收回扔出咒符的手,暗紅色的眸子沒有任何動搖:“利用所有能夠利用的,舍棄一切無用的——這便是我的場靜司的宗旨。”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現在,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宮澤千裡乍一聽到對方的名字,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的場靜司?!你就是那個除妖世家的場一門的現任家主?!”
作為被時之政府選中的審神者,宮澤千裡對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多少有所了解。
而的場一門,便是在裡世界超級有名的除妖世家。在這個靈力者逐漸稀缺的年代,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一家獨大。
身為的場一門的現任家主,的場靜司之名可以說是相當響亮,甚至連宮澤千裡這個圈外人都有所耳聞——
傳聞他強大又冷酷,對待妖怪從不手下留情。
望着對面撐着油紙傘的俊美青年,宮澤千裡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有一種預感,自己今天怕是回不了家了。
而另一邊的粟田口刀派看到骨喰被封印回了原形,他們的臉色看起來就像是經曆了一場寒流的強襲。
素來溫和的一期一振已經變成了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他的周身纏繞起了一股殺氣,腰側挂着的本體甚至發出了輕輕的嗡鳴。
其餘付喪神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宮澤千裡甚至看到鶴丸國永已經擺出了“真劍必殺”的姿勢。
宮澤千裡頓時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苦惱糾結地想着解決辦法,在死了無數的腦細胞都無果之後,她忽然覺得肩上一沉——
宮澤千裡愣愣地擡起頭,就看到沈沉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赤發的付喪神雙手安撫性地搭在她的肩上,一雙暗金色的眸子正無聲地俯視着她,眼中是從來不變的冷靜與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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