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的少年視線掃過一圈,然後停在了看起來比較好說話的宮澤千裡身上。
作為一個兼職模特,黃濑涼太一向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所以當他調整好嘴角的弧度,瓷白的肌膚迎着細碎的陽光,然後對着宮澤千裡用格外清隽的嗓音詢問的時候,宮澤千裡她——
完·全沒有動搖!
呵呵,作為一個天天沉浸在各色付喪神的美貌中的審神者,有三日月這種完全就是“美”的化身的,有粟田口小短褲這種可愛正太風的,有鶴丸國永這種活潑愛搞事的,有數珠丸這種高嶺之花的,有沈沉這種氣勢超強登臨如王的,甚至口味獨特的還可以找山伏國廣(×)
各種容貌性格應有盡有,本丸堪比新時代X郎店。
她當了一年多的審神者,别的沒學到,抗顔值能力簡直MAX啊!
于是,宮澤千裡特别淡定地看了對方一眼,神色複雜又憐憫:“少年,知道太多的人通常都活不長哦。”
——都已經站在懸崖邊緣了,還不收收你的好奇心,居然還敢往懸崖底下瞅?!
“诶——”黃濑涼太微微睜大了眼睛,似乎吃驚于自己的魅力居然失效了,然後他又看了看各個付喪神的臉,猛然間明白了什麼。
黃濑涼太遺憾又失落地垂下了眸子,不甘心地糾結了片刻之後,他幹脆雙手一攤:“好啦,既然這樣,那麼想要做什麼就來吧……不過事先說好,我可是不會乖乖束手就擒的。”
前一刻仿佛認命一般的語氣,到了後面忽然又強氣了起來。金發的少年翹起了绯薄的唇角,用玩世不恭的微笑隐去了眼底的深沉和凝重。
“哦呀,這可真是吓到我了。”
鶴丸國永微微眯起了猩紅的眸子,習慣性地說了一句口頭禅後,倒也沒有真的動手,而是在思量着什麼似的,用帶着黑色手套的指骨輕輕摩挲着劍柄。
“我們是付喪神。”
正在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沈沉忽然出聲說道,低沉的聲音在一片沉默中格外清晰。
他的話像是某種暗示或者開關,原本緊繃的氛圍被驟然打破,像是安撫下了一隻原本蓄勢待發的兇獸。
眼見着黃濑涼太還是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沈沉幹脆挑眉問道:“去過東京國立博物館嗎?”
黃濑涼太:“……去過。”
沈沉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某位天下五劍,語氣平淡得像是在提及什麼極其平常的東西:“那你應該見過他的本體了,他是三日月宗近。”
黃濑涼太:“!”
他聽說過付喪神是由器物所化的,但是這位的身價是不是有點高啊?!那不是國寶嗎,大白天就這麼跑出來了?!
黃濑涼太幾乎已經可以想見,明天“東京國立博物館鎮國之寶失竊”的消息就要席卷全國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作為一個正直守法的好公民,他究竟應不應該勸說這位大佬呆回博物館的櫥窗裡?
沈沉擡眼一瞥,立馬就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不由無語地補充道:“情況跟你想的有點不同……宮澤千裡。”
宮澤千裡:“是!”
哦草,一瞬間感覺被教導主任點名了!
“你跟他解釋一下。”
十分鐘之後,黃濑涼太終于理清楚了付喪神、審神者、時之政府、時空溯行軍的關系,并且被安利了刀劍亂舞的手遊。
末了,宮澤千裡還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刀劍亂舞手遊在現世可是很火爆的,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時尚達人·黃濑涼太:心情複雜不想說話。
但是,他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興緻勃勃地追問道:“那這麼說來,你們全部都是超級有名的刀劍?”
沈沉回頭看了衆位付喪神一眼,無形之間,所有人像是達成了某種隐秘的默契,依次開口介紹了起來——
水藍發色的付喪神率先出列,他單手置于胸前,微微躬身,優雅地宛如童話書裡走出來的王子:“我是一期一振,是粟田口刀派唯一的太刀。”
然後,圍攏在他身邊的其餘三人也依次說道:“鳴狐。”
“我是鲇尾藤四郎喲,跟一期尼一樣是粟田口刀派。”
“骨喰藤四郎,請多指教。”
黑色的鶴旋身轉了一圈,然後下一秒,倏然伸手搭上了黃濑涼太的肩,并湊近他的耳旁說道:“嘛,剩下的就由我來吧。我是五條家的鶴丸國永,那邊是三條家的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再那邊的是沖田總司的佩刀加州清光。”
黃濑涼太的身子不自然地僵直着,他能夠感受到身後付喪神格外冰冷的氣息,以及那時不時洩露出來的森然惡意。
但是,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慢慢地放松下緊繃的神經,然後挑起唇角,用分外輕松的語氣問道:“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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