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所比劃的日語,在這個時代顯然沒人看得懂。
于是,仍處于懵逼狀态的衆士兵,于下一秒,驟然迎來了來自最古之王的,狂風驟雨般的威勢——
“先前的罪過本王可以大發慈悲地不計較,但是現在,爾等知曉了王的威名、拜谒了王的尊顔,卻仍不施以相稱的禮節——”
黃金的暴君冷下了臉,身後金色的漩渦若隐若現,異常殘酷:“這份大不敬,一樣罪該萬死!”
對于吉爾伽美什而言,這隻是王财丢着玩的程度,但是在普通的士兵看來,已經是難以抵擋的天災了。
比起害怕,衆人更多的反而是不解,無法接受吉爾伽美什性格的驟然巨變。
王之财寶并沒有施舍給衆人反應的時間,幾個寶具破空而出,激射而來,務必對怠慢王的人予以懲戒。
後面的藤丸立香已經快把自己抓秃了,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吉爾伽美什對自己國家的人都這麼不留情面。
正當她按捺不住了要沖出去的時候——
“叮!”
投射出去的寶具,突然被悉數攔下。
而且攔下寶具的那幾樣武器,居然照鏡子般,跟吉爾伽美什扔出去的幾件一模一樣。
“大老遠就察覺到了令人不快的氣息,特意過來瞧了瞧,結果……該說不出所料嗎。”
這突然響起的話語,令在場衆人陡然睜大了眼睛。
倒不是這聲音有多奇特,而是——這是跟吉爾伽美什,一模一樣的聲音。
不過,與眼前的這位暴君不同,這個聲音雖然同樣帶着驕矜,卻要柔和得多,甚至有些疲憊之下的疏懶,帶着平和從容的味道。
一時間,在場士兵幾乎喜極而泣——是了,這才是,這才是他們熟悉的王啊……
一衆人連恐懼都忘了,隻循着聲音望去,果不其然地,瞧見了那位右手持書左手持斧的烏魯克賢王。
賢王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瞥了眼一衆士兵眼淚汪汪的模樣,當下嫌棄地皺了皺眉,輕斥道:“退下。”
衆人忙不叠應聲,但是沒跑遠,就在賢王身後不遠的地方呆着。
賢王沒說什麼,隻直直地擡眸,望向了幾步開外的黃金英靈。
兩個人,撇開穿着打扮,不管是聲音還是長相,完全都一模一樣。站在一起的時候,這份沖擊感不是一般兩般的大。
至少吉爾伽美什身後的藤丸立香已經驚得瞪大了眸子,跟賢王身後的士兵們一起,張大嘴,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長而恍惚的“啊……”的聲音。
——兄弟嗎?精分嗎?冒充嗎?
那種解釋似乎都行不通,因為,面對眼前的這兩個人,沒人能夠理直氣壯地指出其中哪一位不是“吉爾伽美什”。
“雖然之前就多多少少有點感覺,不過真見到這幅姿态……果然還是叫人稍許驚訝。”
長久的沉默後,身穿黃金铠甲的英靈率先開口,意味不明道。
“這幅姿态?啊,畢竟是結束了漫長的孩提時代,各種意義上地成長起來了。”
賢王不甚在意地擡了擡眼,平靜地回道:“不管是試煉還是工作,都已經不在話下了,本王對如今的狀态很滿意。”
“……試煉,工作?……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金的英靈想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顫抖着大笑了起來,然後在一秒,臉色驟變,高聲怒喝道:“——你這家夥的追求就隻有這點了嗎?!”
“怎麼,你以為工作是件很簡單的事嗎——每天加班加點處理公文,對任何時間都精打細算,如此勵精圖治、毫不松懈的我……至今為止的辛勞你大概完全無法理解吧。”
賢王的微微擡起下颚,攥着斧頭的手緊了緊,原本平和的語氣漸漸咬牙切齒起來:“啊,沒錯,正因為毫不理解,所以才破壞了本王熬夜布置出來的結界……那麼不如就用你的靈基填補好了,這個結界的缺漏。”
賢王一邊把手中的斧頭捏的咯咯響,一邊說着。
他似乎絲毫沒有因為作俑者是年輕時的自己就心軟,不如說,反而看得更不順眼,更加冒火了。
黃金的英靈聞言皺起眉頭,片刻後,他望着另一個自己燃着火光的雙眸,眉頭倏爾一松,哼笑道:“也好,本王也很想知道,我們兩個究竟誰更強一點。相信那個結果,會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兩個王相對而站,雙方面上神色如常,甚至是遊刃有餘的從容。
然而,他們周圍的氣氛分明已經緊繃到了極點,到達了旁人僅僅是靠近,都覺得呼吸困難的程度。
藤丸立香艱難地磨蹭到了遠一點的地方,開始思考自己不被波及而死的概率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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