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謙也是溫和的看着她,搖了搖頭,“本來她願意為我留在大趙,是我主動與堯西說要去西藏的,你不必覺得我是為了成全你們才會與她在一起,我隻是跟随自己的内心,她很善良也很單純,與她在一塊我不必有枷鎖也沒有負擔,這是我曾經從未有的感受。”
沈煙容看他說的動容,并不是僞裝這才放心下來,“是我狹隘了,那便祝夫子與公主白首相攜。”
徐士謙微微拱手,兩人相視一笑,他才慢慢的開口,“但我确有一事想勞煩郡主,别讓他死後無人收殓。”
至于這個他,他們兩心中都有答案。
廢太子趙驿凱被囚禁在皇陵,這個曾經幽禁過大皇子的地方,如今又迎來了一位廢太子,據傳廢太子到了皇陵便日日早起耕種,伴月而歸讀書寫字,倒是無人為難與他,隻是沒人與他說話,他便永遠的活在那一方小院之中。
沈煙容鄭重的點了點頭,還要說什麼,那邊馬車上堯西公主探出頭彎着眼朝着他們笑,“徐士謙,我們要出發了!”
徐士謙也回了一個笑,這個笑與方才對着沈煙容的不同,笑裡帶着寵溺,到這一刻沈煙容才是真的信了,或許如今還不能稱之為愛,但他一定是欣賞着堯西公主的。
看着徐士謙上了馬車,沈煙容也朝着他們揮手道别,林清朔就站在她的身後扶着她的腰,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眶微紅。
願君自此一别天高地闊,來日杏花時節相逢。
*
養胎的日子也無比的美好,懷孕四五個月的時候她還是養生館沈家兩頭跑,再加上趙文帝給沈月霞和趙驿淳賜了婚,她作為沈家唯一的女眷,她又是成過一次親的人,自然要負起長姐的責任。
但等月份大了,林清朔就拘着她不讓她往外跑,怕她悶得慌不僅林清朔和沈晖元把她放在手心上寵着,就是陳家老夫人也時常派了陳夫人和陳家姑娘過來陪她解悶,一時她倒是成了這林家最悠閑自在的人。
在她懷胎七個月的時候,沈月霞出嫁了,兩人成親之後,沈月霞就要跟着趙驿淳去西北邊關,沈晖元雖然冷着臉說男兒志在四方,理應要上戰場為國效力,可人後卻偷偷的對着方氏的牌位發呆。
沈煙容就在她出嫁的前一天晚上陪着她睡了一晚上,姐妹兩人說着貼心的話,半宿沒有睡,等到她蓋上蓋頭送出門的時候,回頭抱了沈煙容和沈晖元,喊了一聲姐姐和父親,這讓沈晖元都紅了眼,“但凡有一絲不舒坦之處便回家,這兒永遠都是你的家,我和你姐姐是你的依靠。”
沈月霞蓋着蓋頭看不出表情,但那一刻沈煙容知道,不管她有沒有回複記憶,她們都是一家人。
等到沈月霞帶着趙驿淳回門之後沒幾日,便收拾了行裝跟着趙驿淳啟程了,少了沈月霞她回沈家的機會也少了一半,再加上月份大了,林清朔輕易不讓她到處亂跑,等到他去上朝就讓安安來看着她。
林清朔慣會抓住她的命脈,知道沈煙容誰都不怕就是怕安安,安安笑眯眯的說娘親給我講故事,就能讓沈煙容老實的在家待到林清朔回來,偏生這樣的小計謀還屢試不爽。
沈煙容的這一胎在最初的時候很不安分,等到月份大了反而乖順了起來,第一次胎動是在五月份的時候。
那天夜裡吃過晚膳她就由林清朔扶着在院子裡散步,自從知道多散步對生産的時候又幫助,林清朔就堅持每天陪她走上半個時辰。
安安在院子裡和小玉一塊蕩秋千玩滑梯,兩人原本就方淑琴的事情在讨論,她就止住了腳步,林清朔低頭去看她,“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還是想起了什麼事?”
沈煙容賭氣的捏了捏林清朔的手掌,皺着眉頭,“林晏修,你兒子踢我!”
林清朔腦袋一片空白,愣了許久才有些不真實的将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起初還感覺不到,過了一會夜風拂過的時候,他終于感覺到手掌心下有微弱的起伏,聲音有些沙啞和不确定,“容容,她……真的在動。”
但寶寶特别的不給他這個爹面子,動了一下馬上又停了下來,林清朔臉色有些古怪,“怎麼又不動了?而且是女兒,不是兒子。”
沈煙容好笑的拍了拍他的手,“林晏修!我跟你說,你這是重女輕男,哪有你這樣的做爹的,自然是生女生女都一樣啦,而且你這是什麼表情,寶寶這會還很小,哪能一直動啊,他若是一直在動,我就該坐立難安了。”
林清朔馬上就嚴肅了起來,仔細的想了想,若是真的有個孩子在肚子上來回的動确實會很難受,幹脆直接将人打橫抱起,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沈煙容吓得尖叫出聲,“林晏修你做什麼,安安和下人們都看着呢,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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