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巧合了!現場除了明珠求瑕之外,其餘兩人名字中皆帶有血榜八字,那你等就以此為代稱吧!」「沒意見。」褐發黃衣男子大剌剌地将面向權傾天的姿勢,轉為背對。「随意。」另一名華冠男子也輕聲應允。「明珠求瑕,你呢?『無人吾殺』四字,選擇哪個?」權傾天問。「吾選『無』。」明珠求瑕毫不遲疑地便回答了權傾天。「喔──你是念及你爹親麽?」「吾的『無』,非是他當年的無字,而是……『無缺公子.明珠求瑕』。」語罷,明珠求瑕随即将頭偏了過去,目光沒有直視權傾天,孤高絕雅的姿态,表露無疑。「好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劍者,你之風采更勝於當年你的爹親。」權傾天大笑。*****深夜時分,明珠求瑕悠閑地身在浪眉山,一如往常邊品茶邊用着錦布擦拭着六情劍身,心中正想着這數年來,亡於自己六情劍下的靈魂已是不計其數,他也不以為意,對方或者他人不滿便可上前尋仇,公平對決,而死,尤無怨悔,這是自己的原則。其實作為殺手,也不過如此,殺人被殺。距離完成權傾天給予的殺除人數,已是屈指可數。很快地自己便能脫離這樣的生活、很快地便能找尋到那暗地的指使者。明珠求瑕微微一笑,自信滿滿。不知怎麽回事的,在他腦海中突然憶起了刀劍無名,剛應允刀劍無名之約的那一年,自己因為任務在身并沒有跟他見面,之後自己來到了相約之地,已是數日之後,他也沒在那兒沒見着刀劍無名,亦不知他是何事纏身了?之後,也僅是見過一次面,自己倒是又跟他比試了幾回,發現刀劍無名的武藝是越上層樓,自己也沒十足地把握能夠取勝於他。他呢?現在過得好麽?還是這般酖酒麽?目光掃到那自己多添回來的白色瓷杯,似乎都還沒用上呢?明珠求瑕對此,目光久久不去,随後一笑置之。夜深闌靜,猶未寝,問星月否,故人猶記當時約?(注)(注)語出德珍畫冊《紅顔如玉》「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注)刀劍無名待在自個後來随意挑的落腳處,正例行式般地勤練着刀劍。雖然自己稱不上是飽讀詩書的文雅公子哥;但幾句詩詞其實倒也還難不倒自己便是,思及至此,腦海中就立即浮現出明珠求瑕的樣貌;距離他們上次相見的日子,好像是很久遠以前的事情了……也許,最近挑個日子,上浪眉山看看吧!他憶起方才那首詩,讓他想起了花,是什麽花?他在心中自問着,莫過於是自己最喜愛的桃花吧。每每思及桃花,總讓他想起兩人,一個便是無緣為摯友的聖女桃花;另一個就是明珠求瑕了。他覺得若桃花是绯紅色的桃,那明珠求瑕便是潔白無瑕的鶴色桃。「喝!」刀劍無名輕喝一聲,順勢收手,将刀劍至於背後。「嘿!醉仔,最近過得好麽?」遊子安人在遠方,便大聲噓寒問暖道。「你又來了。」刀劍無名看見遊子安絲毫不驚奇,因為這幾年來,遊子安上門找他的次數,多到無法計量。但他也不界意地,他覺得遊子安相當熱情,對朋友義氣十足,自己不知該修得幾世的福氣,才能夠獲得如此良友。「你的屋子建得如何?」遊子安問。刀劍無名除了習刀練劍、飲酒之外,尚會用着紅磚、英泥鋪砌着,打算建個屋子。遊子安曾過問幾次;但刀劍無名總是不回答,久了便覺無趣,也不再多加追問。「總是不盡人意。」「哈!以後慢慢來就好。」遊子安拍着他的肩頭,對着他鼓勵道。「要不要喝酒?吾可以請客喔。吾實在不服氣,每次找你拼酒總是輸得灰頭土臉的。」不等刀劍無名回應,遊子安相當開懷地,手架着刀劍無名的肩,略為加緊腳步地,拖行着刀劍無名走。「吾可以讓你幾壇。」刀劍無名面無表情地說。「喂!莫瞧不起本少俠。」「哈!」浪眉山上,明珠求瑕甫回,便見着有條身背巨劍的黃色人影伫立在此,正背對着他。明珠求瑕看那背影,便想起當初在根據地時的那名褐發黃衣男子,代号為「不」;不過自己倒是不清楚黃衣男子的本名與來曆背景。「找吾有事?」明珠求瑕停下腳步,距離黃衣男子十步之遙。「嗯?你回來了!」黃衣男子聞及聲響,随即轉身。「有事快說,還有,停在那裡,别再前進。」明珠求瑕緩緩移動着腳步,經過了黃衣男子身旁,迅速攤了錦布,便坐於之上。「距離權傾天要你達成的目标,已經不遠了吧?」黃衣男子看着明珠求瑕,頭随着他的形蹤擺動着。「是又如何。」「你認為權傾天會如此輕易讓你脫離血榜麽?那就奇了!」「無可預知的事情,吾不想多做揣測。」「真是可笑,原來『無』是這樣的讓人利用的傻子。」「嗯───」明珠求瑕眼露殺氣,對方的挑釁使他甚是不悅。「敬你是君子,看在同袍一場,望你好生珍重。再會!」黃衣男子語罷,轉身便走。「直接是吾之作風。」明珠求瑕一出聲,黃衣男子便停下腳步。「哈!吾不介意與你聯手殺了權傾天。」「吾一向公平競争,扭曲的手段,吾為之不屑。」「面對你這種人,連吾開玩笑的功力都會碰壁。」黃衣男子不等明珠求瑕回答,便先行離去。對於明珠求瑕而言,血榜上的其餘七人皆沒資格與自己相提并論,大概是因為他們沒人敢對外公開自己身份,皆是隐藏着自己行蹤,唯恐被人找出。反倒是他,毫不諱言地坦承自己身為血榜殺手的事實,其實坦承這事,對於自己而言其實沒什麽大不了,隻是多殺幾個人、多惹幾個仇家便罷,明珠求瑕從來就不是個畏懼麻煩的人;但若要勉強說上來,「不」的處事原則倒是有幾分與自己相似之處。酒館之内,刀劍無名與遊子安兩人,暢飲佳釀,刀劍無名靜靜凝聽着遊子安近日來四處遊曆的感想。「哎……講了大半天的話,口乾舌燥的,醉仔換你說話行不行呀?别老是都吾在講呀。」面對刀劍無名如此寡言,遊子安不免抱怨了一會。「吾不知該說些什麽。」遊子安聽聞這席話,不免一臉尴尬地直睜大着眼看着眼前的刀劍無名。「唉……好吧!還是要吾找話題就是了……」遊子安搔着頭無奈地淺笑,随即問道:「你接着打算上哪去?」「嗯……找一名朋友。」刀劍無名思考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喔──你還有其他朋友呀?」遊子安略為訝異地,輕摀着嘴,貌似不可思議樣。「嗯!很久沒見了。」「哈哈──也是啦!你這般無趣,任誰跟你見面都覺得乏味,哈哈──」「嗯!?」刀劍無名心知這是遊子安的調侃嬉笑,便不挂懷於心,隻是故作困擾貌。「你的朋友,吾可以認識麽?」遊子安問。「他對人一向冷漠。」「是這樣呀……」刀劍無名的這番話,并無打消遊子安的意念,連忙再問,「連對你也是麽?」「這……吾……」思及這個問題,刀劍無名暗自在心中想着,他從來沒想過明珠求瑕對於自己的看法是什麽?他們是朋友沒錯;但是程度又到哪裡?「不知道就别講了。」遊子安看着刀劍無名一臉困擾,覺得沒辄,便先行提出自己放棄知情的想法。「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刀劍無名說。「也是。」遊子安随即起身,将銀兩擱在桌上,與刀劍無名一同步出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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