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得心煩;但明珠染月仍是止不住好奇的,一直思考着「天無」二字的涵義,輾轉難眠。「吾該找小瑕談談此事麽?」明珠染月喃喃自語地,思考着此事的大小。「算了,還是别說了吧。」明珠染月熄了床頭的紅燭,便準備入睡去了。鳴聲啾啾,清晨曙光照亮寝房,房内為之光亮,明珠染月的雙目被陽光略為反射到,人便清醒了起來,用着青蔥玉手遮着臉蛋及雙眼,呆坐了片刻,明珠染月撥開了粉色簾缦,來到鏡台前,梳妝整理了一番,這才步出房門。篁竹間傳來陣陣舞劍聲,是久違的舞劍聲。想必是明珠求瑕,明珠染月靜靜地往竹林走去,果然看見了他正在舞劍的身段。明珠求瑕持劍而舞,舞姿英武俊逸,然而把鹹少離身的雪白色披風吊挂在一旁竹子之上。風起,竹葉輕飄,明珠求瑕輕笑一聲,目光看準了扁長的細葉,連發劍氣擊中飄飛在空中的片片長葉。随即,破碎的一片竹葉,落於掌中。随手将劍拄立在地,明珠求瑕緊盯着看,若有所思般的,刹那間,又回過神來,用着鞋面輕敲劍身,長劍随即被拔起,反手按住劍柄,再發一劍氣,便将距離五尺的一根挺立竹竿,剖分兩半。而明珠染月隻是靜靜地在一旁微笑觀看,并沒有驚動到明珠求瑕,倒不如說是自己也很享受着能夠欣賞着明珠求瑕快狠準的高超劍法。明珠染月見着這樣的情景,不由得道語出:「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骖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注)随後含笑,轉身離去。翠兒在後頭直追着明珠染月道:「小姐小姐。」「嗯?翠兒你是怎麽個來着?」明珠染月略為疑惑地,問着急忙而來的翠兒。「方才在外頭,有人托翠兒将這封信轉交給小姐您。」翠兒将信置於雙掌中,恭敬地呈上來給明珠染月。明珠染月接過了信,信手翻看了外頭一番,沒有署名,明珠染月帶點疑惑,将翠兒打發下去後,便拆開了外封讀取信件。「市集内的墨方茶館,今日巳時,與美人相約一見。 若塵風」緊盯着不熟識的人名,明珠染月覺得莫名;但骨子裡的那份好奇心,有時候實在是讓自己也苦惱不已呀,輕歎了口氣,便打算出外赴約了。市集上車水馬龍,此景不足為奇,明珠染月提早到了相約地點,說穿了其實是謹慎的心态;但現下想想,自己連對方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提早來了這兒似乎也無濟於事。明珠染月對自個調侃了一番:「明珠染月呀──明珠染月──你可真是昏頭了。」喚了店小二,自己便坐在牆邊一角的位置上,惬意地品茗着。随即,有名公子哥打扮的男子上前向自己示意。「敢問姑娘是明珠染月麽?」男子雙手交握着,作出問候之态。明珠染月不慌忙地吃了口茶,才道:「正是本姑娘。」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男子便坐了下來,招手要店小二送上來一盅茶來。「姑娘對吾有印象麽?」男子問道。「沒有。」明珠染月搖首,連眼神都沒有與之交集。「這樣呀……文友宴上,不才相當仰慕您的才華呢!」坐了許久,明珠染月總算是正眼瞧上他一眼,并笑道:「是公子太擡舉染月了。公子不妨直說來意吧!」「哈,那不才便直說了,我希望染月小姐能下嫁于吾。」男子一語道破地,相當直接敢言。明珠染月聽聞此言,竟面不改色般,微微淺笑道:「公子真是令吾受寵若驚了;但吾無意於公子,就請公子死了這條心吧。」男子聽及此言,臉色瞬息拉下,不甚好看,覺得眼前的這名女子讓他丢大了臉、下不了台。明珠染月招了招手,叫喚店小二前來,便将銀兩擱在桌上,随即起身步出茶館。男子相當難堪,追了出去後,便見着不遠處的明珠染月與一名男子相談甚歡,眼紅萬分,滿腔怒火。「小瑕怎麽來了?」明珠染月笑問。「爹娘回來了,而娘的狀況似乎不佳,是爹親要吾出來,找尋你的形蹤。」明珠求瑕相當冷靜地說道。「娘親怎麽了麽?」明珠染月霎時緊張了起來,捉着明珠求瑕的衣袖追問着。「吾亦不知詳情,爹娘甫返回,便要吾出外尋你了。」「那我們趕緊回去吧。」明珠染月拉着明珠求瑕,連忙快步趕回府邸。*****今兒,無名者的娘親便将他叫了過來,而他也相當順從娘親之意,看着娘親面色沉重,似乎有是要告知自己。「兒呀──你年屆二三了!娘覺得該是将當年之事,告知你了。」女子語重心長地對着無名者說道。「娘不妨請說。」「唉……事關你爹親及我們為何被日盲族人所看不起之因。」女子眼觀遠方,腦海中似乎是憶起當年往事般,這樣的景象,無名者看在眼裡,甚感心酸。「其實當年,你爹與他的兄弟,為了讓自己及自個的親人們能夠不懼日光,便出賣了日盲族,因此犧牲了些許族人,要不是前任聖女心存仁厚,我們也許早就沒命了;但我們卻也被其他族人視為叛民,其實……有時想起,倒覺得死了就便罷,一了百了,免得被人羞辱。」「這是爹親的過失,與娘親你無關呀……」無名者聽着往事,雙拳緊握,覺得這樣的結果,對自個娘親未免太過不公平。「沒有什麽公不公平的,你爹做的錯事,娘也要負責,隻是……對不住你,就連你也……被連累了,嗚……」提及至此,女子泣不成聲。無名者拭去自個娘親的淚水,上前擁住她,道:「娘,沒事的。吾不覺得這有什麽,吾隻是希望他們能還您一個公道,您是位好妻子、也是好娘親。」「兒呀!娘親沒事的,娘可終於把擱在心裡好幾年的心事給說了出來,總算是有點盡到人母的責任了……」「娘,您一直……是吾最敬重的娘親,永遠永遠……」語罷,母子相擁着。無名者,夜半時分,急往自己的故鄉-日盲族。來到半壁山河,便遭守關者阻擋。「是你!叛民之子還敢來到半壁山河,想死是麽?」「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要這麽對待我們……」無名者,雙拳緊握,滿是不解,滿是悲憤。「你們這群叛民有什麽資格說這些,是你們欠日盲族的,就該還。」日盲族守關者亮出長刀,屏息凝氣,蓄勢待發。劍拔弩張之勢,一觸即發的氣息為之彌漫……「你有什麽不滿?當初沒再追殺你們母子二人,已是最大的仁慈,事到如今叛民之子還有臉來這邊叫嚣,叛民終究還是叛民,哼!」守關者咄咄逼人,惡言潑語着無名者。「你們不該将吾爹親的過錯,加注在吾娘親身上,她隻是一介弱女子,絲毫不知情,難道這樣也錯了麽?」無名者說着話,緊握着拳頭,腦海中又浮現娘親的身影,心中萬分糾結,滿是不舍。「你現在就是要來讨公道是吧!」守關者冷眼以對,手上的長刀早已蓄勢待發。「吾隻是要求你們不要再看不起吾的娘親,給她基本的尊重。」無名者仍是溫婉地懇求着。守關者對着刀劍無名直言,臉上滿是輕藐:「簡單呀!拿你的命來換麽!」「你!」無名者眼見對談無望,便手按刀柄,緩緩抽出背後長刀,刀光散發出冷冽殺氣。雙方對立,一觸即發。「喝!」守關者先行動手,一刀狠狠地往着無名者的方向揮去。無名者起初隻閃不傷;但守關刀者刀招歹毒,刀式千變萬幻,招招直取性命。無名者眼見僵持下去,情況會對自己不利,呈現欲反擊姿态,随手發了招刀氣,直擊守關刀者;不料從夜殿之路,突來一道刀光,化解了無名者的刀氣。随即,一道人影快步來到半壁山河洞口,來者正是阿虛夜殿守關者-鷹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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