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隻要之後季乃文稍有風頭,這些事就會被人拿出來說。除了一些腐女,也很難吸粉了。這後半句,蘇彥昀沒說。他也剛因為跟封勵行的各種新聞,風評蕩到谷底,以後,這些也會制約他的發展,難免有幾分感同身受。“我明白。”呼震道:“每個成年人,都應該為他做過的事情負責。”剛才面對一大屋子的人,他能夠若無其事的自黑。這一會兒,吹着樓道上的冷風,聽着呼震這句話,他卻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蘇彥昀不自覺的退後一步。呼震看着他的眼圈微微發紅,才想起來之前那些新聞,自己這句話,好像也内涵了蘇彥昀。“哦。”呼震道:“我隻是說季乃文,沒有其他意思……”但是這樣直接解釋,似乎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呼震一頓,縮住了口。蘇彥昀吸了吸鼻子,擡起頭來道:“對啊,我也是成年人,會為自己過去的言行負責的!”呼震看着身材瘦削,倔強的昂起頭來的蘇彥昀,忽然就很想伸手揉揉他的頭發表示安慰。下套但是呼震手伸到一半,就發覺蘇彥昀現在的發型不太合适,隻得生硬的一轉,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實你跟季乃文不一樣,喜歡一個人沒什麼錯,隻是……”“隻是不該倒貼喝酒追車嘛!”蘇彥昀微笑着說:“我知道。”蘇彥昀給人的感覺有些尖銳,仿佛随時武裝到牙齒,時而卻又露出一絲脆弱來。呼震不自覺地皺了皺眉,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手足無措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啊!”蘇彥昀咬咬嘴唇道:“照這麼說,季乃文也沒什麼錯嘛!他以為是在談戀愛。兩情相悅,情到濃時,拍個視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不都喜歡這個嗎,象征對另一半的絕對統治與占有。”“我絕對不會這樣做!”呼震脫口而出,才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些。雖然兩家是世交,但他現在跟蘇彥昀隻是合作關系,沒有立場說這種話。這些言行都有些不合時宜。蘇彥昀卻已經跟上來道:“是不會拍,還是不會放出來?”無論怎麼回答,都容易顯得惡臭而猥瑣。呼震看着他,挑眉一笑道:“你在給我下套?”“是啊。”蘇彥昀從口袋裡掏出錄音筆,沖着呼震一揚,“我現在是個公關人員,随時錄音、拍攝留證是職業病。你剛才隻要給我拍到回答,就是好幾個零呢。呼總以後跟我說話做事,可要小心哦。”呼震微微皺眉,看了一下他手裡的錄音筆,又笑道:“不開開關怎麼錄音?而且,不怕你!”呼震說着,略擡手指了指樓道上的攝像頭,“除了私人辦公室和洗手間,盛歌總部裡再隐秘的地方,都有視頻監控。”“而且,我跟盛歌的公關合同上有保密協議。隻要我洩露出去一個字,盛歌的法務就可以告我。”蘇彥昀道:“業界盛傳跟迪斯尼一樣厲害的盛歌大律師團,我可不想領教!”他說着,兩人就一起笑起來。呼震看着他道:“所以,你不會哭了吧?”“什麼嘛!”蘇彥昀撇嘴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會哭了?!”呼震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道:“小時候兩家有一次一起出去玩兒,你剛看見我,就哇哇大哭起來。你姐姐馬上就找了大人告狀,說我欺負你,把你弄哭了。我真是百口莫辯。”原來呼震跟蘇彥昀姐弟,還有這樣一段過往嗎?怪不得那天在蘇家,呼震聽到他說的話,是那種反應。蘇彥昀道:“原來呼總這個走到哪裡都要帶攝像頭的習慣,是因為我嗎?”“是啊。”呼震背着手道:“小時候吃過的虧,總是記得特别清楚,感覺特别強烈。長大以後,就有備無患嘛。”看着呼震一本正經的樣子,蘇彥昀不由得笑道:“所以呼總剛才是在哄我嗎……”蘇彥昀脫口而出,就覺得自己這話,好像在撩呼震的樣子。他一頓住了口,忙道:“我開玩笑的!”呼震剛想說什麼,聽他這樣講,就隻禮貌的笑了笑。兩人之間,忽然就好像有點冷場,氣氛瞬間似乎尴尬起來。盧衛東适時的上前道:“呼總,咱們還有個會。”“好。”呼震點點頭,轉頭道:“改天見。”“嗯,再見。”蘇彥昀從盛歌總部出來,忍不住籲了口氣。他剛才沒說錯什麼吧?呼震這人看起來雲淡風輕,但反應敏捷銳利,給人的壓迫感很強。而且,呼震跟蘇彥昀自小相識,自己就算要抱大腿,也别跟他走得太近吧,免得露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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