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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谷郁歡不能說。
“兇手意圖阻止我們追查骨女的事,曾襲擊我們,結果被我們的同伴傷到那……”
谷郁歡指了指智淨的兩腿之間。
“隻要觀智安大師那一處,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兇手了。”
智淨:“你這是亵渎……”
“這是為了智安大師的清白,總不能讓一位高僧含冤而死,”谷郁歡臉都不變一下,大聲說:“再說骨女就不會殺錯人,找錯殺她的兇手嗎?不見得吧!我們的兩個同伴被骨女咒殺了,這怎麼解釋?難不成他們都是殺害骨女的兇手?智安大師幾天之前就遭受了骨女的詛咒,身體疼痛難忍,他怎麼做到忍痛來刺殺我們的?這麼多明顯的疑點在這裡,你們還說智安大師是兇手的話,要嘛是你們都瞎了聾了,要嘛就是你們在包庇這個兇手。”
司徒大少對谷郁歡豎起了大拇指。
谷郁歡沒有理他,而是在細細的觀察在場每個人的面部表情,賢一伏在智淨的胸口,看不到臉,他從頭到尾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智淨一臉的憤慨,誰被怼到臉上,心裡都不會高興,他還是個得道高僧,估計平時也沒什麼人跟他這樣說話,憤慨也正常。
方丈智雲大師露出了微微掙紮的神色,唯一毫無波動的是從頭到尾沒有說話的智空大師。
最終,方丈還是同意了檢查智安大師的屍體,不出所料,智安大師的□□是完好的。方丈明顯松了一口氣,如果傳出西大寺的高僧皈依佛門之前是個虐殺女性的惡棍的話,對寺廟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這也是方丈瞞着前來調查的神官的原因,寺廟裡所有的僧人都一度認為智安是兇手。
否則滿寺廟裡這麼多人,為啥隻有智安一個人受到了骨女的詛咒?
智安大師活着的時候百口莫辯,死了倒是恢複了清白。
……
谷郁歡打了個哈欠,将畫好的人物樹狀圖丢到一邊。真正開始分析誰是兇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本事還差了點。從前谷母寫作的時候經常會跟女兒商量,谷母擅長模拟殺人方式,讓案件本身盡量的沒有明顯的邏輯漏洞。
谷郁歡擅長揣摩兇手的殺人動機,去深挖殺人的原因。
谷母曾經說過:“能站在兇手的角度去想問題,是一種很了不得的才能。”
現在僅有的線索很少,谷郁歡隻能以最發散的思維去亂猜。
橋姬,由于癡愛他人,又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就從橋上跳到水中自殺,而變成的鬼怪。
兇手曾經是橋姬的丈夫,假設橋姬心愛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他們明明已經成婚,那麼橋姬要嘛是成婚之後發現自己得不到他的心,他有心愛的人,要嘛是橋姬的丈夫要抛棄她。
不管是哪一種,感覺這個兇手都有點渣。
同時,這個兇手又非常的聰明。
骨女擁有詛咒寺内的人的能力,之所以現在兇手還沒有受到詛咒,隻有一個可能,骨女找不到他。
谷郁歡想,如果她是兇手的話,也一定會在骨女找來的時候推出一個替罪羊。
“砰砰砰”
谷郁歡:“誰?”
“是我,左靜”
谷郁歡:“有事嗎?”
“我知道了有用的信息,想跟你一起分析一下。”
谷郁歡打開門讓左靜進來,兩人分别在矮桌的一邊,面對面……谷郁歡盤腿坐下來,對面的左靜以标準的姿态跪坐……
兩人的動作同時一頓,氣氛刹時凝固。
‘左靜’手按腰部,抽出一柄長刀。
這不科學,她是怎麼憑空抽出一把刀來的……這把刀和殺死李林,留在他身體裡的那把長刀非常相像。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刹那,谷郁歡低頭躲過鋒利的刀刃,此刻無比感謝身體素質的增強,否則她就真的身首異處了。
平凡的二十幾年人生中,谷郁歡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會怎麼死,最好是能老死,如果不幸得了什麼病死了,那也是命。
然而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能會被斬首而死,她還是怕了,現在的時刻和兩軍交戰沒有差别,是容不得一點膽怯的。
一旦露怯,對方就能找到破綻。
‘左靜’的刀鋒染過無數人的血,一旦找到破綻不會給人任何的機會,她不會有任何的遲疑,手起刀落,是要人命的。
谷郁歡腿上被割出一條血口子,她強忍着疼痛将整個矮桌掀翻擋住‘左靜’砍下來的長刀,茶壺破碎的聲音引起了旁邊房間的警覺。谷郁歡聽到開門聲,心神一松,很快她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左靜’并沒有要走的意思,還對谷郁歡笑了笑。
左靜平時看起來有點陰沉,她額前的頭發長到能遮住眼簾,頭總是微微低垂的,孤僻、不合群這樣的詞放到她身上毫無違和感。其實她笑起來的時候,又像是個腼腆的小姑娘。明明是同一張皮,隻是裡子不同而已,這個‘左靜’笑起來卻透着一股腥味,惡劣又乖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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