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呢。”髭切用小勺子切了一小塊蛋糕,在盤子裡戳弄着。
“不,我明明很驚訝啊。”
“但是你奇怪的隻是膝丸想救你,而非他為什麼想救你吧。”
“……髭切先生您記住膝丸的名字了?!”
髭切頓了下,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笑容似乎比平時要擴大了一點,連不常顯露在外的兩顆尖尖的虎牙都露了出來。“我說對了?”
“是的是的!您剛剛的确喊對了膝丸的名字,實在是太棒了髭切先生!膝丸一定會很開心的!”十束多多良非常捧場地拍了拍手。但是下一秒又因為意識到髭切上一句話的意思,略帶苦惱地垂下了目光,“不過的确有點意外啦,膝丸想救我什麼的。”
“看起來,我弟弟想做的事情對于你來說是多餘的了?”
“不不不,怎麼會是多餘……”十束多多良下意識反駁了一句,而後像是在思考措辭一樣,沉默了好一會,“我一定給膝丸帶來了不少困擾吧。”
十束用的并非疑惑句,而是肯定的說到。“如果他也像那孩子一樣可以看到這些……”
“那孩子?”
“在幾年前,那孩子就和我說過這件事、關于我會死亡的事情。”哪怕是在說着這種事,十束多多良臉上也沒有什麼負面的情緒,“我也是現在才知道膝丸竟然也是知道的。”
又或者說,他其實有意識到,隻是沒有猜對這個答案而已。因為膝丸和他的兄長相反,髭切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願意給别人知道的,但膝丸卻完全不會隐藏自己的想法。
從第一次見面,膝丸就透露出了對于他——十束多多良這個人的好奇。再然後的各種偶遇(逃命時的偶遇)中,膝丸大都是一臉的嫌棄,再摻上一些看上去顯得有點奇怪的理所當然。現在想起來,那時候膝丸的表情大概可以解讀為‘這個人這麼麻煩,怪不得會死。’
再後來不知不覺的,兩個人關系就因為這些事情而微妙變得不錯了,盡管膝丸自己不可能承認。但是這個關系好也僅限如此,完全不可能深刻到想要救他的程度。
除非……
“我的‘死亡’會牽扯到青王?”十束多多良問到。
髭切不得不感歎十束的敏銳,僅僅從他的一句話中就明白了前尾。于是髭切微笑着點了點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十束多多良立刻就苦笑了出來。
他未來肯定不是自然死亡的,否則不可能牽連到青王。既然牽扯到了青王,那一定是king做了什麼。而最有可能的答案是他被敵人仇殺,而king去為他報仇。畢竟吠舞羅的敵人太多了,而他又是最弱的那個幹部,會成為靶子什麼的真的是太容易猜到了。
如果是普通的仇殺,king就算是去報仇,也不可能會把青王卷入進去。所以他的死亡一定是和什麼權外者……或者其他什麼王有關。
可權外者再如何強大都不可能牽連到王權者,Scepter4雖然算得上權外者的警察組織,但是根據[王之間互不幹擾]的那個協議,青王絕對不會阻止king為他報仇。
所以答案隻剩下了一個,“我是被什麼王殺的吧……”
“是哦。”髭切又一次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啊……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既然能猜到這裡,十束多多良自然可以繼續推測下去。他的死亡與某位王權者有關,king肯定不會管對方是不是王,按照現在king他自己的威茲曼偏差值,若是真的為他報仇……
這樣的未來還真是糟糕啊。
原本對自己的死亡并不怎麼在意的十束多多良,第一次有了想要改變這個未來的想法。
“髭切先生和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呢。”十束多多良難得正經了起來,臉上不再是輕松的笑容。
“因為我想确認一件事。”髭切臉上的笑容依舊柔軟,在此刻卻莫名顯得有些陰晦。
“看上去您似乎已經确認了啊。”
“差不多吧。”髭切把勺子遞到嘴邊,半垂着眼睑舔舐着上面殘留的綠色奶油。
“髭切先生,能拜托您一件事情嗎?”
“什麼事?”
“嗯……可以拜托您不要把今天我們的對話告訴别人嗎?”
“……可以是可以。”意識到這句話深層的意思,髭切擡眼疑惑地看着十束,“你就這麼想死嗎?”
髭切說的不可謂不紮心,可一旦配合上他那天生軟綿綿的聲線,以及妍麗乖巧的外貌,殺傷力就瞬間來了一個大打折扣。
“哈哈哈,這怎麼可能啊。”十束多多良因為髭切過于直接的話而無奈地笑了笑,他解釋到,“在幾年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并且對于自己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意了。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我大概還不會像現在這樣困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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