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到處都布滿了裝飾,各種細節也都能看出不同刃的喜好。比如左邊的牆壁上挂着誠字旗,下面卻貼了一張愛染明王的海報,角落放着幾個看起來就很沉重的杠鈴,還有随處可見、貼滿了牆壁的粉色塑料小花。
雖然一眼看上去有點亂七八糟,可在這種親密的氛圍内,卻又顯得那麼自然與和諧。
膝丸領着兄長走到為他們空着的位置上,剛坐下,右側就傳來了一道似是曆經了長久時光、積澱後染上了古老韻味的聲音,“吾等已是許久未見了,真是令人懷念。”
“唔……”髭切往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頭發盤踞成類似烏鴉雙翼,面目妖冶如烏鴉童子般的男孩(?)端坐在位置上,正微微側頭對着他們。髭切頓了下才茫然開口,“抱歉,請問你是……?”
“兄長,他是平家的小烏丸。”膝丸冷淡地介紹到,眉頭微皺,表情與之前和自家兄長獨處時的摸樣全然不同。
“哦哦,原來如此。”髭切帶着軟軟的卻略顯漫不經心的笑容,“因為活了上千年了,很多事都不在意了。這還真是許久未見了呢。”
“天時輪轉至此,吾等被召喚出來,再次相見,或也是命運吧。”小烏丸雖然看上去年幼,卻實實在在是日本刀之祖,有着長者相當的威嚴,說話方式也非常的古風而老成。
不過小烏丸作為日本刀之祖,将所有的刀劍看做自己的孩子。在此刻遇見同一時代的同伴,或許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吧。
“大家!讓我們歡迎新夥伴的到來——”坐在最上方的審神者帶着非常熱情與燦爛的笑容,舉着他裝着果汁的杯子,“幹杯!”
*
“你醒啦?”膝丸把視線從終端那移開,看着捂着腦袋慢慢坐起來的髭切,“才過去了一個小時,要再睡會嗎?”
“唔……”髭切緩了一會兒才慢慢搖了搖頭,“我突然發現我幹過一件大事。”
“什麼?”
“髭切當年竟然沒有一刀砍了我……”
“哈?”
“活着真好。”
“???”
第25章所謂曆史
“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在跟我炫耀你有阿尼甲!”膝丸一臉你敢點頭我就立馬哭給你看的表情。
“這需要炫耀嗎?”髭切笑了一下,然後重新躺了回去。
“……”膝丸詭異地沉默了兩秒,非常自然(并不)的轉移了話題,“你不是說不睡了嗎?”
“我有這麼說過?”
“剛剛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搖頭了嗎!”
“有這件事?”
“……”
“哈哈哈、抱歉抱歉,我不太注意這種事情呢。”髭切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膝丸看着髭切抽了下嘴角,低頭嘟囔了句什麼,然後重新打開了終端。
房間裡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可是這一次,髭切卻沒有立刻睡過去。因為他擔心如果睡着了,會再次看見髭切(付喪神)的記憶,這會給他一種侵犯了别人隐私的感覺(哪怕這一段記憶本身就有他的存在)。
這種事情(指看見付喪神記憶)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原因他也有那麼點頭緒,應該和這位扮演膝丸的審神者有關。
扮演刀劍這麼多年了,他再怎麼努力,刀劍們始終都從來沒有回應過他。然而在這個世界,他一開始并沒有想要立刻出來的打算。因為他對這個世界毫無了解,再加上在一群人面前由刀變人以及這隻膝丸,感覺就會很麻煩。
可是髭切,那個向來什麼都不在意,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很淡的源氏兄長。竟然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個回應了他、并且對他表達了“自己意願”的刀劍。
于是他同意了(他也沒有理由不去同意),他将身體的使用權歸還給了原主。甚至幾乎用盡了自己的靈力,隻為了讓髭切多存在一會兒。
可惜這個多一會兒,也不過是多了幾秒鐘,他就已經差不多力竭了。怪不得時之政府不建議審神者這麼做,這種消耗的确不是一般人耗得起的。
但是……這至少給了他一點希望。
這種辦法是可行的,對刀劍們的确是有用的,髭切(付喪神)的出現就證明了這一點。還有膝丸(審神者)之前說的那些話……
“你是女孩子嗎?”髭切開口。
“你不是睡了嗎!!!”膝丸被髭切的突然出聲吓了一跳,手裡的終端也差點丢出去。随後大概反應了有十幾秒,才後知後覺髭切剛剛問了什麼,“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
“看來是男性了。”
“為什麼感覺你好像很失望的樣子???”膝丸胸口好像被什麼堵了一下,“時政選人的時候好像沒選女性審神者吧,畢竟女性大都從事文系……而且就算不提這個,讓女孩子扮演男人怎麼看都很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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