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雪莉的嘲諷,餘燼表現地相當淡然。
“我确實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用不着綁你了。”
“你若是不想說出真相,那我們可以一直這樣耗着。”
“等你精神重新疲憊,你同樣會說出真話。”
“或者,我們可以離開這裡。”
說完,餘燼坐進駕駛室,将車輛緩緩駛離停車場,向着果木鎮郊外開去。
眼見餘燼真的要離開果木鎮,雪莉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慌。
“别,别出去!”
餘燼一腳刹車,将車停在了果木鎮邊界偏僻處。
“你準備好談談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分割線,眼神複雜的雪莉咬了咬紅唇,像是下定了決心。
“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餘燼想了想,随後問道:
“你和黑暗騎士究竟是什麼關系?”
雪莉歎了一口氣:
“你能先将這猴子拿走嗎?”
“這姿勢我很不舒服。”
餘燼拍了拍手,攝魂猴一個奔跳就從雪莉的影子中離開。
身體放松下來的雪莉瞄了一眼車把手,然後慢慢說道:
“她是我,我也是她。”
“所以你說她是芙蘭,或者我是芙蘭,都對也不對。”
先說了一段似是而非話語的雪莉,終于是吐露了真相:
“因為我擁有的隻是這三十年的記憶,而她擁有的則是長達二百七十年的記憶。”
聽完這話,餘燼這才明白為什麼黑暗騎士對芙蘭二字有反應,雪莉又為什麼對‘神探之吻’有反應。
敢情是兩人擁有着相同的記憶。
再結合先前雪莉所說的互殺,餘燼對二者的關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這麼說來,每個三十年輪回結束的時候,她就會将你吸收,然後再創造出一個新個體?”
雪莉有些驚訝地瞥了眼餘燼。
餘燼的聰明有些超乎了她的預料。
僅僅憑着隻言片語就推出了八九不離十的真相。
“是的,隻是我不想成為那樣的怪物,忍受永生的折磨。”
“所以我要殺了她!”
思索片刻的餘燼再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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