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慕容瑾時,若琴眉眼一轉,冷冷道:“畢竟這神器的作用非同小可,師兄應當是知道的,”得到龍仲宇颔首肯定後她又繼續道“因此我爹定當要好好思量一番,不過,“她又轉向龍仲宇“我相信父親一定會幫這個忙的~”
“如此,便是感激不盡!”龍仲宇拱手言謝,若琴會心一笑,雲淡風輕又轉向慕容瑾。
但見她細細瞧了瞧她的發飾,嘴角上揚。
“一直欽佩阿瑾姑娘,女中豪傑,沒想到女中豪傑也逃不過這風俗雅物,看來天下女子果真都是心有靈犀啊。”
慕容瑾聽出了其中意味,嘴角輕輕一勾以示回應:“若琴姑娘此言差矣,心有靈犀也是因人而異,活得自在才是重中之重,難道天下女中豪傑都是循規蹈矩,一般模樣嗎?”
若琴輕歎道:“我不過是想與阿瑾姑娘交好,這般機會阿瑾姑娘都不給,難道是不屑與我音宗交好?”
聽于此,龍仲宇又是一愣,這話中有話?然而慕容瑾又是一笑,字字句句,氣度非凡且言之成理。
“若琴姑娘莫不是誤解我的意思,行走江湖,我從不主動與人結交,當然也絕不刻意樹敵,”慕容瑾瞧了一眼龍仲宇“事有緩急,孰輕孰重,我想你應當比我清楚。”
二人相視一瞬,緊接着慕容瑾轉身離開了。
若琴眼角輕輕一撇,徒留淑秀在原地看不懂情況。
“這怎麼...我...我隻是想...哎~”淑秀歎了口氣,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已近亥時,夜涼如水,月華清輝灑落一地。龍仲宇還是輕輕敲了敲慕容瑾的門,白天的事還是說清楚更好,哪知裡面根本沒人應。
“淑秀,阿瑾呢?”淑秀手持一串糖葫蘆,又是蹦蹦跳跳沒個正形。
淑秀舔了舔葫蘆便道:“姐姐?俠女姐姐不是去秋風掃落葉了嘛?她說落葉泡酒喝,醇香無比~”
龍仲宇眉目一跌:“什麼?秋風掃落葉?”
淑秀挑挑眉毛,又舔舔糖葫蘆:“其實,我也不知道落葉為何能泡酒,”淑秀轉而一臉欽佩“不過俠女姐姐酒量那麼好,應當隻是什麼獨家釀酒秘籍吧~不過哥哥你沒碰到俠女姐姐嗎?我看她就是去了後山口方向啊...”淑秀指了指龍仲宇來時的方向。
龍仲宇搖頭後,淑秀又無所顧忌地舔起了糖葫蘆,倏得又停住了。
“俠女姐姐不會溜出去了吧!這幾天都待在音宗怪悶的...她既然不帶上我!”
龍仲宇嘴角一橫:“你以為阿瑾和你一樣長不大嗎?”
見淑秀期待的目光,他警告道:“夜已深,你别想着上街,趕緊回房!”
見龍仲宇嗔目嚴肅,淑秀縮了縮脖子回房了。雖然對慕容瑾的行蹤,龍仲宇一直不太清楚,一是不明她的底細,隻知道她是為朝廷辦事的。
二是盡管一路走來,他們的确共患難,可他始終感覺,這個女子與所有人之間都隔着似明不明的城牆。
他想恐怕這世上能與她交心的人不是沒有,就是冰山一角,因此他們雖共前行,她有什麼計劃也從來不會向旁人提及。
可這畢竟是蒲郡,她若真是北漠人,恐怕對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更何況夜幕深重,一女子行走在外也不是件安全的事,盡管龍仲宇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
隻是龍仲宇沒想到,竟會在賭坊外面見到慕容瑾。
慕容瑾一改往日的冰面,在一群陌生男人中間擲篩,猜大猜小,隻聽得男人們唏噓一聲,又是她赢了。
緊接着他們又開始行令:“哥倆好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
隻見慕容瑾大口大口飲下一旁的酒釀,還不停地被勸喝,那些男子個個像是瞧見什麼新鮮玩意似的,不管她是否能喝,不間斷地朝她遞酒。
盡管慕容瑾酒量好,也經不起這麼連貫的遞酒,停頓片刻,她旁邊的男子既然伸手将酒瓶往她手邊送。
她不願意,另一邊的男子就沖上來束縛住她掙紮的手:“喝呀!姑娘!你自己說能喝二十壺的!”
龍仲宇終是看不慣了,黑着臉氣沖沖進去了,用未出鞘的天隕死死抵開了那些油膩的男人,抓起慕容瑾的腕就向外沖。
而那些莫名其妙被推倒的男子自然不甘心:“你!你是什麼人!這姑娘還沒喝完!錢就不能帶走!”
龍仲宇将桌上的錢向他們那方一推,冷冷道:“錢我們不需要!”
不管慕容瑾有多不樂意,他隻是拉着她徑直向外沖。
“龍少宗主!龍仲宇!放開!”
慕容瑾自己掙開了,轉了轉绯紅的手腕便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龍仲宇眸框一怔,怒火噴出:“你又知道你在做什麼?!這是一個女孩子該來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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