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正是坐落于蒲郡外的後山上,從劍宗一路南下,比較近的就是青山廟了。青山廟前絡繹不絕,門口招呼的道僧身着素衣,遞給進廟的人香囊。
但見那些拿了香囊的百姓連連拜謝,值得注意的是,有些人腰間本身就挂着同樣的香囊,有時還不止一個。
誰知慕容瑾一行人過去他們卻視而不見,蕭笠還特意在導師面前轉了兩圈。
“我說你怎麼搞特殊呢?看不見我們嗎?”
那道僧做賠笑狀:“啊哈,不是的,看這公子錦衣華服,手上還有把折扇,應當是官家人?”
“什麼官家人不官家人,江湖五宗門沒聽過嗎?”蕭笠最不喜被認作官家子弟。
“哦,原來是五宗門中的俠客啊,恕在下眼拙~”道僧以退為進。
“行了行了,你手上的香囊,為什麼不給我們?”
“哦,這香囊啊!”道僧拿起一串香囊的中的一個。
“我以為官家人,”他掃了蕭笠一眼“或者你們這些大俠看不起這小香囊,普通百姓也就是為了圖個平安吉祥嘛,但是必須随身攜帶,否則不靈驗,不靈驗的啊。”
蕭笠一把奪過去了他手中的香囊:“那我要了。”
慕容瑾一行人走進寺廟,這寺廟和普通的寺廟沒什麼不同,普通百姓們虔誠地拜着天應神。慕容瑾發現這裡并沒有其他人,不知廟的主人在哪。
這時她留意到供奉的香爐邊十分潔淨,時常有人灑掃一般,唯獨正中央的香爐邊的桌上落下了一些餘灰。她欲伸手去碰,卻被一道僧搶了先,他拭去了那一抹煙灰。
“天應神最在乎供奉的地方是否潔淨,方才真是讓施主見笑了,想必施主也是來祈願的。天應天應,隻要心誠,有求必應,施主這邊請。”
他們離開寺廟時,都沒有找到真正打理寺廟的教宗子弟,反倒這些道僧說教宗教客們不時常來寺廟,而這些道僧身份不夠,沒資格前去教宗,若是找不到他們,怎麼得知教宗入口呢?
離開寺廟時,一群婦孺着焦急前來:“大師,大師救命啊!我的女兒不見了.....還有我的小兒.......”
據說這幾個晚上,家裡的年輕女子或者男孩總是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半夜三更,聞聲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晨家人醒來後,他們早就不見了蹤影。而那些回來的人都瘋瘋癫癫的,說自己半夜出門撞上了鬼。
這件事當然引起了慕容瑾的注意,本來一行人宿在客棧了,夜半三更,慕容瑾出了客棧一探究竟。
此時的街道空曠寂靜,獨留更夫斷斷續續的敲鑼聲在空中飄蕩。不知何處的街角,真的出來了一個女子!
而那姑娘身着亵服就上了街,失了神般地向前走,似乎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何處。慕容瑾悄悄跟在她後面,一路跟着竟然到了一座破廟。
眼前“山城廟”的牌坊都快倒下了,廟的四周結滿了蜘蛛網,一個女子半夜三更為何要來這種陰森森的地方呢?
然而等慕容瑾踏入破廟時,這裡除了一片死寂,半個人影都沒有。夜半清風,吹得破廟内的門發出吱吱的響聲,從門縫清晰可見的裡面有飄蕩着的白绫。
慕容瑾推門進去,供奉的神像早就被不見了,而供奉案台上接着蜘蛛網的香爐中卻插着一柱剛點燃的新香。是誰點的?那個女子?她人呢?
背後的一聲慘叫引起了慕容瑾的注意,她一回頭,竟然什麼都沒有,此時方才的破門被風一吹,硬生生砸在了地闆上。
又是一聲慘叫,她轉回案台的方向,竟然看見右前方有一上吊的長發掩面的女子,那女子全身僵硬,顯然已經咽了氣,這女子似乎還有些眼熟?
一眨眼的功夫,那女子從白绫上蘇醒過來,面色蒼白,在右前方窗外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駭人。
然而女子的面目在慕容瑾的眼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飄着就朝慕容瑾這方來了。
“瑾兒,快來。”女子似乎做招手狀。
一時間慕容瑾以為自己幻聽了,那女子卻又叫了一遍,還步步緊逼。本來慕容瑾是不信這些鬼神之說的,聽到“瑾兒”時她難免聯想起困擾自己多年的夢魇,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着。
舉劍護着自己,卻還是步步向後退,直到撞到什麼東西,此時她已經退到了寺廟入口。
她心下一驚,趔趄一下,轉過身,竟是龍仲宇。
“半夜三更的,龍少宗主為何在此?”語氣生冷。
龍仲宇淺笑道:“呵,這話我沒有問姑娘,姑娘反倒問起龍某了。夜半三更,姑娘獨自一人來這麼陰森可怖的地方。”
他将四周打量了一圈,末了稍稍湊近慕容瑾的臉龐,語意诙諧:“你就不怕有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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