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千載難逢逃跑的好機會,芸玥便立刻從那男子的背後探了出來。
“你看看!我就說我怎麼可能和魔界苟同一夥?!”
說于此,芸玥眼珠一動,對着魔大喊道:“你們做夢!這麼一把寶劍落在你們手裡,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呵,琉瑆劍乃上古時期鎮守天界大門的十大神劍之一,不知何時變成了魔界的聖劍。”
原本芸玥故意叫喊隻是為了掩護自己,沒想到經那男子一說,原來琉瑆劍還有這種過往。
“哼!拿了我們魔界的劍還理直氣壯,你們這些小仙簡直狂妄至極!”那些魔兵作勢沖上來,誰知那男神仙隻是輕輕一揮手,周遭散發的氣力就讓那些魔兵後退三尺。
好厲害的修為,想到這,芸玥倒是佩服,因為她知道修為高與她甚是無緣。
不知為何,她從小修習仙術就有所阻礙,修煉時比一般的神仙都要慢一些,因着到了這個歲數,她的靈力還是不如一般的仙子。
那些魔兵不依不饒,拿不回聖劍就不擺休,芸玥想着有這麼一個厲害的神仙在此,她正好趁機溜走,于是她一個變幻回了天界,這下那些魔兵總算追不上來了。
隻是她沒想到那把琉瑆劍竟然跟在她後面,一把劍懸浮于空伫立于她的背後,真是駭人。
“我說,你是魔界的劍,為何要糾纏于我不放呢?”而那劍似乎也通人性,眼見着尺寸變小了,小到可以直接收入袖子裡。
芸玥不假思索将其納入袖子,熟悉的聲音卻從耳畔響起,并且帶着埋怨與不滿。
“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是芸萱的貼身仙侍流蘭,由于芸玥備受水神的重視,她幾乎是處處看芸玥不順眼。芸玥打量了她一番,她的手上還端着藍白色玄玉絲綢,這是天界婚嫁才會準備的布料。
“嗯...為何你手上端着玄玉絲綢,是有什麼喜事嗎?”
“當然是喜事,萱甯仙上被賜婚給了天界二殿下,日後我們就要去梓宸殿了,到時我的仙階又提升了一個階層,你見了我估計都要行禮了吧~”
流蘭滿目春風,洋洋得意。不過芸玥早就習慣了,她自知正面硬碰硬隻能是兩敗俱傷,不如和氣一些。
“哎,流蘭姐姐,你的仙階本就比我高,别說你搬去梓宸殿了,就算是現在我依舊視你如師如友。”
芸玥上前一派和氣地攬住流蘭的手,卻被流蘭用仙力掙脫險些摔倒在地。
“呵,就你那點仙術還好意思和萱甯仙上同字輩,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還不隻是我們湘雲宮不起眼的仙侍。”
說完流蘭就大搖大擺走了,芸玥眉目一挑。算了,自是懶得與她計較。
然,士可忍孰不可忍,而芸玥可忍琉瑆不能,不經意間琉瑆劍從芸玥的袖口飛出,在那流蘭的脖子上劃了道微小的口子。
隻見那流蘭隻覺得脖子上有什麼異物,輕輕抹了一下,便不太在意了,末了那劍又乖乖回到芸玥的袖子中。
“哇,你這琉瑆,擅自做主啊!”
芸玥瞧了一眼遠去的流蘭,眉眼一轉道:“隻是流蘭一直都飛揚跋扈的,看在你是為我出氣,我姑且原諒你罷。”
這時芸玥倏地憶起下棋之約,由于在魔界的時間與天界是一樣的,此時已是聖典第二日的黃昏了,不知那位仙友是否還在亭中等候?芸玥向來守約,既是應了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不過芸玥怎能如此赴約,至少應當隐去眉間的印記,白玉手镯一轉,芸玥又幻化成了男子的模樣,這水族聖物果真管用。
日暮黃昏,在天界看來不過就是天邊多了一道暗金色。亭子附近仙氣彌漫,朦胧中,芸玥卻能見得一位仙人坐于亭中獨自飲茶,走近一看卻是那仙友。
仙友見她走近,眉目舒展,面容溫和。
“芸玥,你來了?”
芸玥一驚:“你...你怎知我叫芸玥?”
但見那仙友抿着茶杯淺笑:“仙友可是忘記上次你臨走之時,自己說的。”
誰承想是她自己說漏了嘴,面前的清澈的棋盤已經擺好,又一場精彩的博弈開始,依舊芸玥勝了。
“這一步,走得甚是秒哉。”仙友對着棋盤贊歎不已,芸玥聽到誇贊也自然心中油生喜樂。
“仙友過譽了,不知仙友尊姓大名呀?又來自何族呢?”
那仙友眸光擡了一瞬,又低頭輕晃了晃茶杯道:“免尊,龍族仙人,你喚我小宸即可。”
小宸?倒是個别緻的名字。
夜晚,芸玥搗鼓起了自己的寶箱,雖然她和其他仙侍睡在一起,寶箱卻被自己藏得好好的。
這次她所尋的是星占,是一種能夠根據物品定位主人的寶物。她既然允諾了慕君,就必然會去找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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