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玦聽後沒吭聲,傳音給葉書瑤,“咋樣,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那些行騙的不是人家茅山派的道士,身份都是假的。他就是個幾十人山頭的掌門,能管得好自己這攤子事情就不錯了,那還有閑工夫去管山下那些騙子。”
葉書瑤瞥了眼司玦,心想這人咋這樣,要知道什麼直接問不就得了,看把老人家吓得。
當然,因為司玦看起來太年輕,葉書瑤實在是很容易就把他當做同齡人,完全忘記以司玦完全可以當這老掌門的祖宗了。
看不下去司玦這麼對待一個老人,葉書瑤開口,“江掌門,你先說說茅山派的情況。”
縱然葉書瑤把語氣放的很柔和,但是現在可是深夜,陰氣最盛的時間,她周身氣息比之白天要陰冷許多,說出的話雖然她自認為很柔和,卻總是帶着點陰森森的幽幽感。
江文南打了個哆嗦,倒不是他怕,而是因為年紀大了,葉書瑤一開口陰氣多少有些外洩,對于他這樣年紀的老人着實是有些刺激。
司玦怕葉書瑤的陰氣對于這個老掌門有什麼損傷,擡手給了一道靈力,護着江文南的同時又分出一些滋養他的身體,并說,“江掌門,這縷靈氣可以護你至壽終正寝,無病無災。”
雖然沒說為什麼給他這道靈氣,但是司玦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他的善意。
江文南感激的對司玦又是一拜,“謝前輩,晚輩,晚輩……”
說着說着,竟然哽咽住了,不過他自己冷靜了一下,擡起那雙明亮的眼睛,看着司玦,“晚輩自幼入門,看到的是師父師祖維持門派的艱辛,如今我派傳承凋零,隻剩一些基礎的符術驅邪。原本我也隻是打算讓茅山派雖然傳承丢了許多,但不被時代淘汰,有些錢财供養這些一心向道的弟子也好保證基本的生活。若不是機緣巧合開啟了先祖留下的機關,我也就如此過了此生了。”
說着,江文南又跪了下來,嘭一下在地上磕了個頭:“晚輩知道,修真界有很多規矩,幫助我們這樣的俗世門派已經是在這規矩邊緣徘徊。晚輩也不想多要什麼,隻想要晚輩的幼徒能學到一點實在的驅邪之法,也好以後讓茅山派真正立足。”
倒是跟明德道人說的那些差不多,果然茅山派是沒有什麼要求的。
葉書瑤敏銳的察覺到,這個江文南說到祖輩遺留,便傳音問司玦:“難道是什麼人欠了他祖輩的人情?”
司玦有點驚訝的看了眼葉書瑤,“你倒是挺聰明嘛,這都看出來了。正常來說,修真者不會理會俗世的這些事,但是如果欠了人情,那就一定要還,這是因果。”
葉書瑤點點頭,也學着司玦的樣子,擡手用靈氣扶起江文南。不過葉書瑤的靈氣控制雖然不錯,但是屬性太陰寒,讓這個老頭剛剛紅潤一些的臉頓時又白了一層。
司玦見狀瞪了眼葉書瑤,擡手又是一絲靈氣給了江文南,讓他臉色又恢複過來。
江文南的神情明顯有點怪異,對自己身體這一會冷飕飕一會暖烘烘的,也是很無奈。
第16章重陽經
江文南擡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想着不愧是大前輩,一位靈力溫和,一位靈力那樣陰森,一定是修為特别高的那種存在。
想着想着,江文南還有一絲向往,可這向往剛起了一點點苗頭,立刻又被他掐滅,臉上恢複了之前恭敬的模樣。
他神色的變化落在了司玦眼中,司玦擡眼皮看了看他,小小警告的眼神遞送了過去,沒有說話。
隻是這樣一個動作足可以讓江文南出一身冷汗,這一身的冷汗也不是他擡手就能擦的,頓時驚恐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前輩莫要誤會,晚輩并不想真的去探究修真界的東西。我們的世界有我們世界的規矩,晚輩懂得,懂得……”
司玦并沒有立刻讓他起來,而是語氣嚴肅的說:“希望你和你的門人可以銘記。”
江文南再不敢有什麼妄想,老老實實的開始講述他這邊的情況。
其實情況很簡單,茅山派的弟子們都年齡偏大了,不過有一個年輕徒弟,從小養在江文南的身邊。如今隻有十九歲,修煉術法的天賦極高。小小年紀,對于茅山派的術法理解比他的幾位師兄都要透徹,而且本性不錯,是個可以光複門派的弟子。所以這次找來司玦他們,也就是想要他們略微指導一下這位關門弟子。
這名弟子去執行任務了,如今不在山上,江文南将任務所在地告訴了葉書瑤兩人。
司玦自然是應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着急的任務,便找掌門要了間客房,拉着葉書瑤進屋了。
剛一進去,司玦擡手就用了個隔音結界,同時也封鎖了所在院子,不讓别人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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