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呈恩疑心多事,實在是他不能行差踏錯,有絲毫懈怠。
外患不能避免。
内憂必須防範。
在其位,謀其職。
這是他這個做一國皇帝的責任……
不管是仙女也好,南笙也罷,都在幫德川國變強大,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沒道理剛開始,都沒準備好,就被他人觊觎,并要采取行動。
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衛上國的坦帷.康奴臨走時的那一眼,内容太豐富,也意味深遠。
他們明知道有好多探子被德川抓獲,不能問。關在哪裡更不知道。
連豐王爺高呈祥也不知道。
那些人中是有接觸過嚴舉的,高呈祥到處查,把京城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查到。
憑空消失了。
沒有迹象表明皇兄從那些人身上得到什麼與自己有關的人和事。
高呈恩都沒讓人審問,直接打個掩護,進京隻是個過場。是護衛們假扮的。
真正的那個七人,在城外就被替代拐了彎路,送到明佐明佑的秘密鍛造營。
那是打造武器、軍械的營地,還有其他地方死刑犯都被送來,繁重的體力活,正需要這樣的人。
當時,高呈恩故意說了,什麼關進天牢‘井’字監的話。
明佐明佑商量一下,還是遠離京城較好,就是有人查到,要救人,那也是去他們的地盤。
不影響京城裡所有人的生活。他們的家人也沒有憂慮……
嚴舉近期晚上都睡不踏實,總感覺哪裡不對。
他的住處臨街。前天夜裡街道有衆多人路過,雖然沒有說話的聲音,但腳步聲還是有明顯的辨識度。
聽聞老帷的推斷,他能肯定這事不簡單,興許就與這失蹤的幾人有關。他果斷地辭了旭陽酒樓的掌櫃,一路向西往京城而來。
他沒有好的武功,幾招三腳貓的拳腳,對付地痞流氓尚可,輕功就更别說了。
隻有徒步,還能尋找蛛絲馬迹...那麼一隊人馬,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押解金茂和坦托珂他們回京時,白天休息,夜裡趕路...
吃飯時,把他們弄醒...
坦托珂能聽懂德川話,在離京城很近之際,他聽到有人說話。
“明天晚上我們就能進京城了,這趟任務也就交差了。老大說沒說休息幾天?”一人問小隊長。
“沒說,進城後再通知,打起精神,站好最後一班崗,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小隊長回道。
“是!”
坦托珂聽聞,頭不動,眼睛左右轉動,悄悄環顧。
這是一片樹林,離官道挺遠,他得找借口...
這天夜裡,隊伍在行進中,沒人注意坦托珂的身上掉了一個人臉面皮。
他已經不清醒了,晚飯後,都打掃利索。趕路!
他是在如廁時,拿出藏在頭發裡的假面具……
也許在東山縣東平鎮會有人不經意間看到這個人臉:左臉頰一條斜趴着的傷疤延至鼻梁;眉毛一長一短,短的似被火燒;皮膚粗糙、黝黑。
這就是當時換了妝容的坦托珂。那雙靈犀、狡黠的眸子,透過人的皮膚,能直視靈魂。
不像二十多歲的年紀,更像是老練精幹,道行甚深的老手。
嚴舉是再熟悉不過了。他每次都是見的這個人,他是在東山縣境内的衛上國細作的頭目坦托珂。
距離京城幾十裡的官道路邊,嚴舉終于找到一個能肯定坦托珂他們的去向京城。
這就是坦托珂坦大人的東西。他百分百的肯定。
他的坦大人現在是案上魚肉,任人宰割。
他顧不得老帷的叮囑,加快速度進京城。
豐王府。
得到确切消息的豐王爺高呈祥,也無計可施。
整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裡的煎熬隻有自己清楚。
正趕上八國一起進京會談,暫且擱置此事。
私下查辦的人卻沒有停止。
會談不甚理想,他的盟友也不盡如意,又給他施壓……
送走這些瘟神,郁郁寡歡的豐王爺像大病一場,虛脫了那般。
病恹恹地躺着,“王爺,有人求見,從東山縣來的。說是有十萬火急的要事馬上教您。”
門房護衛,一通禀,聽聞東山縣,他‘騰’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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