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寶咬牙,迅速重新裹好自己,臉一撇硬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反正打死都不承認。
有外人在旁邊看着,大隊長除了忍不住發了通火氣也不可能對她做什麼,更不會草菅人命打死她。
但是她做下的事、犯過的錯在那兒擺着,就是他不收拾她,過後隊員們肯定也饒不了她和他們老李家,真以為現在幾句話就能擺脫責任?太天真了。
大隊長怒火散去,歎了口氣,不管李福寶還想做什麼,他轉身朝紅袖章領頭人走去。
“您好領導,這次的事兒麻煩你來跑一趟了,咱們到一邊仔細去說說?”說着遞上煙和洋火。
周圍沒有手下在,紅袖章領頭人沒拒絕,接過去投桃報李道:“其實不用擔心,真實情況我們了解過了,隻是個誤會,就是……”
兩人邊走邊說,一會兒話就随着走遠聽不見了。
李福寶看着他們的背影咬了咬唇,又轉頭看向另一邊長身玉立的男人,猶豫了下最終選擇朝司刑走過來。
“司、司同志,你剛看到的不是真的,我變成這樣是被人陷害了,縣醫院的醫生說隻要好好塗藥,很快就能好。”李福寶走到司刑跟前期期艾艾地解釋。
不得不說,司刑那張堪稱完美無瑕的臉雖然有些不符合這個年代人們的審美,但特别戳中來自後世見識過網上無數極品男色的李福寶的心。
再加上司刑那身成熟沉穩又疏離冷淡的氣質,他整個人看起來實在是太出色了。
李福寶即便知道自己心有所屬,喜歡的應該是王建軍,直到現在還想着他念着他忘不了他,但那顆向往男神、想征服男神的心仍舊蠢蠢欲動。
沒辦法,以前千方百計也見不到這樣的男人,現在突然遇到一個,不做點什麼她怎麼可能甘心?
如果能拿下這樣的男人,李福寶甯願為他不再去見王建軍!
諸多念頭刹那間閃過,等李福寶打定主意,再看向司刑的目光又變得黏黏糊糊起來。
司刑厭惡地皺皺眉,不喜歡這人眼睛中洩露出的貪婪、淫邪,特别是這樣的目光還是對着他的,那隻會讓他感覺到惡心,想……毀滅!
“跟我沒關系。”
李福寶巴拉巴拉講了那麼多,司刑一句話甩過去就不搭理她了,轉身走向韓青蕪。
“你說的我做到了,我們下山吧。”他對韓青蕪态度平和地說道。
李福寶明顯察覺出和剛才面對她時的不同,頓時又氣又嫉,瞪向韓青蕪的目光都能把她淩遲處死。
偏偏韓青蕪這時候還朝她笑了下,跟特意挑釁似的,差點直接将李福寶好不容易端出的溫柔小女兒架勢崩了。
現在韓青蕪在她眼裡就是個搶她男神還茶氣滿滿的碧池,要是在現代她早就把這人撕了,但這會兒不行,男神還在,她又剛露出了醜态,千萬不能再鬧起來丢形象了。
李福寶忍啊忍,忍的内傷,眼睜睜看着想勾搭的男神跟着綠茶碧池走了走了走了……
“韓青青!此仇不報,我李福寶誓不為人——”
韓青蕪領着司刑離開後,山林中突然響起一陣怒吼,尖利的仿佛整個林子都震了三震。
鳥雀嘩啦啦飛起,搜完山趕回來的衆人忍不住掏掏耳朵,看向讓他們遭罪的那個罪魁禍首的目光特别犀利。
“李傻妞,你又叫啥叫啊,還跟人家韓老二家閨女結仇了咋地,想報複人家?那你先跟咱們算算誣報的賬吧,等算清了你去找老二家閨女報仇啥的,咱也不攔着。”
“誣報?”李福寶聽到這個詞愣住,理智迅速回歸,說道什麼誣報,她明明隻是心向組織,實事求是地給組織來的人帶個路而已,和誣報有啥關系。
衆人聽了她的狡辯之詞驚呆:“哈?不是你舉報的咱小河大隊?不是你特别積極殷勤地帶人往咱後山摸?不是你非得要搜山說咱大隊在這裡搞資本主義?不都是你跟你爹幹的?裝傻啥呀,你剛還不說自己不傻的嗎!”
大家夥唾沫橫飛,激動地噴李福寶。
李福寶剛才在大隊長的怒火下都沒承認,現在面對着大夥更不可能承認,咬死說自己隻是帶了路,其他什麼都沒幹。
“舉報的人真的不是我!”李福寶說的理直氣壯。
也是,舉報的人的确不是她,是他爹李大根。
當時李大根在縣城副食品店門外得知閨女的發現後,想到之前被大隊長帶着隊員們攔截他不準再動老姑婆兒子一家的仇,立馬冒出個報複的念頭,迅速跑去縣領導辦公室把韓老二和小河大隊舉報了上去。
所以真的要說起來,李福寶确實不是舉報人,但她也沒攔啊,反而還推波助瀾,親自送的李大根去縣領導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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