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韓青河氣憤地罵道:“李傻妞真是死性不敢!”竟然還敢攀扯上他們家青青。
“肯定是上次咱媽打的太輕了,當時我也該上去揍她一頓的。”韓青河忍不住嘀嘀咕咕了一路。
韓青蕪默默聽着他說,暗道得虧你沒上,不然過後明白過來可不得後悔死。
本來是女人家的撕扯,一個小夥子上去摻和算什麼,臉皮名聲還要不要?将來娶老婆誰願意嫁?
正因為考慮到這一點,劉翠英當時才沒叫兒子幫忙,就連閨女也沒讓她下場,全由她一個人出力将心思險惡的李福寶收拾了,别人看見也隻道是做母親的心疼孩子,情急之下才動的手。
不然李大根過後怎麼會沒追究李福寶被打的事?還不是沒理,想找茬回去都找不到正當理由。
韓青蕪沉思這些的時候,韓青河已經獨自将老李家的人噴了個遍,回頭又湊過來問:“你說李福寶那臉咋弄的?”
“我咋知道,老大夫不是說了,過敏。”韓青蕪随口應付道。
“那可能就是這個原因。”韓青河點了點頭,完後抓抓頭發不确定地嘀咕了一句,“但總感覺怪怪的。”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一個,大隊長也覺得怪怪的,深以為小河大隊今天特别流年不利,跟遭黴運了似的,好事沒幾件,壞事一樁樁地挨個來,且每次都多多少少跟老李家牽扯上關系,真是奇了怪了。
前面那幾回就不說了,就說這次,李福寶臉上一夜之間竟然弄成那樣,根據老大夫所說,居然極有可能是被老鼠踩了過敏成那樣子的。
這要是真的可吓死個人了,大隊長想象那個畫面都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受不住。
先不講李福寶到底對老鼠爪子過不過敏的問題,就問他們小河大隊的老鼠難道就那麼多嗎?都能成群結隊地出現,将李福寶的臉爬毀容了?
大隊長不信,比起這個猜測,他心裡其實更傾向于大家夥說的那個遭報應論。
不過現在不是不讓搞封建迷信麼,大隊長想了想最後決定他還是去多備上幾包老鼠藥吧,萬一隊裡真有那麼多老鼠存在,到時集體藥一藥就好了。
為了保證老鼠藥的藥性靠譜,他都沒去鎮上,而是直接去的縣城。
其實大隊衛生室的老大夫也能配幾副,保管藥到鼠除,但是為了心裡踏實,大隊長覺得他去縣城一趟比較好,去看看縣裡那邊對上次的舉報到底是個什麼反應,回來時順帶捎幾包公社提供的老鼠藥。
大隊長這麼打算着,騎上自行車就出發了,吭哧吭哧一氣兒騎到縣城公社大門口,先去和裡頭的朋友探探消息。
消息不怎麼好,據說縣大隊部那邊已經組成了調查小組,準備下鄉調查那件事,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行動,又是何時會到小河大隊去,也好讓他們心裡有個數。
可惜大隊長朋友隻了解到這種程度,再深入打聽的話就容易引人懷疑了。
大隊長也不氣餒,好歹提前知道了一點内情,隊裡因此也做了些準備,比事到臨頭還什麼都不清楚強得多。
朋友這個忙幫的很好了,大隊長十分感激,熱情地請對方去國營飯店吃了頓白面餃子,又給買了盒好煙還人情,不能寒了人家的心不是。
等散場後,大隊長又忙不叠地轉去縣公社,申請了幾包專治鼠患的老鼠藥,挂在自行車前頭車把上晃晃悠悠地帶回大隊。
因為之前來得比較急,辦事辦的也挺利索,現在回去時間還早,大隊長索性慢下速度一停一頓往家趕。
走到半道,後面突然駛來一輛小皮卡叮鈴咣當超過去。
大隊長往旁邊讓了讓,等到人家開到前頭頓時羨慕地看了眼那四個輪子,就是比自家的兩個輪子跑得快。
嗯,完全沒法比,再瞅瞅那車鬥上帶着的人……大隊長眼睛一瞪,差點沒把住車頭當場摔倒在地。
“李大根——”大隊長咣的停下車大喊一聲。
由于逆着風,喊出來的聲音被風吹得支離破碎,車鬥上的人根本沒聽見,随着小皮卡嘟啦嘟啦迅速跑遠了,眨眼間化成土路上的一個小黑點,消失在漫天揚起的黃土沙塵中。
大隊長回過神,騎上車子迅速追趕,一邊追一邊喊,甚至揮舞手臂,都沒能引起對方注意,最後徹底追趕不上了。
大隊長不得不停下,氣喘籲籲地擦把汗,再狠狠錘了下車把。
瞧他剛才看到了什麼?李大根父女倆竟然和一群紅袖章坐在小皮卡車鬥裡!
别以為捂着臉和脖子做了僞裝,他就認不出他們是誰了。
看那架勢,他們是想去幹啥?
不會是把那群瘋狗帶到小河大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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