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姬的話讓在場的宇智波和千手都有些尴尬。但這确實是實話。比起從雷之國遷來的宇智波,火之國大名等高層明顯要更偏向千手一些。但宇智波憑着自身實力,硬是在所有人心中留下了印象,打破了千手挑大梁的局面。
“啊——”前方遠遠的響起一陣驚慌的尖叫聲。
烈姬身後的護衛立即上前将烈姬護在中間,“夫人請小心。”
然而烈姬并未驚慌,而是注視着前方,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僅不驚慌,還對手下說道:“大家不必太過小心,這裡怎麼說也是宇智波的地盤兒,若真有危險,早就有忍者出面解決了。恐怕隻是發生了什麼小事故吧。”
宇智波斑沒有接到暗部的報信,自然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有事,這裡有他和千手柱間在,難不成還保護不了烈姬嗎?
前方混『亂』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飛快的朝這邊跑過來,整個人身上都是大寫的“慌『亂』”二字,看到堵在自己去路前方的隊伍,他不由得大聲喊道:“哇哇哇——快點讓開啊——”
“等等,鶴丸先生,你這是……”怎麼了三個字還沒有問出口,就見鶴丸國永一躍而起,踩着一邊的商鋪外牆來了個飛檐走壁,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堵人牆。
大家的視線随着鶴丸國永的行動而移動,都不由自主的扭頭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就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群白『色』的嘎嘎叫的大白鵝撲騰着翅膀,有的從頭頂飛過去,有的從人群的縫隙中穿過去,它們朝着鶴丸國永追趕而去。
再後面是氣喘籲籲的一位十三歲的少年,他叫宇智波江,因為天賦太低所以沒有上過戰場,一直留在族内。他累得是直不起腰,喘着氣喊:“你、你别跑了,停下讓它們叨一口它們就不會再追你了。”
鶴丸國永邊跑邊喊:“你當我傻嗎?被它們叨一口我還能活嗎?”
宇智波江是真的很崩潰了,明明是你手欠要來招惹他的鵝,你難道不知道鵝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嗎?讓它們叨一口頂多疼兩天,又不會死!他擔心自己的鵝啊,會不會被那家夥遛得累死。
眼看着鵝群追趕着鶴丸國永跑遠了,宇智波江沒辦法,又趕緊追了上去。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注意到旁邊離他十米不到的他們宇智波的族長大人。“前面那個外族人,站住,不許跑——”
摘下頭頂上粘着的一片雪白的鵝『毛』,宇智波斑看着手中的鵝『毛』陷入了沉思之中。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從未見過鵝群追人的烈姬問道:“剛才過去的那群白『色』的動物,莫不是什麼強大的忍獸?”
聽到烈姬問題的人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糾正她的認知,然而現場有個無比耿直的人。千手柱間回道:“不是,那就是普通的鵝,養來吃的。”
烈姬很是驚奇:“連普通的家禽就有如此戰鬥力,看來忍獸甚至尾獸就更為強大了。”
拿一群鵝跟忍獸和尾獸比?這讓在場的忍者們都不知道到該如何接話。
烈姬又看向宇智波斑:“剛才聽你的話,似乎認識那位被鵝追趕之人?”
被鵝追趕之人……宇智波斑臉皮有些抽動,為什麼鶴丸先生會被鵝追?旬哥呢?難道已經被鵝群叨了嗎?“那位先生是兄長的家人。因為兄長久未歸家,所以他們過來探望兄長。隻是不知為何會被族内小輩養的鵝群追逐。”
泷澤旬回歸宇智波一族的消息瞞不住,畢竟他那張臉跟宇智波斑太像了。在泷澤旬被外人發現後,宇智波泉奈就用手上的情報線選擇『性』的将一些關于泷澤旬的消息散布出去,既解釋了泷澤旬的身份問題,又滿足了那些想要打探消息的忍者的好奇心。雖然這并不是公開的秘密,但有點兒手段的人都能打聽得到。
烈姬回想了一下剛才的驚鴻一瞥,這麼“活潑”的武士,她還是第一次見呢。突然,她就對将泷澤旬成長的武士家庭充滿了好奇心。
難道這就是刀劍男士們“偶遇”烈姬所使用的方法嗎?
不不不!鶴丸國永負責任的告訴你,想要吸引目标任務的方式多得很,他沒必要這麼犧牲自己。
繞着商業街跑了整整一圈兒,身後的鵝也跟着追了一圈兒。這些鵝伸長了脖子想盡辦法要去叨他,卻始終差了那麼一點兒,這讓鵝群非常的不甘心。不叨到人它們是不會罷休的。别看鵝嘴扁扁的看起來很鈍的樣子,它們慣會叨人,盡往人肉疼的地方叨,叨到肉後還要旋轉180度才會松嘴。
“啊啊啊,别再追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鶴丸國永快要崩潰了,為什麼他一隻鶴要被一群鵝追着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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