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故意撥弄了似的,邊應漓的雙腿莫名地發了力,腰以下的肌肉緊張了起來。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乳頭會這麼敏感,而且,他現在想的卻是那個隻碰過他兩次的男人,想起他故意用他寬大的手掌、修長的手指在他的鈴铛上輕攏慢撚。
邊應漓後面确實沒被男人弄過,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被弄會這麼敏感。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姜自盼算是個很好的“情人”——當然,他倆并不是這種關系。因為姜自盼知道他是第一次後,很溫柔,沒讓他痛得昏死過去。這和邊應漓記憶裡的男男交歡不同。
但是他知道自己心底是隐隐期待着那個男人用更暴虐的方式對待自己,讓他疼,讓他從肉體到靈魂,完全地顫抖。
......
邊應漓走後,鄧建明送他離開又回到姜宅,欠身詢問:“先生,不查嗎?”
姜自盼不知什麼時候又把那塊“黃昏下的愛神”拿出來把玩了,聽見他問,也不急于回答。鄧建明見姜自盼一直不說話,也不敢擡頭。
“不查。”姜自盼把那塊橄榄石緊緊攥在手心裡,“一個滿嘴謊話的小東西,看他編個什麼故事。”
鄧建明嘴裡一句“難不成您還有心情陪他玩”在肺管子裡滾了一圈沒敢說出來。
鄧建明也離開了。姜自盼收到阿姨的消息,說勞拉今天很聽話,但是一直在說想爸爸了。
五六歲的小姑娘,聰明得出奇,大概是智商太過天才,班裡也沒幾個小朋友愛和她玩。她也不介意,隻是每次黏着爸爸總用類似的理由。
可憐小姑娘,大概還沒斷奶,母親就沒了。姜自盼看着阿姨發的消息,心裡這麼想,卻沒再有什麼動作。
整理.2021-07-2301:58:21
第05章
邊應漓似乎有些性瘾。
比如現在,他正跪在姜自盼身下,衣衫半解地吞吐着那根碩大的性器。
邊應漓乖巧地舔弄着姜自盼的那根東西,用舌頭捋、鑿、鑽,好像在挖掘他。
姜自盼垂首看着那個人的動作竟出人意料的娴熟,甚至是狂熱。他把自己的性器退出他的口腔。邊應漓不解,擡頭看着姜自盼,嘴角還挂着晶亮的唾液。
“沒和男人做過?”姜自盼的語氣不辨喜怒,冷漠非常。
邊應漓咽了咽,喉結一滾,咬着嘴唇看着姜自盼:“口過。”
姜自盼沒問什麼,又把陰莖插回那張濕潤的嘴裡。
就在邊應漓軟嫩的喉管有些呼吸不過來,出于想要新鮮空氣的本能而夾着、嘬着姜自盼時,他想推開姜自盼,卻被姜自盼摁住了後腦勺:“乖點。”
想到這個“乖”,邊應漓不自覺地眼前發黑,緊接着,不待他反應過來,姜自盼就更用力地在他的喉嚨裡抽插起來,疼痛的感覺幾乎讓邊應漓懷疑自己要變成啞巴。
可是心裡又升騰起一股快感,他極度享受這種瀕臨死亡的痛。姜自盼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卻在高潮的時候抽離出來。
邊應漓出氣不勻,被射了一臉。白花花的,在他臉上像被絞碎的白蝴蝶。
直到被姜自盼拎起來,拉進浴室清洗的時候,他都還隐隐有着翻白眼的表情。
姜自盼一直看着他,直接摘下花灑,開冷水劈頭蓋臉淋他一身。邊應漓身上那件又薄又透、半開半解的白襯衫緊緊貼在他的深色皮膚上,也貼在那塊白水晶吊墜上,蓮花蓮葉在濕透的布料下綻放。浴室裡沒開燈,外面的陽光卻能通過小窗格照進來,一半落在邊應漓腰上。
邊應漓沒被精液嗆到,但被冷水嗆到。咳了老半天,他抹了把臉,用一種乞求的目光看着面前全裸的健壯男人。
“姜老師,”一開口,聲帶已經是受了傷的狀态,聲音啞得像是泣血,“我乖嗎?”
姜自盼拿浴巾給他:“喜歡疼?”
邊應漓伸手,卻不接浴巾,而是直接抓住姜自盼那隻手:“難受。姜老師幫我擦擦吧。”
姜自盼垂眸看着浴巾,看着兩人相握而鼓起來的那一團,沒拒絕。
說擦擦就真的隻是擦。邊應漓沒借機躺在姜自盼懷裡,也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什麼挑逗的小動作。他坐在床邊,姜自盼站着替他擦頭發吹頭發。
邊應漓心裡暗忖,三十好幾的人,居然還能這麼生龍活虎的,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太行。而那種神遊天外的表情在姜自盼眼裡看來,就是累着了。
白日宣淫并非姜自盼的本意。邊應漓找上門來,又是主動求歡,溫順可愛得不行,就像是悄悄早戀的豆蔻少女和男朋友撒嬌,小小的一股子嬌軟勁兒。
所以,當邊應漓那頭微卷的發終于幹了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姜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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