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還是說隻是秦凡太善良,太重情重義了?
可她決不能讓秦凡進到那石塔中去,這樣一來,就隻有自己去阻止喬挽月了,那她多半要暴露了。
程雪兒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對秦凡說:“我去吧,我去把喬家主攔在外面,至于明決……”
程雪兒呼了一口氣,對秦凡道:“隻要他完全不能修煉,就沒有任何問題。”
她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個閃身來到喬挽月的面前。
喬挽月的手停在半空中,程雪兒再晚來一步,她應當已經将眼前的這扇門給推開了。
喬挽月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程雪兒,目光中有困惑一閃而過,這位程姑娘是跟着段輕舟一起來到白雲城的,現在為何來到這裡。
今天晚上明決的消失難道與她有些關系?
手中的那枚墜子依舊閃爍着微弱的白光,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渡雪劍,随後擡頭直直地看着程雪兒,向她問道:“程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請你讓一讓,我要找人。”
程雪兒揚起下巴,表情中帶着一絲莫名的高傲,她對喬挽月說:“我知道喬家主在找什麼人,喬家主不必擔心,我隻是做一個小小的測試罷了,很快就會把您的夫君還給您。”
“什麼測試?”喬挽月問道。
程雪兒笑着對喬挽月說:“我懷疑喬家主您的那位夫君早就可以修煉了,隻是一直瞞着您。”
女人應該都無法容忍自己的男人欺騙自己,她現在幫她驗證一下明決的真實情況,程雪兒覺得喬挽月應該會同意的。
喬挽月的臉色微變,程雪兒的嘴角抑不住地些微上揚了些,然而很快她的這抹笑容就僵住了。
“明決能修煉,還是不能修煉,他都是我喬家的人,”喬挽月看着眼前一副我是為你好,你該謝謝我模樣的程雪兒,隻譏诮道,“我喬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得着你一個外人來插手?”
程雪兒的表情一僵,喬挽月說的沒錯,明決如何,與她确實是沒有關系。
因為如今秦凡與她還沒有任何關系。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抿着唇不說話。
喬挽月逼問道:“程姑娘現在能告訴我一下,你算是什麼人嗎?我夫君如何,關你什麼事?”
程雪兒的臉色更白了一些,或許喬挽月這話是無心的,她的意思并不是她理解的那樣,但确實像是在她的心上重重插了一刀,她無法釋懷自己的身份,她永遠不能算作是人。
“讓開,程姑娘。”喬挽月沉着一張臉,面無表情,聲音冰冷。
程雪兒心中當然希望喬挽月能進去送死,可是喬挽月身後遠處的那片黑暗中,秦凡還在看着自己,她不能讓秦凡失望。
“喬家主,你不能進,”程雪兒道,“這裡面對普通人來說沒什麼,但是對你我這樣的修煉之人卻是異常的危險。”
喬挽月不欲和程雪兒在這裡争吵,她在這裡與她多浪費一點時間,裡面的明決可能就多一分危險,她握緊手中的渡雪劍,對程雪兒道:“程姑娘,你若是再不讓開,我隻能出手了。”
程雪兒露出無奈的表情,帶着一絲不屑,喬挽月的修為已經有幾年不曾精進了,現在還想對自己出手,程雪兒歎了一聲,道:“喬家主,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在這裡等着吧,明公子或許很快就出來了。”
“那就試試吧。”喬挽月說罷,手中的渡雪劍在黑夜中劃過一道銀白的亮光。
程雪兒嘴唇微動,無聲地道了一句不自量力,指尖立刻亮起無數流光,化作飛箭,向喬挽月射去,渡雪劍與飛箭在夜色中碰撞出更大的光亮來,那白色的光亮映在喬挽月的臉龐上,好像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而不久前,明決在穿過那朱門後,便來到了石塔的内部,這裡四周昏暗,帶着一種腐朽的氣息,巨獸均勻的呼吸聲在這裡起伏。
明決擡起手在牆上輕輕敲了一下,聲音從他的指尖一直傳遞到最遙遠的地方。
在石塔内最上面的一層中,炎犴眼皮動了動,打了一個響鼻,随後從沉睡中醒來了,他聞到了新鮮的人肉味,是那種鮮嫩嫩的,靈氣飽滿的人肉的味道。
唾液在它的口中瘋狂地分泌着,多少年了,它被那個人鎮壓在這裡有多少年了,它自己都已經記不清了。
它不就是想要吃個人嗎?結果人還吃到,就被壓在這裡,壓着也就算了,也不給個期限,這裡隻有一種蘑菇可以飽腹,它這些年吃這玩意兒吃得感覺自己都要變成蘑菇了。
今天終于有好吃的給它送上門來了。
炎犴從地上站起來,甩了甩腦袋,身上的每一根毛發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等會兒它是該先吃頭呢,還是先吃腿?要不一口全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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