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挽月閉了閉眼睛,耳邊連一絲一毫哦聲音都聽不到了,她似乎是被困在了另一個空間當中,她連忙召出渡雪劍,渡雪劍的劍刃上映出一道冷色亮光,喬挽月正要問問自己身邊的明決怎麼樣,然她一轉過頭來,自己剛才握住的根本不是明決的手,而是一截穿着衣服的樹枝。
喬挽月連忙松開手,漂浮在半空中的樹枝落到了地上,就像是落到了一團厚厚的棉花上,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來。
喬挽月握緊了手中的渡雪劍,借着渡雪劍那一道銀白的光亮,向四周仔細地探查。
明決呢?明決到哪裡去了?明明剛才他還在自己身邊的。
喬挽月沒想到她已經這麼小心地守着他了,竟然還會那些人鑽了空子,将他給弄丢了。
究竟是什麼人想要明決的性命?
現在想這些也想不出一個頭緒來,當務之急是從這裡出去,眼前應當隻是一道陣法,她這兩年來因為自己的修為沒法精進,看了不少雜書,對各種奇奇怪怪的陣法多少有一些涉獵。
這修真界的陣法種類繁多,但其實多學一些,便會發現這些陣法之間也有一定的聯系,差不多是可以做到一通百通的,隻不過喬挽月如今學的還不算深入,所以應用起來需要一定的時間。
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内布置出一道陣法,而且恰到好處的隻将自己一個人困在這裡,幕後之人就這麼想要明決的性命嗎。
喬挽月不知道明決現在的什麼樣的情況,一時也不好催動那支戴在明決頭頂的簪子,她将自己戴在脖子墜子拽了出來,這是她與明決成親前特意找的一位前輩做的法器,她輸了一點靈力進去,墜子發出淺淺的瑩白色的光芒,喬挽月便能确定暫時明決還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明決遇見危險,她給了他不少的法器,應該可以抵擋一陣子吧。
應該吧……
喬挽月不是很放心,将墜子握在手中,迅速将這些無關的思緒都清理掉,她需得趕緊從這裡出去,快點找到明決。
明決本就身體不好,好不容易文光長老能夠幫他在一個月内将經脈恢複好,喬挽月不希望這個時候出現任何意外。
她手中的渡雪劍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雪白的光亮,像是一顆流星劃過漆黑的天際。
另一邊的明決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對他來說這些都隻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戲,他娘子是第一次遇見,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出來,不過不礙事,讓她練練手也不錯。
他這裡也不好表現得太平靜,于是明決環顧四周,焦急地尋找着喬挽月的身影,叫着她的名字,聲音中除了急切外,仿佛還透着幾分惶恐與無助。
秦凡故意等了一會兒,等到明決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他才走上前去,向明決問道:“你是在找家主嗎?”
明決連忙向他問道:“你知道挽月在什麼地方嗎?”
秦凡點了點頭,對明決說:“你跟我來吧。”
他以為自己這麼說了,明決應該立刻就跟着自己走了,然而他卻警惕地看着自己,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
“我剛才看到有個穿黃色衣服的身影,很像是家主。”秦凡不敢把話說的太死,不然的話将來明決這個小白臉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突然翻臉,到喬挽月的面前告自己一狀,那又有自己受的了。
明決還是不太相信秦凡,問他:“真的嗎?”
秦凡道:“我難道還能騙你不成,你到底想不想快點找到家主了?”
明決的表情從遲疑漸漸變得堅定,他點頭說:“好吧。”
他跟在秦凡的身後,沿着街道向西面走去,剛才與他們一同從講學大會上離開的其他喬家弟子們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街道空曠,渺無人煙。
明決臉上的表情愈加的焦灼,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四周的異常,催促秦凡向着前方的巷子繼續走去。
秦凡看他一眼,這明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能修煉的樣子,他身上哪有絲毫作為修真之人應有風姿,他就不該答應了程雪兒,參與到這一攤子的破事當中。
可既然已經答應了,秦凡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按照程雪兒所說,他接下來隻要引着秦凡推開這條巷子最裡面的那扇門就好了。
“你看那是不是家主?”秦凡指着遠處那一抹淺色的身影像明決問道。
明決擡起頭,順着秦凡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牆上飄着一道模糊的影子,看起來确實有些像是喬挽月,不過明決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不過是用靈力捏出來的幻象罷了了,眼下無事,陪這些小輩們玩一玩也無妨,正好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誰想要自己的性命,他這兩年來得罪過什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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