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光長老趕緊把這個缺德的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中給清除出去,要不然就是小喬家主陪着他們尊上一起演戲,可看她待他們尊上的那個态度,也不像是知道的。
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别看喬挽月現在是玉京城家的小家主,在他們天辰宗眼中實在不值一提,但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尊上突然不裝了,帶着她回了天辰宗的天阙峰上,她的輩分一下能往上竄好多,文光長老還真不大想拒絕這位小喬家主。
但是不拒絕的話,他又找不到機會同他們尊上說個話,文光長老鼓足了勇氣,對喬挽月搖了搖頭,他想告訴喬挽月完全不必擔心,他區區一個天辰宗的長老敢對他們尊上出手嗎!
哦,是了,他們之前好像是打算要檢查明決究竟是不是普通人的。
現在倒是不用檢查了,一眼就能看出來了,現在文光長老算是知道巷子裡的那些修士是怎麼死的了?
想要踢人,結果踢到被燒紅的鐵闆上,自己找死。
喬挽月想不明白這位文光長老既是要給明決檢查經脈,為什麼一定要單獨進行。
他想要怎麼檢查?
明決轉頭看向身邊的喬挽月,喬挽月抿了抿唇,依舊在猶豫,城主則在一邊打趣道:“感情這麼好啊?這麼一會兒都分不開?”
其實他們之前商量着為明決檢查經脈的時候并不需要避着喬挽月,隻是不知道文光長老為什麼突然有了這麼個要求,難不成他已經看出了明決身上的不同尋常之處?
城主幫着勸道:“讓文光幫他看一看吧,你也想讓他的經脈早點恢複不是嗎?”
這兩位如果想要硬來,其實喬挽月也沒有辦法,可他們的态度還算不錯,喬挽月也盼着明決的經脈可以快點恢複,她最終點頭道:“那好吧。”
喬挽月松開拉着明決的那隻手,擡起手将他頭頂的上的簪子正了正,不知道等會兒明決要是出了危險,她催動明決頭上這支簪子,能不能抵擋住一段時間。
文光長老突然覺得背後一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他在他們尊上的面前表現得還算不夠謙卑嗎?
“有事的話叫我。”喬挽月對着明決眨眨眼。
“我知道的。”
等他們兩個看起來把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文光長老才開口,對明決說:“請明公子請跟我來吧。”
他話音落下,便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對勁,實在不像是一個天辰宗的長老對普通人該有的态度,他努力想端出高人的範兒,将眼前的這位尊上當做是一個普通的弟子來看待,他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對明決說:“明公子請跟我來吧。”?璍
文光長老:“……”
整段垮掉。
算了,自己還是别說話了。
他木着一張臉,從大廳裡向外走去,明決本來是跟在他後面的,但是文光長老怎麼敢走在他們尊上的前面,所以故意放慢了腳步,至少等到明決走在自己的身邊才繼續往前走去。
城主看着這兩人一同離去的背影,暗自腹诽,文光長老走起路來怎麼還同手同腳了?不會是旁人冒充的吧?
喬挽月同樣覺得奇怪,這真是天辰宗來的文光長老嗎?
本來她确實是很擔心他們會不會對明決做一些不大好的事,然而到了現在,她好像突然間不擔心了。
城主搖着頭歎氣,就半天工夫不見,文光長老就這麼拉了,他等會兒真的能夠檢查明白明決的經脈嗎,這委實讓人非常擔憂啊。
城主收回目光,看着還站在原地的喬挽月,開口對喬挽月說:“挽月你先坐下吧,你不必擔心,文光主要就是幫明決看一看他的經脈問題,可能順便還能找個适合他修煉的功法給他。”
喬挽月沒有說話,城主便繼續道:“要是等會兒他不把明決好好地帶回來,我賠你一個。”
聽到這裡,喬挽月總算笑了起來,道:“多謝城主。”
隻是心裡還是有一絲不放心,如果明決出了事,城主要怎麼賠自己呢?
天色越來越暗,城主府中燈籠一盞接着一盞次第亮起,明決的影子落在腳下的青石闆上,長長短短的變換着,枯黃的葉子從枝頭落下,又被徐徐晚風吹拂他的衣袖上。
明決神色平靜,臉上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見了天辰宗的長老應有的驚喜或者惶恐。
文光長老帶着明決進了自己的院子中,他在門口設下一道結界,終于徹底避開了衆人,他請明決進了房間裡,随後臉上的表情一變,連忙俯身行禮,恭敬道:“弟子文光拜見尊上。”
明決嗯了一聲,在屋子裡尋了把椅子随意坐下,向文光長老問道:“你找本座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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