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輕舟直直地看着喬挽月,他想要問問在霜天境中喬挽月為什麼會丢下他們離開,可話到嘴邊又實在問不出口。
如果不問出來,他還能為她找很多的理由。
道友們都在猜測這兩個人到底說了什麼,再看看明決,這小白臉還穩如泰山地坐在原地,甚至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擡頭往喬挽月的方向看一眼,他是相信喬挽月絕對不會和段輕舟舊情複燃呢?還是知道就算自己抗議也沒有任何用處。
聽着這些道友們八卦得越來越厲害,司空忍了忍,終是沒有忍住,畢竟是一起修煉過的道友,這種時候還是該出口提點一下,他開口對那道友說:“道友說話要小心些。”
“小心什麼?”道友一頭霧水地看了司空一眼,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他好像就是踩一捧一了下,而且踩的是明決,捧的是段輕舟,他不覺得自己的這番發言有什麼問題,擡頭看了明決一眼,問司空:“你覺得他能過來打我嗎?”
他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司空:“……”
無知的人真幸福。
那位明決公子要是真動起手來,在場的估計都不夠他磨劍的。
司空搖頭歎氣,這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寂寞有誰能夠明白?
喬挽月回來以後,明決低聲問她:“剛才段公子同你說什麼了?”
喬挽月笑着說:“他說祝我們兩個人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明決也彎着眼睛笑了起來,道:“那我等會兒要去謝謝段公子啊。”
剛剛走過來的段輕舟看着明決臉上揚起的笑容心中便窩了一把火,他道了一句不必了,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程雪兒不知道段輕舟與喬挽月二人間都說了些什麼,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隻有秦凡,明決既然不是個普通人,她得找個機會與秦凡見一面,即便秦凡不願意同自己一起離開,她也要讓秦凡保護好自己。
正在八卦的道友們突然間都安靜下來,講師從人群後面走了過來。
今日來這裡給他們講學的玄鶴派的掌門,他在修行一道上其實并沒有特别出衆的見解,對丹藥陣法煉器這些比較學術性的東西,也都是三流水平,隻不過他身上有一樣技能特别的牛逼,而且是大部分道友在其他地方都沒有學過的,那就是逃跑。
他逃跑逃得特别快,無論是遇上多麼兇猛的靈獸,還是多麼強大的修士,就沒有他逃不走的時候。
這位掌門個子不高,身材微胖,坐在小廣場中央,笑眯眯地看着四周的這些小道友們,像是一尊彌勒佛,他開口說道:“大家不要覺得逃跑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想要活命沒有什麼可丢人的,打得過就上,打不過就跑,這才是一個修行者應該有的态度,畢竟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命都沒了,你的面子怎麼樣有誰會知道呢?”
這位掌門的言語風趣,常常逗得在場的修士們捧腹大笑,他先是給這些小道友們講了幾種逃跑時可能會用到的陣法,後面又講了幾樣法器在逃跑的途中怎樣使用才能發出它最大的威力來。
喬挽月同這位掌門的看法差不多,所以聽得格外認真,隻是她身邊的明決對這些依舊不大感興趣。
但喬挽月覺得明決應該多聽聽這位玄鶴派掌門的話,對他來說應當是很有用的,所以擡手在明決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他一把,提醒他聽講。
明決心中知道這修真界還沒有誰能逼着他逃跑,可礙于他娘子的要求,如今也隻得做出認真聽講的架勢來。
聽了幾句,明決還另有發現,喬挽月覺得他的狀态不對,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向他問道:“你看什麼呢?”
明決道:“我怎麼覺得這位掌門一直在看我?”
喬挽月剛才一心聽着掌門講學,沒太注意其他,歪着頭問明決:“有嗎?”
明決道:“那許是我看錯了。”
耳聰目明的掌門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心中暗暗吃了一驚,自己表現得這麼明顯嗎?他也不是對明決有什麼意見,主要是城主府裡的那幾個老友每天都在八卦這個明決,他今天來到這裡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青年,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竟然就被他給注意到了。
這位掌門隻得控制自己的眼神别再往明決的那個方向飄了。
當天色暗下,一天的講學結束以後,喬挽月打算帶着明決返回白雲客棧,仍站在廣場中央的那位玄鶴派掌門卻突然開口叫住她:“那個小喬家主啊,你等一等。”
喬挽月停下腳步,擡起頭疑惑地看着這位掌門,向他問道:“前輩叫我有什麼事?”
這位掌門笑了笑,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他對喬挽月解釋說:“那個我找你倒是沒什麼事,主要是文光長老聽說了你的事,想要看看你的這位夫君的經脈,也許有辦法能盡快幫他恢複,現在文光長老正在城主府等着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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