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廣場上已經來了不少的道友,他們都聽說那天晚上明決被堵在巷子裡差點被殺了的事,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小白臉竟然也會被人暗害,是誰這麼沒有公德,竟然要對一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出手,實在是丢了他們修士的臉面,必須得嚴肅地譴責這個人。
不少八卦之人都想當日之事了解的更加詳盡一些,可惜據他們所知,在場最後剩下的活口隻有三個,除了他們不好意思直接上來詢問的喬挽月和她的夫君明決,便隻剩下一個司空了。
他們和城主一樣,想着去司空的面前問問那天晚上的經過,然而司空那嘴巴緊的不行,不管他們問什麼,他都搖着頭,說不知道不了解,我沒看到,從前這挺聰明的一個人,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變得古古怪怪。
難不成是他心裡承受能力比較弱,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屍體,受到刺激,真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了。
道友們同情關切的目光落在司空的身上,司空是有苦說不出,有話不敢說,往喬挽月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明決将腦袋靠在喬挽月的肩膀上,身上沒有絲毫昨晚的那種肅殺之氣,他趕緊收回目光,覺得自己的心态有點崩。
那天晚上明決究竟是怎麼殺的那些個修士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回到家後還連續做了好幾個的噩夢,都是他對旁人說了巷子裡真相,他剛一說完人就嗝屁,所以醒來後司空暗暗地告誡自己,關于那天晚上的事,他一定要守口如瓶,堅決不能将明決給暴露出來。
不然的話,明決會不會有事他不清楚,但自己肯定是要有事了,他可不想到最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身邊的這些道友們還在紛紛議論着,他們還聽說是一位大能從那些惡徒的手上将明決給救了下來,不知道究竟是哪一位大能,日後會不會出現在這小廣場的中央,為他們講學。
聽着身邊的道友們猜測那位大能究竟是什麼身份,司空心裡止不住冷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剛剛被你們叫做小白臉的明決。
愚蠢的道友們!不知道你們要何年何月才能知道這樁真相!
司空實在想不明白明決究竟為何要把自己裝成一個軟弱無能的普通人,任由其他人嘲笑,而他自己好像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司空忍不住擡頭往明決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小包瓜子,正低頭認真剝着,剝出來一顆,往喬挽月的嘴裡喂一顆。
司空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傷害,現在他忍了這麼大的一個秘密卻不能說出來,這大概就是上天給他的最大的懲罰吧。
司空忍不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身邊的道友聽到他的歎氣聲,連忙問他:“你是想起什麼了嗎?”
司空點點頭,随後仰起頭看着頭頂湛藍的天空,整個人顯得有些虛無,他道:“想起了。”
道友們紛紛豎起耳朵,催促他:“快說說!快說說!”
司空道:“我隻是想起那天晚上出門前沒有給自己蔔一卦了。”
道友們切了一聲,司空這簡直是在浪費他們感情,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們都能撸起袖子把他圍毆一頓了。
司空一張臉上帶着萬事皆空的釋然。
跟着段輕舟一同過來的程雪兒來到廣場上,她現在一見到明決,就想到自己用那顆珠子後以那個已經死了的修士的視角看到的場景,于是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控制不住地伸了出來,在裙子下面微微顫動着,好在她的尾巴不長,又有裙子遮蓋,并沒有人發現。
隻是段輕舟還是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絲異常,他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程雪兒搖了搖頭,正要說自己沒事,但轉念一想,如今明決的問題還是讓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于是她壓低了聲音對段輕舟道:“喬家主的那位夫君有古怪,不像是普通人,我懷疑他跟在喬家主的身邊是别有所圖。”
段輕舟下意識地擡起頭往對面的喬挽月的方向看過去,明決還在剝着瓜子,兩個人說說笑笑,看起來非常恩愛,而段輕舟卻突然覺得今日的陽光好像有些刺眼了。
他低下頭,暗暗思索着程雪兒說的這番話,程雪兒既然可以從霜天境中救出他們來,她定然有着非比尋常的過人之處,所以段輕舟雖然不會對她的每一句話都深信不疑,但多少是會重視,既然程雪兒說明決有古怪,或許明決的身上真的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按理說這事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和喬挽月的親事早就退了,明決是喬挽月的夫君,他是好是壞,那也是喬挽月自己選的,與他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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