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信你一次。”喬挽月重新在床上躺下,不過為了防止藥爐會炸開,她還是用法器在藥爐的四周放了一道結界,然後才再次睡下。
等到喬挽月熟睡以後,明決伸出手,将一道靈力注入藥爐之中,各色火焰在藥爐中交纏在一起。
第二日清晨,房間中清冷的月光被和煦的陽光代替,喬挽月從床上的起身,走到桌前,如昨夜明決所說,藥爐的火現在都已經熄滅了,喬挽月伸手将藥爐打開,隻見裡面躺着三顆棕色的丹藥,她并非是丹修,所以隻憑眼力看不出這丹藥的品級。
這算是明決煉出來的,所以等明決從床上起來後,喬挽月向他問道:“這是什麼丹?”
明決答道:“沒有名字,能夠使傷口快速愈合,我從前在書上看到的。”
不過明決沒有說的是,那書是他自己寫的。
喬挽月嗯了一聲,把這三顆丹藥全部塞到了明決的荷包裡面。
随後她帶着明決和其他喬家弟子向着白雲城中央的廣場走去,廣場上的道友們正在小聲議論着今日來給他們講學是哪一位前輩,順便還讨論了一下今年來這場講學大會的究竟是天辰宗的哪一位長老。
喬挽月帶着弟子們在昨日的地方坐下,她有些懶散地靠在明決的肩膀上,手中把玩着一支純金的簪子。
不久後,今天的為大家授課的講師寄星君薛蕪來到了廣場的中心坐下,她是白雲城的修士,無門無派,今日在這裡主要是給大家講一講布陣之術,宋緻帶着他們宋家的弟子聽得格外認真,他們宋家在這方面實在是沒什麼天賦,隻能學一點算一點了。
薛蕪說了半天,有些口渴,她停下來喝了口水,聽有道友向她提問:“前輩剛才所說的玄天陣至少需要四個人一起發力才能勉強布置完成,但我記得三百多年前尊上在上野峰上困殺蛟龍的時候用的也是玄天陣,但那個時候上野峰上隻有尊上一個人,我想問前輩,尊上當時用的什麼辦法?”
這位向薛蕪提問的道友正是那天在城裡叫住喬挽月要給她算卦的那一位,他姓司,單名一個空,好多道友初聽旁人叫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複姓司空。
薛蕪回答他道:“這件事我也思考過,但遺憾的是,我一直未能參透其中的奧秘,若日後我有了什麼進展,定會與大家分享。”
司空道友有些失望地坐下。
明決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喬挽月,完全沒有将他們說的玄天陣放在心上。
自從昨日藥宗的長老點出明決作為禍水的潛質後,薛蕪在講學的時候總會有意無意地明決的方向看,她發現藥宗那位長老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位确實不怎麼用功,好像對自己講的這些都不太感興趣。
不過好在坐在他身邊的小喬家主并不受他的幹擾,大多數情況下都很用功,聽得也很認真。
薛蕪心中忍不住歎氣,小喬家主的這位夫君難道就一直甘心做個普通人?怎麼一點進取心都沒有?就算喬挽月一輩子都卡在第二重境界,她的壽命也會比明決長許多,容顔也會比明決看起來年輕許多。
她以為這個叫明決的青年既然能夠忽悠得喬家的小家主與他成親,應該會是一個聰明人,可聰明人怎麼能不為自己的未來多考慮一下呢?
薛蕪收回目光,不過她得承認,小喬家主的眼光是極好的,她的這位夫君長得确實好看,在場有這麼多的修真界裡優秀的世家子弟,看模樣看氣質,竟沒有一個人能比得過他的。
真是稀奇。
一天的講學結束後,薛蕪回到城主府中,同幾位好友說起哪些弟子在陣法一術上有些天賦,說着說着話題不知怎麼回事又偏到了明決的身上,文光長老聽着這些朋友八卦,自己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那個人的背影像他們尊上。
陣法一術與煉丹不同,需要的空間比較大,所以薛蕪在講了兩日後,跟城主提了一下,想讓弟子們去三千玄境裡找個空曠點的地方試一試。
三千玄境的入口是城主府後面那一簾巨大的瀑布之後,與其他秘境不同,三千玄境中沒有任何能用的靈草靈獸,一切所見皆為幻象,而這幻象又可以人為變換,故而用來給弟子們試煉是最合适不過的。
明決作為普通人自然是去不得的,不過這次小試煉的時間也不會太長,薛蕪為了節省時間,直接讓弟子們在她講學後的傍晚進了秘境當中,反正以這些弟子現在的修為,幾天不睡覺也不會有事。
喬挽月臨走的時候不放心明決,叮囑了他好久:“我對陣法還算是有點研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很快出來,如果明天早上我沒回來,你在客棧裡覺得無聊,就多出去走走,不過出門的話别忘了帶着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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