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際。”盛南弦盯着祁際看:“你不會是千裡迢迢從英國回來就是為了我的易感期到了,你好一次性日個夠?”
祁際松開了盛南弦,轉身去關火,嘴裡還指責道:“啧,你怎麼能這麼想你老公呢,我隻是怕你易感期難受,我心疼啊,有我的信息素在,隻要這麼抱着你,什麼都不幹,你都能輕輕松松的度過易感期的。”
放你個大頭屁,盛南弦心想,我哪次易感期你不是十分賣力的進進出出,還抱着就能度過易感期,這根本是沒有的事情,不是他不可以,是祁際這混蛋壓根控制不住。
要說Alpha對Omega的信息素的吸引是刻在基因裡的,不容拒絕更加難以拒絕,所以才會有那麼多A和O在發情期失控從而終身标記。盛南弦以前就想,這種屈服于信息素的本能真的太憋屈了,如果對方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就因為信息素而終身标記,那麼他甯可一輩子打光棍,直到遇見祁際。
祁際是個Alpha,他在第一次聞見祁際信息素的時候,同性相斥的感覺隻有一瞬間,随後就覺得他的信息素自己并不讨厭。而祁際在第一次聞到自己信息素的時候,幾乎是差點失控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Alpha會如此執迷自己的味道。
所以每次易感期,祁際都會像發情期到了一般,黏糊着盛南弦,二十四小時都待在自己身邊,除了瘋狂的doi之外,各種安撫疼惜簡直要讓盛南弦懷疑自己是個Omega,而不是一個高大帥氣的Alpha。
“不讨論這個了,易感期偶爾推遲也是正常的吧,你别太擔心。”盛南弦走進廚房幫忙拿碗筷,這才注意到祁際給他煮了綠豆粥,已經放涼了,正好喝。
“綠豆粥先喝一點開開胃,多吃飯菜才能長肉,你看看你都瘦了。”
“我沒瘦。”盛南弦端起綠豆粥喝了兩口,有淡淡的甜味,很好喝,“體重還是那麼多。”
“那我抱抱。”祁際伸手又要去抱盛南弦:“我抱一下就知道你瘦沒瘦。”
“别鬧了,趕緊吃飯吧,菜都要涼了。”盛南弦端着綠豆粥轉身去了餐廳。
祁際是見好就收,端着湯去了餐廳,而後哄着盛南弦多吃了小半碗的米飯,見他不頭暈也不惡心了,心裡就稍微的放心了一下。收拾完廚房洗完澡之後,他還是厚着臉進了盛南弦的房間,美其名曰擔心他易感期來。
盛南弦知道,他就是想在自己易感期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提槍上陣。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祁際就起床了,他要趕最早的一班飛機去首都,争取今天之内就把事情解決掉,晚上又能回來陪老婆睡覺了。
盛南弦迷迷糊糊的感覺到祁際親了自己,朦胧之間他的習慣總是先于腦袋做出回應,擡手勾住了祁際的脖頸,微微的揚起下巴,讨了一個悠長而纏綿的親吻,直到祁際低低的笑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可是祁際這混蛋已經放開了自己。
“我給你準備好了抑制劑和阻隔劑,如果今天易感期到了,别撐着。我去首都了,盡量晚上趕回來,如果回不來,也不要太想我哦。”
盛南弦從迷糊的狀态中清醒了,他側過身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祁際:“你去首都幹嘛?”
“首都Zeus酒店的管理人有點問題,我親自過去解決一下。”祁際穿好了西裝,又走過來在盛南弦的額間親了一下:“沒什麼大事,别擔心。”
盛南弦往後躲了一下,底氣不足的道:“誰擔心你了?還有别親我了,你越距了。”
祁際笑道:“剛剛是誰勾着我的脖子讨吻的啊?”
盛南弦狡辯:“我那是腦子睡迷糊了,還以為我倆……”
“好啦,又要提。”祁際收起笑容,雙手撐在盛南弦的兩側,低頭湊在他的頸間:“我和你說盛南弦,就算我倆離婚了,你依舊是我的,距離上次标記已經一個多月了,味道是淡了,我自己都快聞不出來了,老公給你加深一些。”
“不要……啊!操!祁際……”盛南弦先是抗拒,接着尾音變了調,在祁際強悍霸道又醇厚的信息的交融下,他瞬間就軟了下去,一隻手死死的抓住祁際的衣領,吃力的罵道:“你混蛋。”
這話落在祁際的耳朵裡就是赤裸裸的撒嬌了,他完成了臨時标記,在盛南弦的腺體上舔舐了一下,又移到盛南弦的唇上親了親,低聲道:“老公今晚回來,就算你沒到易感期,我也要操了你。”
“你想都别想。”盛南弦瞪着他,咬牙切齒的道:“你要是敢胡來,我就把大門密碼改了,你以後别再想進來。”
“不要,老婆,我不胡來。”祁際立馬認慫,仿佛剛剛那個強行給盛南弦做臨時标記的不是他一樣,他整理了一下被盛南弦扯皺的衣領,哄道:“我走了,别改密碼哦,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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