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那裡,”德拉科指了指躺在牆角的床上的西莫,“如果你救不好他,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醫生的口中被塞了一團布,他隻能用拼命點頭來表達自己的恐懼。盧娜走去解開他身上的繩索,她似乎想安慰他幾句,但那個男人避開了她,渾身打着顫。
醫生被厄尼用槍頂着後腦勺,不得不走到床邊為西莫看病。哈利慢慢走到德拉科身邊,不動聲色地踹了他一腳。
“誰提出的主意?”
“麥克米蘭。”德拉科揉着腿,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人是你綁的吧?”
“不,都是他——”
“你當我是傻子嗎?這綁人的手法和我那一次一模一樣,”哈利氣得笑了,用力掐了把德拉科的腰,“以後再做這種事小心我揍你。”
德拉科揚起眉,轉過頭正想吻他,那名醫生忽然側過身,畏畏縮縮地對盧娜說了幾句。後者點點頭,看着大家說道:“醫生說需要一些器材和藥物,不然沒辦法治病。”
“這很好辦到,我和哈利這就去醫院偷一些過來。”德拉科想也不想地回答道,醫生的臉明顯垮了下來,“你列一個單子給我們,我們去幫你找。不過别想耍花招,知道嗎?”
哈利暗暗瞪了德拉科一眼,後者假裝沒有看見,趁着醫生寫單子的時候拉着他去角落擁吻了一番,把他撩撥得面紅耳赤後才意猶未盡地結束這短暫的親熱。
“抱歉,路上遇到了一群攝魂怪。”哈利說道,将袋子放在了中間的小木桌上。
“這裡也有攝魂怪了?”厄尼皺起眉,“我以為他們的手伸不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他們的手能伸到任何地方。但我更擔心的是,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
“不管有沒有發現,這裡我們都不能久待了。”盧娜說道,“兩天之後這棟房子也會被拆除,我們得在這之前離開。”
哈利第一個學會的無杖魔法是消音咒,這樣他就能在麗痕書店偷偷看書時不發出聲響。在掌握了各種防護魔法和幻身術後,他們終于在選擇暫居地上有了一絲自由。他們盡量在消息靈通的居住地旁尋找可躲藏的隐蔽之地,通過各種方式弄到麻瓜的報紙來了解近況。盧娜、德拉科和厄尼會對每份報紙進行詳密的分析和記錄,他們似乎認為現在的麻瓜首相已經中了奪魂咒。
“我們該怎麼做?”在一次布置防禦措施時,哈利看着他們的分析資料,蹙眉問道。
“等待。”德拉科回答道。
這個答案模糊而消極,顯然不符合哈利的心意,但他沒說什麼。
他們晚上躺在鋪好的地上睡覺。德拉科靠過來,一如既往地吻他。他的嘴唇觸碰他的嘴角,然後是唇縫,他将手伸進他的内褲,貼着他的股溝。哈利覺得很渴,喉嚨燒得難以忍受,光是接吻無法解除他的渴。他們在被子下将衣服脫得精光,德拉科含着他的胸尖,用手去摩擦他最敏銳的那個部分。哈利的雙手攀着他,将腿纏在他的腰上。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他有時難以想象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竟能近到這種地步。他不知道黑暗中醞釀的是誰的呼吸,呼吸中的熱度又是以怎樣的廣度擴散到他們的肺腑,讓他們的每一滴血液都為彼此沸騰。他俯下身含住他,溫柔而緩慢,細緻地感受他最熾熱最原始的熱情。
他亢奮得出汗,腦中一片混亂,手指一遍一遍撫摸對方柔韌的身體。德拉科的肩膀上有一個淡紅色的痕迹,那是哈利的子彈留下的。他總是帶着愧疚去吻它,他明白德拉科就是想讓他感到愧疚。他用一切辦法将他留在身邊,隻因為他曾在那場噩夢中一次一次抛棄他。
“對了德拉科,我還是想知道,那瓶毒藥到底是不是你拿的。”哈利喘息着低聲問道,悶在被子裡令他快要窒息了,但他還是不想出去,将臉壓在德拉科的腹部。
“你想我回答這個問題?”德拉科伸手揉着他汗濕的頭發,拍了拍他的臉,“還在懷疑我,嗯?”
“不是——”哈利還沒說完就被德拉科按了下去,滾燙的體溫緊挨着他的嘴唇,他咽了口口水。感覺到德拉科又在試圖把他的東西往他嘴裡塞,哈利按住了他的手。
“别再弄了,我喉嚨很幹。”
“那就坐我身上,”德拉科催促道,“快一點,自己坐上來。”
“不要,你就回答我是不是你拿的。”
“你不信任我。”
“我隻是想知道——!”
“坐上來,哈利。”他将手指伸進他的口中,輕輕撫摸着他柔軟的舌頭。哈利惡趣味地将他的手指舔得濕淋淋的,然後德拉科便用這隻手去摸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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