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萊戈拉斯的安撫下,膽怯的母鹿将後腿伸開,讓阿拉貢得以拆下上面的布條觀察它的傷口。可以看得出,萊戈拉斯已經為傷口進行了清洗,但仍舊需要進一步消毒和縫合。
阿拉貢先替母鹿把傷口周圍的毛發剪掉,之後從醫藥箱裡面拿出一瓶酒精和棉簽。“萊戈拉斯,扶着它,這有點疼。”看到萊戈拉斯按照指示,右手環住母鹿的脖子,左手扶在母鹿的後腿上方,阿拉貢攥住母鹿受傷的腿,用沾滿酒精的棉簽輕輕擦拭傷口。
當棉簽碰到傷口的瞬間,母鹿猛的一顫,幾乎就想要逃走。但萊戈拉斯持續不斷地呢喃着精靈語,安撫它的情緒,這才讓阿拉貢有機會替它徹底消毒。
在傷口處點了幾滴局部麻醉藥,阿拉貢取出專用的縫合針線,彎鈎狀的三角針後連接着縫合線,針線随着阿拉貢手持的止血鉗上下翻飛,母鹿的傷口迅速被縫合了。
為傷口裹上一圈繃帶,阿拉貢結束了治療,萊戈拉斯微笑着摸摸母鹿的額頭,母鹿則溫順地舔了舔他的手掌。
洗過手後,阿拉貢把買來的晚餐加熱一下。精靈回家,理智回籠,他總算可以安心使用火爐了。
萊戈拉斯站在水池邊清洗胡蘿蔔,那是他們周五晚餐時剩下的幾根,因阿拉貢這兩天沒做飯而留了下來。現在,它們成了母鹿的食物。
“它的傷口看起來是被捕獸夾弄傷的,明天還要去獸醫院給它打一針破傷風疫苗。”阿拉貢一邊吃着通心粉一邊對萊戈拉斯叮囑道。
“對不起,阿拉貢。”萊戈拉斯歉意地看着他的愛人,雖然阿拉貢什麼都沒說,但萊戈拉斯知道自己讓他擔心了。“我應該聯系你的,但是那裡的信号實在太差。”
“沒關系的,你沒事就好。”阿拉貢非常大度地原諒了萊戈拉斯。“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從國家公園出來,很快就遇到了它。那時它被捕獸夾所困,在路旁艱難地掙紮着。”萊戈拉斯開始為阿拉貢講解事情的經過。“我為它取下捕獸夾,又清理了傷口。它懷着孕,我不能就這樣棄之不顧。于是,我把它帶回了國家公園,但他們說這隻母鹿不屬于國家公園,應該是從某個農場跑丢的,所以他們不能接管。”
歎了口氣,萊戈拉斯頗為無奈地說道:“我隻好開車帶着它在那一帶亂逛,希望能找到它眼熟的地方,但是結果并不好。眼看着時間不早,我試着給你打電話,可是沒有信号,電話怎麼也撥不出來。最後,我隻能把它帶回來了。”
這天晚上,母鹿就睡在他們的客廳,而兩個失眠的人也終于能夠在彼此身邊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帶着母鹿到醫院接種了破傷風疫苗。萊戈拉斯為母鹿起名為斯瑞恩,在辛達語中,sirion是河流的意思,用以紀念它與萊戈拉斯是在阿伊魁斯托特斯和聖毛裡奇國家公園附近相識的。
考慮到母鹿生産後需要照顧,而兩個人經常出門,萊戈拉斯決定把母鹿送到密林酒莊去。瑟蘭督伊在電話裡欣然接受了萊戈拉斯的請求,所以斯瑞恩和它尚未出世的孩子,未來将和瑟蘭督伊的大角鹿族群生活在一起。
阿拉貢為斯瑞恩忙前忙後,要想帶着一隻鹿離開西班牙前往法國,他必須要為之辦理健康證明、動物檢疫證明和出境、入境許可證明。
健康證明、動物檢疫證明還好說,隻要按要求進行檢查即可,出、入境許可證則費勁的多。不過,每當阿拉貢耗盡力氣與辦事員争執一番,最終還是無功而返的時候,看到和斯瑞恩歡快交談的萊戈拉斯,總能讓他重振旗鼓,拿着更詳細的材料再去與辦事員協商一遍。
半個月過去了,阿拉貢終于湊齊了所有的文件,斯瑞恩的預産期也悄然來到。
當萊戈拉斯把斯瑞恩擡上後車廂的時候,他已經能夠感受到母鹿的宮縮了。阿拉貢暗自祈禱,希望斯瑞恩至少能堅持到過了國境線,否則他們将不得不回到巴塞羅那,再為新生的小鹿辦一遍手續。而且那時斯瑞恩的出、入境許可也會過期,需要重新辦理。
這一次,萊戈拉斯沒有坐到副駕駛,而是留在後車廂陪伴即将成為母親的斯瑞恩。阿拉貢雖然着急,但依舊把車開得很平穩,讓斯瑞恩免受颠簸之苦。
趕到邊境線的時候,斯瑞恩的宮縮已經很明顯了。檢查站的工作人員核對了所有的材料,但他似乎對母鹿即将生産這一點頗有疑慮。萊戈拉斯一邊撫摸着斯瑞恩的脊背,一邊從窗戶看向工作人員,“您能讓我們過去嗎?您也不希望小鹿生下來以後見不到它的父親吧?斯瑞恩,也就是這頭母鹿,它的丈夫正在波爾多翹首期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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