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昶連塊玉米糕都不給他。
“反了天了,這日子沒法過了!”蕭明樓怒氣沖沖,腮幫鼓鼓,裹上祁昶給他蓋上的披風後,就挪到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了下去,一副不想和他說話的模樣。
王駿和餘青煙兩個縮了縮脖子,沒敢上去勸和,隻默默地吃着碗裡的菇子鮮蔬炖小雞。
舌頭也的确是忙不過來了。
不過蕭明樓隻賭了一會兒氣,緩過來後立馬拿着自己的完碗擠進了王駿和餘青煙中間:“不是讓你給我留鹌鹑蛋的嗎,去去去,這一勺歸我了,沒你的份。”
美滋滋地給自己盛了一隻大雞腿,蕭明樓可沒跟這兩人客氣,把最鮮嫩的菜苗都裝進了自己碗裡。
王駿和餘青煙眼巴巴地看着,剛砸吧了一下嘴,就見祁昶淡淡地從對面掃了一眼過來,眼神雖然說不上兇惡,卻無端讓人覺得背脊發涼。
于是兩人再也不敢說話,就這麼看着蕭明樓吃得熱火朝天,吃得渾然忘我,全然沒注意到旁邊還有個“護食”的人,正護着他吃的那鍋湯,不讓旁人分走蕭明樓的那杯羹。
王駿撓了撓後腦勺,拉着餘青煙小聲道:“這到底是吵架了還是沒吵架啊?”
說沒吵架吧,兩人互相沒說過話;說沒吵吧,可一個在那放冷氣,護短護得厲害,一個“仗勢欺人”吃得歡暢,配合還挺默契。
餘青煙瞥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小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那不叫吵架,叫情趣,懂?”
王駿:“……懂。”
吃飽喝足,餘青煙收起碗,抹了把嘴站起身:“咱們這就出發吧,島上似有陣法,一般人亂走是永遠都走不出這裡的。且這陣法毫無規律可循,我們摸索出來的那幾條路,還是誤打誤撞碰出來的,再遠的地方也不敢去了。”
蕭明樓打了個呵欠,吃飽便有點犯困,聲線懶洋洋道:“你之前一直說這是個島,莫非你們去過島的邊緣?”
“那可不,王道友就是我在岸邊撿到的。”餘青煙道,“但這島外的海域暗流交錯,還十分邪門,所有人隻要從島上乘船離開,最後都會被浪潮送回來。”
王駿問:“用飛的呢?”
餘青煙:“飛出去大半天,又會飛回這裡。”
王駿“嘶”了一聲,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怪不得你說這裡隻進無出,看來這裡也有古怪。”他看向蕭明樓,詢問道,“少東家,該不會這也跟魔主有關吧?”
這回倒吸一口氣的人輪到了餘青煙:“誰?魔主?!”
他自小生活在常能見到妖魔的地方,所以對于魔族的事倒比中洲的修士們更了解一些。
于是王駿和他說起了少東家是如何智破連環陣,引出魔主殘魂現身一事,中間略過了蕭明樓的身份。
此時島上的修士們都沒經曆過連環陣,心中對蕭封的印象還停留在欺師滅祖四個字上,這裡又是孤島,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得知真相後,背地裡對少東家動手的?
所以哪怕是老餘,他也得瞞着。
餘青煙聽完蕭明樓的種種事迹後,由衷的佩服并激動道:“說不定少東家有辦法解開這裡的陣法!”
“那也得到了你們的地盤再說。”蕭明樓對他笑笑,“你們選擇落腳的地方,定然有其特别之處,帶路吧!”
餘青煙嘿嘿一笑:“還是少東家慧眼如炬。”
王駿和餘青煙一左一右地簇擁着蕭明樓,祁昶則綴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着。
王駿不時回頭看他一眼,以眼神示意要不要跟自己換個位置,被祁昶瞥一眼吓得縮回了脖子。
算了算了,這是情趣,自己沒事還是别摻和了。
餘青煙一路上都在跟蕭明樓說他們是如何誤打誤摸出這幾條路的。若是不識路,在島上亂轉,很容易會被困到死,跟鬼打牆一般始終在一個地方走不出去。
“這地方最難熬的其實是那種走不出去的困頓。”餘青煙道,“,我來這裡幾個月了,倒是沒見過妖魔,也沒發現有什麼珍寶。這裡是真的一毛不拔,什麼都沒有,除了絕望。”
要不是聽說蕭明樓有本事解開連環陣,又想到他對上七情宮弟子都能連續三場越階而勝,餘青煙身上也如大多數修士一樣,一身灰敗的氣息。
蕭明樓隻是勾了勾唇,聽他事無巨細地介紹着。
忽然,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祁昶:“阿醜,你來說說,這亂石林有何特别之處?”
祁昶眸光微動,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芒,緩步上前:“此地沒有天材地寶,而連環陣所選的幻境都與珍寶有關,所以島上肯定還有别的東西,能被連環陣選中,必然有值得牽動人心的地方。”
蕭明樓笑了笑:“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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