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何出此言?你已經是出竅境界,你們差距并不大。如今我們與師叔一同治理無情門,門派恢複往日榮光指日可待。你對陸峰主一片真心,如此荒廢,豈不可惜?”
裴宇:“他能平安無事,我便感謝上天的恩賜,至于其它的,我不想強求,隻是……我有些憂心。”
“兄長擔憂什麼?”
裴宇話音頓了頓,回答:“此事傳出去不好,不過據我觀察,郁子修對陸峰主的心,似乎不像徒弟對師尊那麼簡單?”
“兄長你的意思……”裴天恍然大悟,“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了,那日我們圍堵郁子修,裴楚被即墨桓抓走後,郁子修幾乎化身修羅。
後來,郁子修突然因為裴楚的一句話,放了我們,普通的師徒哪有這般的?”
裴天沉思了一會兒,“我建議你加快步伐跟陸峰主表明心迹,随後我們給陸天成下婚帖。兩派聯手對付郁子修,如果他真存了那樣的心思,陸楚白若不從,恐怕他會挑起事端。那時候,不僅陸峰主,兩大門派跟天下蒼生都會飽受折磨。”
半響,裴宇回了句:“恩。”
郁子修周身一片冰寒,殺氣彌漫,他甚至想把裴宇裴天解決掉,但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他走出房間,背對着月光,一步步走上青璃殿,周身的氣息十分駭人。
陸楚白趴在桃花樹下的石桌上,手裡提了個空空的酒壺,白皙如玉的脖頸彎着好看的弧度,往嘴裡倒酒。沒倒出來,他賭氣似的嘟囔:“怎麼回事?沒有了?”
剛剛陶元明明已經把陸楚白送回青璃殿了,沒想到,大家離開以後,他又跑了出來。
夜深月圓,滿天星鬥,墨藍色的天空繁星格外好看。
陸楚白一襲白衣,白色的發帶高高束着頭發,露出白皙的脖子,迷離的桃花眼,比胭脂還要紅潤的唇瓣。仙人之姿,絕代風華。
師尊從來不屬于一個人,他周圍包圍着太多人,郁子修壓抑了一整晚的酸味開始發酵。
他搶過陸楚白手裡的酒壺,“師尊,你醉了,外面天涼,我扶你回青璃殿。”
“不要,把酒還我,你是誰?幹嘛管我的事!”陸楚白不開心了,這明明是子修給他釀的桃花釀,他歡喜的不得了。這人誰啊,為什麼搶他的東西。
陸楚白腳步不穩地站起身,想要把酒壺搶回來,他伸了下胳膊,沒搶到。眼前有重影,他睜了睜水潤明亮的眼睛,還是看不清,陸楚白再次伸胳膊搶,肩膀被人扣住。
郁子修扶住他:“師尊,小心摔倒!”
陸楚白的發帶勾到了郁子修的衣衫扣子,泛着褐色的青絲散了開來,像絲綢一般,在月光下閃着漂亮的光芒。
陸楚白嘟着豔色的唇:“快還我,我還想喝……”
喝字還沒說完他的眼睛被白色的發帶給遮住了,突然什麼也看不到了,陸楚白迷糊地四處揮着手,“怎麼黑了?天黑了嗎?”
緊接着,陸楚白的手被郁子修大力架在頭頂上,他細白的雙腕被人用一隻手按住。
陸楚白隐約感到不安,怎麼回事?他張開嘴想叫人,唇瞬間被封住了。
這可不是個蜻蜓點水的吻,跟之前的親吻都不一樣,帶着強烈的掠奪性。
唇齒糾纏,陸楚白一時之間忘記了呼吸,全身的感官都彙聚在唇上,“唔唔……”
郁子修封住師尊所有的聲音,遮住師尊的眼睛,按住他的手,師尊動不了,看不到了,讓郁子修萌生了一種師尊完全屬于自己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美好了,陸楚白的唇那麼軟,郁子修根本停不下來,偶爾換了一下氣,随即繼續,這是他心心念念了這麼多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把師尊壓住,纏綿。
陸楚白的唇瓣腫了,白色的發帶溢出一點濕潤,師尊嘴裡破碎的聲音,全部成了郁子修緻命的誘惑,放不開,擱不下,要不夠。
他歎了一口氣,再次附身,又一次綿長的親吻,郁子修的每根神經似乎都飛上了雲霄。
由于呼吸越來越困難,陸楚白的身體本能彈了起來,被郁子修一手按住腰側,陸楚白的後背隻能死死貼在冰涼粗糙的桌子上。
高舉頭頂的手腕酸了,身體也動不了,陸楚白的雙腿開始亂動,想踢開對方。他的雙腿同樣被對方鎖住。
至此,兩人穿着衣衫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親吻依舊沒有停,陸楚白仿佛溺水了,完全無法呼吸,胸膛劇烈起伏,想開口讓對方放開卻不能,傳出來的隻是“嗚嗚”聲。
師尊越無助的樣子,越能勾起郁子修的渴求,他通過唇齒抒發着自己隐秘難宣的感情。
師尊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在他人生的低谷裡給他希望,溫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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