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那我還不能有點兒情緒了嗎?”江年瞪着江嫱,越看越氣,“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面對我的第一次難道還不允許我宣洩彷徨一下嗎?明天指不定被她老師怎麼責備,我好歹也是領着一科室人的科長,一想到明天、明天我就來氣!”
江年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氣順後問江嫱,“你做什麼壞事了?給我打個預防針。”
想了想,他又換個問法,“我還有點納悶,你能做什麼壞事?”
江嫱并不打算隐瞞,一五一十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她剛說完,邊婕妤就拍桌子抓重點總結,“你看你看,我就說嫱嫱不可能做壞事。”
邊婕妤本來是個年輕少婦,跟江年這種中年老幹部型的男人過久了日子,竟然也多了幾分中年女人說話才有的口氣。
聽得江嫱忍俊不禁,又不敢明面上笑出來。
江年聽完後,十指相扣雙肘撐在桌面上,前傾身子輕聲問江嫱,“嫱嫱,你覺得你和這些欺負人的同學有什麼區别呢?你們用得其實是同一種方式,即便披上了正義的外衣,行得也是傷害的實事,其實本質沒有什麼分别。這種解決問題的方式、雖然簡單粗暴,或許能短暫讓你感到舒爽解氣,但往往是急躁缺乏理性思考的沖動表現。”
“至于你所說得那位啞巴同學,你能幫得了她一時卻幫不了一世,她不可能一直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在你的庇護下安然無事。”江年說:“想要傷害她的同學永遠都有機會有機可乘,你可以鼓勵幫助她站起來勇敢反抗,自己保護自己,但你總不能替她勇敢強大吧。因為站起來的永遠隻是你,而她站起來才是她自己。”
“畢竟正當防衛和故意傷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不是嗎?”
江嫱沉吟不語,江年說得一點兒沒錯,今天的這些人不就是趁着餘光霁不在,才像蒼蠅一樣無孔不入的嗎?
她好像隐隐能理解簡蠡的那句“我阻止不了他們成為壞人,隻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成為那樣的人”。
自始至終,以暴制暴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那是逼不得已後隻能魚死網破才該有的慘烈。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非常抱歉!
昨天下午寫到一半又去吊水了,啊!我這破身體!
最近寶貝鵝們都不要等更新,真的不穩定。
本人可能比較蠢,至今仍然沒有玩懂晉江,搜索度娘也不知道在哪兒才能查看到送營養液的寶貝鵝。
就隻能在這裡感謝送營養液和地雷的寶貝鵝!
謝謝!鞠躬!啾咪~
最最最重要的是,在這個換季多發流行性感冒的時間段,大家千千萬要注意身體!
第42章
經過一晚上的冷靜沉澱,楊萍見家長時儀态還維持的挺好。
就是第一眼看到江嫱時還是一副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個洞的表情,沒什麼好臉色,活像江嫱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江嫱選擇性無視,三位家長在池良和楊萍的和解下握手言和,其實都是池良一個人在口若懸河的費心費力,楊萍全程都在甩臉子。
家長之間本來就沒什麼大問題,都是在謙遜地責備是自家的孩子不懂事,年輕人之間有點兒小摩擦實屬正常,互相客氣的不行。
但三個站在各自家長身邊的孩子就不那麼和氣生财了,面和意不和,嘴上說着“沒關系不在意”,心裡卻把對方視作眼中釘,誰都不服誰。
江年拉了拉身邊的江嫱,臉上帶着無懈可擊的微笑,“阿嫱,快和兩位同學道歉。”
池良在心底捏了把汗,想起江嫱昨天怼天怼地的架勢,她能不能說得出口那句道歉還真是沒準的事。
誰知道江嫱隻是無所謂地笑笑,點點頭,“道歉我沒意見,但她們也應該向易清危道個歉。”
陡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易清危渾身抖了抖,飛快的把頭埋得更低,立在人群最外圍局促不安地捏着手指。
好像接受别人理所應當的道歉,對她而言是一件多麼有愧于心的事。
楊萍瞪大眼睛,一忍再忍,礙于家長都在不好發作,還是忍住了冷哼一聲沒吭聲。
那兩個女生一聽不太服氣,憑什麼要她們向一個啞巴道歉!
“憑什麼你說道歉就道歉?”
“憑什麼自己心裡沒點兒數嗎?”江嫱一臉看傻逼的表情,眼神裡明晃晃的嫌棄溢于言表。
江年臉上的笑容始終未褪半分,似乎并不覺得江嫱的話有什麼不對,反而點頭附和,“我覺得阿嫱說得有道理,一碼歸一碼,兩位老師覺得呢?”
池良面露為難地看向兩位女生的家長,家長表情尴尬,幹笑了幾聲朝自己女兒使了個眼色,壓着嗓子道:“别不懂事,趕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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