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嫱的手背都被女生連拍帶掐蹂躏得紅了一大片,甚至有些嫩皮的位置直接破皮出血,她渾不在意,手下的力度隻增不減。
“你還知道疼啊?”江嫱揚眉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一本正經地說:“我和你鬧着玩兒呢,同學之間友好地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千萬别生氣,要是生氣可就是你玩不起了啊。”
“你神經病啊!”
女生氣得都快岔氣了,她剛罵完,江嫱手下的力度又重了幾分,似笑非笑道:“這時候就别逞口舌之快了,比較吃虧。”
在女生聲聲痛呼聲中,旁觀的其他人總算回過神來,記起了這是誰的地盤,她們有好幾個人還怕江嫱一個?
幾人從震驚中回神後,蠢蠢欲動地想要上前,被江嫱一個淩厲的眼神又瞪了回去。
易清危躲在江嫱身後戰戰兢兢地發着抖,她想伸手阻止江嫱過激的行為,又被這個女生眼神帶刺的鋒利吓退。
她不如江嫱冷靜自持,在衆目睽睽的圍觀之下還能泰然處之,不受影響。比起有人為她伸張正義,易清危甯願被狠狠欺負一場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不為什麼,沒有見過太陽的人,隻覺得那光是紮眼的,不會覺得它溫暖。
江嫱掃了眼圍着她的幾個女生,眼裡除了輕蔑的笑意,别無其他。
她湊近女生痛得扭曲的面孔,聲線平穩地說:“當别人已經不覺得你所謂的開玩笑是真的玩笑時,那就不是玩笑,這一點麻煩你搞清楚。”
上課鈴響的瞬間,江嫱才松開女生的頭發,那女生如釋重負後沒想着怎麼離江嫱遠點,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反而張牙舞爪的就要撲過去。
她還沒碰到江嫱的一根頭發,就被江嫱抄起桌上的墨水瓶迎面潑了一身,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整個人都被潑成了個看不出原樣的墨人,驚得僵在原地沒有反應。
桌上還有一瓶紅墨水,江嫱回頭看一眼裹着她校服的易清危,目光幽幽地看向了縮在角落裡的小個子女生。
她的視線剛掃過去,原本站在那女生前面的人紛紛退讓開來,直接将她不遮不掩的曝光在江嫱眼前。
那女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發白的小手一抖,手裡的毛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驚愕地瞪大雙眼對着江嫱連連擺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嫱微微一笑,笑裡藏刀地端起了桌上剩下的一瓶紅墨水,對那驚恐的女生笑得如沐春風,“别啊,禮尚往來?”
“江嫱!”
門口傳來一聲厲呵,圍觀的包圍圈自動破開一條裂口,楊萍腳下生風地沖進來,身後還跟着之前急着上廁所讓她幫忙把練習簿送到七班的英語科代表。
楊萍一到,除了江嫱其他人皆是松了口氣,被潑墨水的女生像是找到了靠山,委屈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淌,哭得稀裡嘩啦。
另一個逃過一劫的如釋重負地重重吐出一口氣後,還有些雙腿發軟地靠在牆壁上。
“你在幹什麼!”楊萍氣得雙眼發紅,看着遍地狼籍的地面和慘不忍睹的自班學生,恨不得一巴掌扇在江嫱的臉上。
出于對自我身份的認知,楊萍強忍下了這份沖動,瞪着江嫱手裡的墨水瓶聲色俱厲地呵斥,“把墨水瓶給我放下!”
江嫱輕輕“哦”了聲,嘴上應得倒是乖巧的不行,身體卻很實誠,反手又把墨水潑在了本來以為自己今天被幸運神眷顧,其實隻和幸運神擦肩的女生身上。
完事後一松手,墨水瓶“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咕噜噜滾了幾圈沒碎,江嫱兩手一攤,故作驚訝,“呀,不好意思啊楊老師,最近總是容易手滑。”
“江嫱!你!你……”楊萍指着她,氣得擡起的手都在哆嗦,“你當我是傻的嗎!現在立刻馬上滾去辦公室!”
楊萍把話撂下後,轉身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兩個七班女生委委屈屈地緊随其後。
江嫱從包裡摸出紙仔仔細細地擦完手後剛想跟上,被易清危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衣角。
“怎麼了?”江嫱回過頭柔聲問她。
易清危把腰上的校服解下來還給她,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自己有。
江嫱接過衣服沒有強求,對着她點點頭後跟上楊萍。
簡蠡和鮑芃芃還在不停往外張望,已經上課幾分鐘了江嫱還沒回來,誰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一聲不響的。
直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兩人齊齊把身體往後傾,通過後門看到浩浩蕩蕩的幾個人路過三班,視線掃到江嫱也在其中時,兩人俱是一愣。
邊煥從大敞開的前門就看到了江嫱,微微蹙緊眉,趁老師不備快速回頭往江嫱的位置看了眼,果然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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